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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或许会说你有负担关我什么事,但这时的燕邈却无法直接说出拒绝的话,只好说:“我要去学校了。”付衍之便又不舍般握了握他的手,“那就这么决定了,我明天来接你。”然后不怎么干脆的松开。
他看着燕邈骑车离开的背影,没有回到片场,而是再次翻进燕邈的房间,不君子的翻看了他的很多照片和奖状,怀着一种自豪又复杂的心情,因为这个时空的燕邈有个看起来还算美满的家庭,虽然父母的照片在付衍之眼里一团模糊,但照片中的燕邈却笑得很开心。
他在燕邈的小床上再次睡着了,醒来时看到淡蓝的天花板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身旁紧贴的躯体传来热烘烘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的翻身抱紧。
燕邈在他怀里挣动了几下,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下来,付衍之忍不住回想梦境,然后探索自己的记忆中究竟有没有这一段神奇的经历。
他醒着,燕邈自然也没睡多久,没一会儿也醒了过来,嘲他:“老年人觉少?”
付衍之用某个地方顶了顶他,“宝宝说谁老?”
燕邈立即作出了投降的表情,“好了好了爸爸,我错了......你怎么醒那么早......”
付衍之吻了吻他的额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为什么要学架子鼓?”
燕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
付衍之又追问,燕邈只好认真地想了一想,“好像是有个人说要带我去学架子鼓,不过他一直没有来,我忍不住,就自己学了。”
付衍之抱他更紧了点,“在哪里见的,什么样的人?”
燕邈贴着他又有点想睡觉,“大概是梦里吧......我记得好像挺帅的......”
付衍之听完便吻他的脸,“以后都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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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燕邈的平行世界
燕邈是被热醒的,睁眼是黄昏铺满天际的辉煌霞光,他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脑子里的画面还停留在他摔下台的那一刻——付衍之朝他飞奔而来,脸上写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惊恐。
随后的一阵剧痛让他失去了意识,断断续续醒来, 只记得头顶的灯光亮得使人晕眩,周围只剩光笼罩下的白茫一片,而后便是无意识的昏暗。
现在他躺在一块绿坡上,身边是成片不知名的白色小花,下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河岸边有几只羊在吃草,温暖的霞光印着粼粼的水光,燕邈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幅景象。
燕邈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可是脚腕上的乌紫和模糊的痛感又让他觉得无比真实。
他试着支起身子想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身后跑来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从说话的声音判断就是刚才叫燕邈的那个,她拽着燕邈的手臂,急切道:“你这个心理准备做的也太久了,要开拍了,我们快回去!”
燕邈下意识跟着她跑了两步,腿上的痛让他站住了,他挣开女孩的手,“去哪?”
女孩闻言更着急了,“你不会想跑吧?全剧组都在找你,付衍之都等了半个小时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燕邈心中疑问更甚,女孩却不等他再说什么,怕他跑了似的紧紧拽着他的手往回走。
燕邈忍着腿上的痛跟着女孩走进一个小村落,看着路两旁的景色,那种熟悉感越来越重,等他们来到一间树下的茅屋前,他才惊觉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些风景和建筑他见过很多次,在付衍之那部没有上映过的电影里。
电影中的付衍之扮演的是从城里下乡的青年,却和村子里的孤儿少年互生情愫,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看似愉快的时光,然而在残酷的时代背景下,故事的结局必将走向另一个悲剧。
燕邈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那部电影了,但电影中的许多细节他仍记得清清楚楚,付衍之在其中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似乎都能穿透画面牵动燕邈的每一根神经。
一个荒诞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难道他穿越了?
燕邈立即摇了摇头,觉得太过不切实际,但当他踏入房屋,看到倚在窗边破旧木桌前的男人时,那个荒诞的念头却变得无比真实可信。
屋子里很逼仄,放下摄影器材更显拥挤,燕邈被抓到一旁补了妆又推到木桌前,手臂紧紧挨住身旁的男人,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让他的心跳徒然加快,在闻到熟悉又安心的气味之前,燕邈表现得像头误入人类领地的迷茫小鹿。
手心突然被人握了握,燕邈抬起头,那张和电影中如出一辙的脸近在咫尺,深沉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脸,对方张开唇,声音依旧那般醇厚好听,低声告诉他:“别紧张。”
燕邈下意识张了张嘴,似吟唱又似问询般念出那个名字:“付衍之?”
似乎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付衍之垂眼盯了他一阵,锋利的薄唇微微带了点弧度,“嗯?”
燕邈盯着这张熟悉又显出几分陌生的脸,想说什么却又不敢的样子,付衍之轻挑了下眉,“燕邈,怎么了?”
导演这时候示意清场,要他们准备一下,付衍之眼中的玩味稍稍收敛,不着痕迹地将燕邈圈在桌前,看着他轻颤的睫毛,问:“准备好了吗?”
从燕邈的角度只能看到付衍之的肩和斑驳的墙面,视线被遮挡,明明应该感觉到不舒服,但因为包裹着他的人有自己熟悉的气息,所以燕邈莫名安心下来,那种紧张感反而降低了不少。
一双手试探般隔着衣服轻轻握住他的腰,燕邈耳侧传来温热的吐息,“不舒服就及时叫停,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在导演叫开始之前,燕邈都对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都一无所知,直到腰侧的手钻进了衣服里,并不熟练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若有似无的亲吻落在脸侧和脖颈间,身体的温度在紧张的氛围下轻易升高,他们顺势倒在一旁的床上,他看着付衍之粗暴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衣裤,浑身赤裸着压下来时,燕邈才意识到这是哪个场景。
电影中有一段很露骨的床戏,镜头中晃荡的只有付衍之宽阔的背脊,除此之外还有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
霞光不知什么时候从天边褪去,屋子里光线逐渐变暗,燕邈躺在床上,只看得到付衍之一双昏暗中发亮的眼睛,身体的习惯早已代替大脑的思考,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手勾住对方的脖颈,腿也顺从地打开。
身上的人明显顿了一下,而后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暴, 手掌上移覆在燕邈胸前狠狠揉了一把,燕邈痛得呜咽一声,而后抱他更紧,脑子不清醒般嘟囔着说:“亲亲我......”
和身体经受的疼爱不同,燕邈的嘴唇被放置了许久,在他忍不住似的想要凑上前去亲吻对方时,却被掐住下巴扭开脸,脖颈随之被重重咬了一口。
燕邈不知道什么时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