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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别意。
她再开口,声音有点儿哑了,“可以了吗?”
听见自己的声音,谢宁也吓了一跳,咳嗽几声,清清嗓子,缓声问:“那个,弄好了吗,我想去找他们了。”
许扶清垂着眸,答:“快了,再等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谢宁简直是度秒如年,如坐针毡。
正当许扶清要再沾一点儿膏药之时,好像没拿稳,装着膏药的小瓷罐掉下地,哐当哐当地滚了几圈。
他倾身过去捡,薄唇擦过她的小腿,谢宁反射性地一抖腿,失去轻重地撞了一下许扶清的唇角,迅速地红了一小片。
谢宁低头看了看他的唇角,“你没事吧?”
想说我不是故意的,但还是咽了下去,不用说,他也一定知道,总不能是她故意撞一下他。
许扶清舔了一下微红的唇角,捡起来膏药,放回桌面,似被撞到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他慢条斯理地道:“没事啊,你又不是故意的,那么紧张做什么?”
谢宁安静了。
对方都说无所谓了,她还巴拉巴拉地道歉一大堆实属没必要,兴许其他人说没事是客套话,但许扶清说没事,那就是绝对不在意。
因为他要是在意的话,会直接抹了你的脖子,不多说一句话。
谢宁说了解他,又不了解,说不了解他,又好像有些了解,有时候她自己也被自己绕进去。
膏药不像药粉那样会洒。
它还是稳当当地待在瓷罐里面,所以捡起来还能用,他又勾了一点儿膏药,熟练地涂抹上去,力度轻柔,却似极致缠磨。
终于涂抹完了,谢宁呼了一口气,刚想抬手拉下裙摆,却见许扶清又先自己一步,拉着层层叠在腿.间的裙摆,缓慢地往下拉。
裙摆随着他视线寸寸地没过她的膝盖、小腿、脚踝。
彻底盖上了,他微带薄茧的指腹擦过她外踝骨,似乎还流连了几下,恍若很是喜欢她凸出来的这块骨头,想拥有一般。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这个动作有那么几分色气和几分危险。
许扶清松开了谢宁的踝骨,却没离开她,指尖转而落到了她的脚背。
因为鞋子也湿掉了,穿着走路湿哒哒的,谢宁换衣裳时,顺便脱掉了,没太多讲究,他瘦长指骨蓦然地握住了她的脚。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情定五
谢宁大是讶异, 许扶清莫不是有恋足癖吧?
最最重要的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很奇怪,他半蹲在地上,手托着她的脚, 无论谁看着都会觉得有两三分不对劲儿。
身为当事人的谢宁更是不安, 又是咳嗽了好几声,艰难地憋出完整的一句话:“我的脚没受伤, 不用上药。”
许扶清指腹擦上她的脚底, 将沾到的少量灰尘尽数拭去。
有点儿痒。
谢宁脚趾头微微蜷缩起来, 许扶清撩起眼皮,将她的脚放上另一张椅子上,然后站起来, “我去给你拿双鞋子。”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 谢宁觉得自己回房间拿就行,又不是腿瘸了,用不着那么娇气,再说,他一来一回还得花费不少时间呢。
“不......”
话还没说完, 就见许扶清踏出了房门。
也罢, 她乖乖地闭嘴,望着门口他逐渐消失的背影,不太能坐得住,偷偷地把脚放下来, 走到房门那里,望着早已停雨的院中。
不知他们会如何处理另一所院子的尸体。
怎么说呢,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接受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的现代人, 对于杀戮这种事是敬而远之的, 如今常遇到,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她也做不了什么啊,遇事无能为力大抵如此了。
突然,一道人影从旁边闪了出来,吓了谢宁一跳,她捂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后退一步,失声道:“是你?”
来人是秦姝。
面容相较于之前那次见面更是憔悴不少,仿佛生病已久一般。
未免太大胆了,谢宁环视一遍四周,确定许扶清还没回来,急忙地把她拉到房间外面的隐蔽处,即刻质问道:“你又来这里干什么?上次利用我还不够?”
慢着,秦姝过来时有没有看到那遍地的尸体?
忽然之间,谢宁想起了这个。
不过秦姝是见惯大场面的人,即便看到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秦玉经过那晚的还钗子一事还会随便地任由她出门?
往深处想,也是可以弄明白的。
秦姝不是普通女子,经历颇多后多得是心计,能生出许扶清那般聪明的儿子,母亲的智商也差不到哪儿去。
只见秦姝镇定得很,注视着她,微笑道:“你别激动,我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那件关于你的事是什么罢了,并无恶意。”
谢宁有些怀疑,不信她会有这么好心,“真的?”
而秦姝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直接道:“我说我的,分辨真假的权利还是在你手上,我现下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听我说下去?”
时间紧迫,再拖延下去,许扶清该回来了,到时候两母子撞上,谢宁也想象不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画面。
“你说。”她生怕别人会看到秦姝。
秦姝眯了眯眼,“你身上有情蛊。”
好半晌,谢宁都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她的话,亦或是太过于震惊了。
又过了须臾,谢宁紧紧皱起眉头,这段日子来,自己也隐约察觉到不妥之处了,开门见山地问:“是小夫子下给我的?”
秦姝知道她口中的小夫子是谁,“没错,是他。”
谢宁不是苗族人,不太了解不同种类的蛊虫有什么作用,但情蛊这个词,她在不少电视剧里见过,却还是不确定这里的情蛊跟电视剧里是不是一样。
不是,许扶清为什么给她下情蛊?
秦姝视线放在谢宁表情变化多端的脸上。
斟酌着她大概消化了这个消息,秦姝再接着往下道:“此蛊对你身体伤害甚大,下蛊之人不仅能控制你的身体,还能控制你的思想,若不是精通苗族蛊术之人,就算是江湖上医术高明的大夫也无法诊治得出来,更别提解蛊一事了。”
谢宁半信半疑,“哦,是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她就危险了,控制身体勉强能忍一下,毕竟就目前来说许扶清不会伤害自己。
但控制思想万万使不得,万一供出系统了呢?
细思极恐。
秦姝活了这么多年,岂会看不出她在怀疑自己说的话的真实度,伸手过去,轻轻地覆上她的手背,柔声道:“我也曾中过情蛊,你若想解,我可以帮你。”
什么?秦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