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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接陈儒放学,把陈儒带回家给他做晚饭,看着陈儒吃过饭之后叮嘱着他好好待在家,然后锁好家门继续去超市上夜班。

才这么过了不到一个星期上野真希的身体就已经撑不住了。上野真希咬着牙,省下买药的钱,为了给陈儒吃顿好的。

这一天上野真希拖着疲惫的身体买完菜之后回家,到了门口却发现家门被砸开了,上野真希冲进去,却被一屋子的人吓到失了声。

那群人凶神恶煞,说这房子不属于她,现在他们要收回去。上野真希歇斯底里喊着这就是她的家,想把这群人赶出去。

可她被人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地上,流着眼泪无力地看着这群人把家里的东西扔出去,换了一把新锁把门锁上。

钥匙被那群人带走了。

没人给她悲伤的时间,上野真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她还要接儿子放学。

上野真希接到陈儒,心疼地蹲下身抱着陈儒。陈儒抚摸着上野真希凌乱的头发,脸颊上残留的尘土,呀呀地喊着妈妈。

没地方可去。

上野真希带着陈儒坐在小公园的长椅上,给陈儒买了个面包。

陈儒捧着面包小口吃着,好奇地问:“妈妈,我们还不回家吗?”

这一刻上野真希失了声,她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上野真希带着陈儒去同事家借住了一晚。

上野真希才工作没几天,当然不可能有工资,况且陈庭也没留下来多少钱,正在上野真希寻找着哪的房子最便宜的时候,不好的消息又找上了她。

陈庭的老板调查了上野真希,知道了她是日本人。然后他托人在上野真希的签证上动了手脚,让她不得不被遣送回去。

而对陈庭的说辞是,大概是对这个地方伤心了,带着孩子回日本了。

陈庭想,回日本多少能有个照应,便不再追究。

上野真希带着半大的孩子回到了日本自己的家,父母看着自己女儿成了这个样子又气愤又心痛。

之后陈儒就留在了日本,跟着外公学日语,而上野真希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经历了这么一遭,让她的病情加重了不少。

这些事情并没有随着陈儒的成长消失在记忆里,反而深深刻下了印记。那之后陈儒变得沉默寡言,有着超过同龄人的早熟。

上野真希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陪了陈儒一段时间,终究还是没能熬过,在一个夜晚冰冷了身体。

陈儒就这么和已经没了气息的上野真希待了一夜。

上野真希下葬的这一天陈庭和小千金举办了婚礼。

高朋满座,都在恭祝着这对新人喜结连理,陈庭在瞩目下为小千金戴上戒指,搂着自己的新娘,在众人的起哄下接吻,笑容肆意飞扬在嘴角。

而陈儒抱着自己母亲的骨灰,一天之内流干了所有眼泪。

人的悲喜又怎么能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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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真希去世后陈儒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整个人变得阴郁,沉默寡言,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是外公在那段时间不留余力地开导他照顾他,陈儒花了几年的时间从母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可没多久外公也永远的离他而去。

彼时的陈儒知道了他没有时间兀自悲伤哭哭啼啼,他要让把他人生作弄到这般地步的人付出代价。

陈儒开始了一个人在日本摸爬滚打的生活,他的日语已经如同母语一般娴熟,一边打工一边学习,积累的经验让他看经济发展的时机眼光毒辣,借由这个机会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新生的虎狼一般,亮出獠牙席卷了当时日本的商业圈,自此一跃登上顶端。

拥有了足够的实力,陈儒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有条不紊开始自己的计划,本想着完成之后就离开这个满是痛苦回忆的地方,可他遇到了让他移不开眼的人。

温渝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默默地爬到陈儒身上抱紧了他。

陈儒看着温渝又是可恨又是怜悯的表情,淡笑了声,摸着温渝的头发,安慰道:“都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没事了。”

温渝声音闷闷的:“可我还是觉得你好可怜……”

陈儒好笑:“不生我的气了?”

温渝摇了摇头。

“温温,我不可怜的,”陈儒醇厚低沉的嗓音在温渝耳边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这没有办法规避;命运也很公平,前半生我过得并不如意,所以让我遇到了你,也或许是好事多磨,我摆脱了曾经的不堪,让现在的我足够配得上你。”

温渝只是摇头:“你别这么说,什么时候都配得上的。”

“温温,”陈儒似叹息一声,话语微弱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我只有你了……”

温渝紧抱着陈儒,在陈儒耳边坚定地说着:“我在,不怕。”

似乎是想给陈儒更多的安全感,温渝说完后嘴唇吻着陈儒的耳垂,顺着下颚吻上了陈儒有些干燥的双唇,温渝抚摸着陈儒后脑勺有些扎手的短发,转为跨坐在陈儒身上,双手勾上陈儒的脖子使嘴唇更深地贴合在一起,将陈儒的嘴唇舔的濡湿,勾着口中的舌尖轻咬,舌头拂过上颌,勾的陈儒心尖发痒。

陈儒抱住温渝,仰起脖颈迎合这个吻,大手紧紧握住温渝的腰,像是抓住了希望的绳索。无关欲望的吻,就只是用唇齿描绘吐露着要泛滥的爱意。

一吻结束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温渝窝在陈儒胸前,手指抚摸着陈儒的锁骨,问:“那他们会怎么样?”

陈儒想了想:“过去几个月已经挖空了陈氏的资金,现在他们的股票崩了盘,我也私底下把陈庭这些年逃税漏税的证据交给了警方,简单来说就是,陈氏会破产,陈庭要坐牢。”

把要给自己亲爹送进去这种话说的像吃饭了没这么平淡,温渝想真不愧是我男人。

温渝拇指蹭着陈儒脖颈皮肤下跳动的经络,语气轻轻的:“我知道过去的事让你很痛苦,我没有经历过,当时也没有陪着你一起度过,所以没有办法说出让你放下这种蠢话;可是阿儒,一个人眼中只有仇恨的话他是没有办法看到这个世界上其他更美好的东西的……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想你忘掉过往,妈妈和外公那么好当然要记得一辈子,阿儒……做错的是他们,他们才是坏人,我不想看到你再被他们折磨……以后我们不去过问这些,你多看看我,好吗?”

“好,”陈儒看着温渝,眸光中闪烁着认真,“只看你。”

温渝笑的温柔,凑上去吻在陈儒鼻尖,语气哄小孩似的:“阿儒好乖。”

陈儒笑了笑捏着温渝下巴又吻了上去。

两人正吻着,温渝想起什么微微后撤,表情不太对劲:“你之前说回来要办什么事,说的就是这个吧?那现在都解决完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陈儒抱着温渝,说的一本正经:“嗯,是要回去的。”

说完后温渝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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