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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如是道。

闻言,谢言岐似是不自在地抬手,抚了下眉骨。

适才心荡神驰之中,他确实,没能及时觉察到谢贵妃的存在。

顿了顿,他不由轻笑着嗤道:“姑母不是已经看见了么?”

然,谢贵妃到底只是站在窗口窥视,屋内有竹帘和屏风相挡,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尤其是,当她听见屋内动静,走到窗前的时候,谢言岐已经推着初沅,绕过屏风,趔趄着撞向背后的多宝格。

有半面屏风相挡,她只能瞥见站在外侧谢言岐。被他抵在多宝格之上的初沅,她是半点,都瞧不见。

只依稀闻得初沅的细弱呜咽。

还有屏风旁边,初沅掉落的襦裙。

是以,据她的所见所闻,就是谢言岐这个混账,在欺负初沅。

思及此,谢贵妃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她想也不想地,挥出手持的鸡毛掸子,打向他的肩膀。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几片轻羽脱落扬起在空中。

谢言岐仍旧立于原地,岿然不动,好似不觉痛一般。

可是谢贵妃已然让竹柄震得手麻,她气不打一出来,愠怒地将鸡毛掸子掷于地面,瞪目睨着他,冷声质问:“你个混账,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初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到底把她给怎么样了?”

她刻意留出时间,让初沅和苏承泽互道心意,所以,中间空了快一个时辰。

谁知道她这个好侄儿,有没有借着这段时间,为所欲为?

方才,她可是亲眼看见了!

初沅的裙子都掉了,还是让他给穿上的!

谢言岐牵了下唇角,坦言道:“三年前,我们就已是夫妻。”

谢贵妃登时怔住。

三年前、夫妻?

她是记得,那时候,谢言岐从扬州传信回来,道是有了心仪之人,想要娶她为妻。

但这事到最后,却不了了之。

再过不久,宫里发生一件大事,当年偷梁换柱的调换,终是得以归位,流落在外数年的初沅,回到宫廷,封为昭阳公主。

如此巧合。

难不成,他当时指的心仪之人,便是初沅?

不过,他方才所说的夫妻,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当年的口头婚约还作数,那也未成定局,只能是未婚。

又怎么可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莫非……

谢贵妃瞳眸睁大,满是不可思议,“你是说,三年前,你们就已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谢言岐的眉眼小幅度上挑,带着几分风流之意,一言不发地默认着。

得到这个答案,谢贵妃久未回神,她脚步虚浮地走到圈椅yihua坐下,神情恍惚。

“姑母,”谢言岐唤道,“侄儿现在的心思,和三年前,始终若一。”

他,想娶她。

闻言,谢贵妃抬起头来看他,眼神有些复杂,“……你没戏。”

先前,她也不是没想过,给他和初沅牵线。

可结果呢?

圣人嫌弃他,曾经有过婚约。

现在难道要她去给陛下澄清说,他当年的婚约,其实就是和初沅?

要是让陛下知道这茬,那她这个好侄儿,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原谅我依旧很短小TUT

推推基友文!很撩很宠!

《阴鸷太子偏要宠我》by白清溪

一朝逢变,柳家女儿被充入教坊司,柳茯苓艳若海棠,惹来蜂蝶无数,只待她及笄,便人人皆可采撷。

她想办法寻求庇护,可一转眼,她却被送去伺候那位病弱太子。

烛光摇曳。

本该病弱咳喘的太子眼眸杀意涌现,他甩了甩手上的血,笑着问她,“都看见了?”



人人都说柳茯苓运气好,被太子看上带回东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宫宴之上,他亲手喂她爱吃的点心;

每到夜里,他只要她服侍就寝;

甚至出宫办差,他都要带着柳茯苓,时时不离。

只有柳茯苓知道,深宫波澜云诡,太子阴鸷冷情,实乃无心之人,被他利用,一着不慎便会失了性命。

背地里,太子时常轻抚她脖颈的经络,目光幽暗,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她的脖颈。

柳茯苓只得蛰伏,寻找逃脱的机会。



开始被柳茯苓撞破他伪装病弱的真面目时,太子对她动了杀心。

后来他发觉她乖顺可爱,利用起来颇为顺手,便留在了身边,只当个有趣的玩物。

直到那日她醉了酒,大胆搂着他,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一夜,他眼眸黑沉,抱着她走入寝宫。

终于撕碎了他最后一丝底线。

#终究是心甘情愿栽在她手里#

阴鸷黑心莲戏精太子X治愈系天然撩大美人

第125章

她这话说的, 当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闻言,谢言岐不禁小幅度地抬了下眉眼,但他的心里, 却并不觉得意外。

若是圣人有意招他为婿,便不会在设宴之时, 三番两次地略过他。

至于缘由……

他漫不经心地提了下唇角, 倒是能猜到,究竟是为何。

无非是先前,他的那桩婚约。

谢言岐抬眸看向坐在圈椅上的谢贵妃, 若无其事地笑道:“事在人为。”

语气从容, 丝毫不见惨遭拒绝的狼狈,和窘迫。

谢贵妃乜斜凤眸瞟向他, 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轻讽道:“呵, 就你最有能耐。”

说完, 她撑着圈椅的扶手起身,既是警告,又是愠恼地瞪着他,“我不管你以前和她有着怎样的过往, 但你现在要记住的是,今时不同往日。”

似是觉得难以启齿,谢贵妃不自在地别过头, 望向透着晚霞的窗牖, 提醒道:“你这个肆无忌惮的性子, 最好是给我收一收, 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来!”

“初沅是个姑娘家, 要是有个什么不小心……”说到这里, 她下意识地扶住略微隆起的小腹,语带威胁,“到时候,吃亏的是她,你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届时,且不说陛下会如何处置他,她也绝不会轻饶!

话音甫落,谢言岐眉梢上挑,竟是难得的,眸中浮现几许迷惘。

他出神地愣怔须臾,终是反应过来,抬起手,以拳抵唇,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今日,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的那一步。

再说了,就算他有那个机会,也是希望渺茫。

恍然间,他仿佛看见三年前,泪眼盈盈望着他的那个小姑娘,带着哭腔,向他揭露旧伤:“我喝过绝嗣汤。”

思及当年往事,谢言岐略微侧首,喉间又是一阵腥甜上涌。

他极力地压制着,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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