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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呆?”

闻喜之抬头, 看着他笑:“只是在想, 你留下来什么意思?要过夜?”

她这话问得直白, 还真叫人不好回答。

成年人的世界里,本来模糊着模糊着也就水到渠成地发生一些事情,界限是可以打破的。

但她偏偏问出来,非要把问题摆到明面上。

陈绥确实被这问题问得沉默了两秒,随即很低地笑了声,黑夜里望向她的眼,轻声反问:“不行?”

“不行。”闻喜之很果断地摇头,转身朝小区里走,“自己打车回家。”

没几步,地上追过来一道黑影,渐渐与她的身影有了重叠的部分。

后颈捏上来一只手,陈绥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悦耳:“无家可归,收留我。”

“你瞎说什么?”

“这不是想让你可怜一下?”

闻喜之没能拒绝掉,陈绥跟着一起到了她的出租房门口,见她不开门,催她:“开门啊。”

“引狼入室?”

“听不懂。”

闻喜之转头瞪他:“厚颜无耻。”

“有齿,什么都能咬。”陈绥一本正经瞎扯,“如果是你的话,会咬得轻一点。”

“……”闻喜之伸手肘捅了他一下,输入密码开门,“真是恬不知耻。”

门一推,开门进去,陈绥紧跟后面进来,将她手腕一抓,举起来压过头顶,脚尖抵过去将门关上。

铺天盖地的海盐薄荷香气压下来,没开灯,黑黢黢一片,他的呼吸灼热,近在唇边耳畔。

声音低哑诱惑:“那让我知一下,甜不甜。”

他胡扯有一套,捏着她下巴,暗到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也精准地吻上她的唇。

也许是看不见,这个吻有些肆无忌惮。

闻喜之被抓着双手,微仰着头,呼吸都受他控制,触觉被放大,清晰地感觉着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咬了下。

不疼,但她还是本能地从齿缝间逸出一丝闷哼。

这闷哼落入面前这人耳中,却丝毫没有勾起他怜香惜玉的心思,反而重重地吮着,舌尖用力抵着来回扫。

像漂浮在海面,闻喜之想抓住些什么,手却被禁锢住,挣扎两下,被握得更紧。

整个人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全都被陈绥掌控。

他越吻越用力,撬开她的齿关,有种走火入魔的疯狂,勾着她唇舌.相.交。

掠夺她的呼吸,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响起暧昧的吮吸吞咽的声音。

闻喜之被他吻得意乱神迷,听出一点很危险的色.情.意味,屈起膝盖顶他。

没能如愿,反而被他一条腿压回来,顺势分开她双腿,膝盖从中间抵上来。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腿.心冒上来,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闻喜之眼眶酸酸的,想叫他膝盖不要乱动。

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比平时变了不知几个调,婉转又娇媚。

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脑子不太清醒地感觉着他膝盖若即若离,更叫人觉得哪儿不对劲。

像有什么东西想抓又抓不住,不抓它又在眼前晃,勾着人去抓。

没着没落的。

好一阵,快要窒息之前,陈绥终于结束这个吻,却没完全结束,变成很温柔的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落在她额头、眼睛、鼻尖。

膝盖收回去,站好,气息里带着微喘,藏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甜的。”

双手终于得了自由,闻喜之却没力气再去对他做点什么,额头抵在他肩上喘气,眼角冒出一点晶莹的湿意。

被亲哭了。

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还是没着没落的。

闻喜之闭着眼,隐约知道是哪儿,却不肯承认,也不肯仔细想。

趴在陈绥怀里缓过气,推开他:“自己睡沙发,我去洗澡了。”

客厅里灯被按开,一室晃眼的光,闻喜之适应了几秒,闭眼睁眼,看见陈绥唇上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整个人脸上一烧,又推了他一下,飞快跑开:“别挡路。”

陈绥摸了摸唇,湿的,低头笑了下。

柜子里有双新的男士拖鞋,昨晚他没换,今天倒是换上了。

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听见闻喜之在洗手间里难为情地小声喊他:“陈绥……”

抬眼看过去,洗手间打开一条缝,露出小半张脸,被亲到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喊他:“帮我拿个东西。”

陈绥起身走过去,喉结滚动,哑声问:“什么?”

“卫生巾。”

“……?”

“在我卧室衣柜中间的抽屉里,要280mm的就好了。”

陈绥“嗯”了声,转身去她卧室翻衣柜。

衣柜是实木的,推拉门一开,各种漂亮的衣服挂叠得很整齐,中间有一层抽屉。

陈绥随便拉开一个,里面是内衣裤的收纳盒,各种花色,有的带蕾丝边,叠得很漂亮,整齐地放在收纳盒的格子里。

没看见有什么卫生巾。

拉开旁边的抽屉,倒是满满一抽屉花花绿绿的东西,一包一包的。

陈绥拿了几包在手里看,找到一包右下角写着“280mm”的,打开抽了一片出来,拿在手里去敲洗手间的门。

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细缝,伸出来一只细细的胳膊,白得晃眼,皮肤细腻,沾着水珠。

在空气中晃了晃,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娇娇的:“给我呀。”

陈绥抓着那截手腕,把东西放进泛红的手心。

闻喜之拿到东西就收手,陈绥抓着她手腕没松,捏了两下,又软又滑。

松开,转身的时候还在捏着手指回味。

脑子里不受控地浮上来一些旖.旎画面,跟梦境里的重叠。

闻喜之从洗手间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用毛巾擦了擦,拿着吹风机找插座。

她平常是在洗手间里吹干头发的,今天也许是陈绥在外面,感觉把他一个人撂在外面也不太好,就到外面来吹头发。

陈绥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她拿着吹风机出来,放了手机叫她过去:“我帮你吹。”

“你会吗?”闻喜之这么问着,还是拿着吹风机朝他走过去,“女生头发比较长,不是很好吹。”

“多大点儿事。”

陈绥岔着双腿,闻喜之坐在他双腿.间的地毯上,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嗡”地响起来,能够感觉到他手指穿着自己的头发温柔地抖散。

渐渐地有些犯困,闻喜之撑不住,趴在他膝盖上睡着了。

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在床上躺着,盖着被子,闻喜之转头看了下,旁边是空的,只有她一个人。

回想了下昨晚,隐约有点印象。

她趴在陈绥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他帮她吹干头发,抱她到床上睡觉。

好像自己醒了下,问他洗不洗澡,他说他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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