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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后,他浑身僵硬,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
“对不起……我……”他刚准备道歉,却见陈落把舌尖往唇边一扫,然后喉结微微滚动,“咕噜。”
廖之星脸炸的通红:“陈落,你恶不恶心!”
他虽然这样说着,但陈落觉得他比谁都兴奋,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廖之星刚软下去的鸡巴,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陈落把裤子脱了,又慢慢坐在马桶盖上,裤子垂在他的脚踝处,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微微打开,露出中间早就水溢的红肿嫩穴。
他伸出手掰开那两瓣软厚的花瓣,如拨开云雾般,里面秀美的景色立马一览无余。
每晚只在梦里见到的地方,一下真实的出现在廖之星面前,他还有些僵硬,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那处,刚泄过的阴茎渐渐变得邦硬。
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畸形的身体时,廖之星心里是反感和好奇的。
一个人身上同时有男女两套器官,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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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见了一次,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便时不时的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像有一根绳子牵住他的神经似的,越是想快点甩掉,那根绳子就缠得越紧。
廖之星下意识的走到陈落面前,陈落脸还带着情潮的红,虚抬着眼看他,眼尾似乎弥漫了浅浅的雾气,故意勾人一样的惹人躁动。
“廖之星,想不想肏我。”
陈落嗓子刚刚被鸡巴重重顶过,声音有些沙哑,“给我钱,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他跟成了精的魅魔一样,敞着腿跟纯情的书生谈条件。
指导情爱(H,攻三主场)
“可以给你舔鸡巴,可以趴在这里让你操,绝对听你的话不反抗。”
他下面还流着一股一股的晶亮淫水,却在一本正经的“谈生意”,廖之星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你就这么不自爱吗?为了点钱这么作践自己。”
廖之星老脾气犯了,说出来的话难听恶毒,“你到底嫌不嫌脏啊,就不怕得病吗?”
陈落看他一脸阴沉生气的样子,差点就骂人。
你他妈知道个屁!
你一路顺风,招招手人生的路就全开成了绿灯,不代表别人跟你一样的幸运。
廖之星说完刚才的话,其实是有点后悔的。
那种感觉很莫名其妙,无形中觉得自己那句话会把他和陈落越推越远,于是他一急,生怕陈落会跑一样,连忙捞起他的身子抵在墙上,下身坚挺的鸡巴磨着陈落的肉穴,倏地一下捅进。
整个过程快的不可思议,丝毫没给陈落回神时间。
“啊!”他低声惊呼一声,后背的伤被牵引,他眼泪都疼的飙出来了:“廖之星,你他妈发什么疯啊!”
廖之星一开始也是有些觉得自己有些冲动的,但当阴茎深深埋进那口软热湿滑的逼穴里时,他的脑袋里一下就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操陈落。
他护住陈落的背,又紧紧压着他的屁股,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插,“你不是说会听我的话不反抗吗?”
陈落是说过,但他也没忘记廖之星刚刚羞辱人的话,“那你还不是嫌我脏,说我有病吗?”
“我没说你有病。”
“你放屁,你他妈明明就说啊啊!廖之星!你到底会不会做爱啊,你插的老子好痛!太快了!”
廖之星听他那叫声颇为惨烈,脸色有些难看。
这怎么跟上次陈落叫的不一样。
“你里面太紧了,箍的我难受,”廖之星犹豫了下才说:“我想捣松些。”
“那你他妈就乱插?”
陈落本来私密处就被张宇伤过,女穴还有些泛肿泛痛,廖之星估计连片都没怎么看过,完全就是小白,技术烂的一批,偏偏又长了个大屌,拿起凶器就一阵乱捅,陈落感觉就跟回到破处的那天一样。
廖之星看着陈落微微泛白的脸色,好像有些不知所措,作势要把阴茎拔出来,“那怎么办?你这么难受,要不还是先别做了。”
陈落一听不做,立马不干,攥住廖之星抽出去的那半截阴茎,往自己花穴里插,“不行,不能半途而废。”
他还没爽到呢。
况且这还是“做生意”。
这次廖之星没爽到,下次不找他了怎么办。
陈落:“你先慢点插,尽量往我G点插。”
廖之星:“G点在哪儿?”
“在这里。”陈落抓着他的鸡巴,当按摩棒一样的戳着自己的敏感点,戳到的时候廖之星明显感觉掌心的身体轻颤一下。
“我知道了。”可能是男人天生的觉悟,廖之星半知半解,寻着本能往陈落的G点插。
“啊!”
陈落身体一颤,惊叫一声。
“怎么了,还是痛吗?”廖之星没听出来他声音里面的变化,还以为是自己又把他弄痛了。
这时候的廖之星和平时挑剔高傲的样子不同,显得懵懂又可爱,明明年龄比陈落长,却还在这里跟个小孩子一样被陈落指导怎么做爱。
陈落突然也觉得他没那么恶毒了。
“没有,是爽的,继续顶那儿,可以用点劲。”
廖之星眼里一亮,浅色的眸子如同夜里最亮的那颗星辰,好看又绚烂。
他抱着陈落,用粗壮的鸡巴一下一下的顶到花穴深处,每次擦过陈落肉壁上的敏感点,陈落就会嗯嗯啊啊的大叫,跟山猫儿叫一样,又野又黏。
“啊啊啊…顶到了……大鸡巴好棒…嗯啊啊……操得骚逼好爽!廖之星我爱你!”
廖之星听到最后一句话,差点没破防给射出来。
他盯着陈落那张乱叫的嘴,下意识的就直接堵了上去。
“唔嗯…”
陈落手勾着他的颈脖,伸出舌头去舔廖之星的嘴唇。
廖之星虽然没有做过爱,但演戏的时候演过吻戏,本以为这次怎么说也能在这上面扳过一局,结果他低估了陈落的淫荡性。
那根舌头又软又灵活,主动缠着他的舌头一阵吸吮,吻技好的一批。
廖之星心里突然有些不爽和酸涩,眼里燃起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嫉妒,他将这种情绪化为实有,牙齿倏地咬了一下陈落还在四处乱窜的舌头。
“嘶…操!”陈落吃痛:“你发什么神经!”
“你才多大,在哪儿学的这些东西。”廖之星一急就说出了这句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出了线。
陈落心也大,直接瞪他,“男人身上学的,你不就是其中一个吗?”
廖之星有些生气,这下直接话也不说了,直接埋头操他,操的陈落射出一股精水,肉穴里被插的潮吹,陈落人都软了下话了,廖之星才堪堪放过他。
骨子里纯情的人一旦开了荤,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