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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和视频里的那条一模一样,只是带子断了一边。
裙子上点缀的亮片有点咯手,燕邈把翻起的顺下去,顺着顺着,又不自觉想到了那个视频。
付衍之真的会看着那样的自己自慰么......
燕邈看了一下时间,确定付衍之回来应该在明天而不是今晚,随后纠结了一阵,最终还是脱光了衣服换上了这条裙子。
他捂着肩带站在镜子前,眼睫颤了几下,才敢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燕邈这一年个子又长高了些,身体依旧单薄,穿上裙子也不违和,只是下摆又短了点,刻意留长了又烫过的头发让镜子中的人愈加难辨雌雄,燕邈觉得自己有点怪,又好奇似的忍不住看着。
似乎还欠缺了点什么,燕邈这样想着,然后鬼使神差般走到音乐室,坐上了那套架子鼓的椅子。
他握起鼓棒,一边的肩带没有手扶着就掉了下来,因为没有穿内裤,分开腿踩在踏板上时腿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燕邈感到有些别扭,静静凝视着手中的鼓棒。
音乐室里许久没有传来擦片或鼓面被敲响的声音,燕邈的鼓棒没有落在应该落的地方,而是如同第一次穿这条裙子时那样,一点一点塞进了腿间殷红的小洞。
和当初不同的是,那时燕邈的身体里没有进入过别的东西,而现在已经吃过了比鼓棒粗上数倍的阴茎,圆润的鼓棒刚一没入,肉壁就自动吸附上来,穴道深处不断泌出汁液,需要更加夹紧穴肉才不至于让细长的鼓棒滑出来。
燕邈轻咬着唇,动了动手腕,掌握着鼓棒开始浅浅地抽动,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付衍之的脸,耳边也响起那句惹人脸红的语音,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更大的空虚却被吊了起来。
燕邈不自觉绷起脚背,整个上半身都趴在鼓面上,腿间不断泌出粘稠的液体,有的顺着鼓棒滑到手心,有的爬上大腿滴落地面。
他半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付衍之光裸结实的身体,嘴里轻声哼叫着付衍之的名字,整个人匍匐在欲望的浅滩上,渴望着更汹涌的浪潮把他打湿,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传来的关门声。
付衍之收到燕邈发的消息时刚下飞机,知道燕邈回了家,他就一天也不肯多待的匆匆赶回。
房子里漆黑一片,付衍之以为燕邈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放下行李上了楼,却在接近音乐室的时候放慢了脚步。
黑暗中每一丝细小的声音都可能被放大,付衍之站在门口屏息凝神,在听到熟悉的名字时,终于确定那呻吟不是自己的幻听。
他轻轻推开门,看到月光从窗子里溜进来,洒在燕邈光洁颤动的肩膀上。
付衍之没有说话,门开启后的碰撞声惊醒了燕邈,他微微抬起头,看清了门口的是谁后,手腕受惊似的一抖,鼓棒从滑腻的肉穴中掉了出来,咕噜咕噜滚到一边。
“你怎么......”燕邈张了张嘴,想问付衍之怎么回来了,却没能成功说出后半句,因为门口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在他的注视下弯腰捡起那根被沾湿的鼓棒,放到鼻尖轻嗅。
燕邈觉得付衍之闻的好像是他的穴,鼻尖的热气似乎已经喷到了下体,让他不自觉分泌出更多汁液,把大腿内侧也弄得愈加泥泞。
付衍之的脸在月光下有种雕像般的禁欲感,看向燕邈的眼神却带着嗜血般的浓重情欲,从潮红的脸到泛着水光的大腿,他用目光将燕邈一寸寸舔舐过去。
燕邈莫名产生一股战栗,仿佛有种直觉告诉他应该立即离开这里。
他并拢了腿慢慢站起来,掩饰般扯了扯裙摆,淫液从大腿一路滑下膝盖,付衍之看着那滴液体滑下脚踝落到地上,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了一番。
燕邈没有察觉到他无意间又给付衍之添了把火,自欺欺人的找了个借口,“你回来啦...我、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付衍之看着他不说话,静静伫立在原地,手里握着那根鼓棒轻轻摩挲,燕邈悄悄挪了挪步子,见付衍之没有要来拉他的样子,就稍稍放下了心转过身朝门口走。
没走两步他就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猛然一轻,付衍之的脸出现在上方,和刚才一样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燕邈却预感到了今晚不会如表面那般平静。
付衍之抱着他走回卧室,手里还拿着那根鼓棒。
衣帽间有面巨大的穿衣镜,付衍之忽视了燕邈不要开灯的请求,把他放到镜子前的沙发凳上,然后打开了所有灯。
燕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付衍之已经站在了他身后,手撑在两边,胸膛贴着他的背,下巴挨着他的肩。
视线在镜中交汇,付衍之深沉的看着燕邈,咬了咬他的耳朵,低声道:“把腿张开。”
燕邈脸红的像醉了,并拢着腿移开视线装作没听见,付衍之勾了勾唇角,转而亲吻他光裸圆润的肩头,“想要我帮你?”
燕邈犹豫了两三秒,慢慢把并拢的膝盖打开,露出一条昏暗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内里遮掩的东西。
付衍之的手轻抚着他的小臂,带来细密的酥痒感,他缩了缩身体,听到付衍之说“看不到”,要他再张开一点。
燕邈继续把腿往两边张开,那朵躲藏在昏暗中的肉花就随着动作绽放在眼前,殷红的花唇还沾着新鲜的露珠,流出的蜜汁打湿了翕张的穴眼,粉嫩漂亮的阴茎在目光的注视下竖得笔直,把黑色的裙子撑起一个弧。
付衍之静静凝视了一阵,就在燕邈羞得不行想要合拢腿时,他才把目光重新移回燕邈的脸,低声认真地赞叹:“宝宝真漂亮。”
燕邈不知怎么想要蒙住付衍之的眼,可是他的手被箍住,于是只好说:“你别看了。”
付衍之像是没有听懂,问:“为什么不能看?”说着又握住他的手移向腿间,“宝宝做了什么坏事不想让我看,嗯?”
燕邈料定他是看见了,因为付衍之很快又问他想不想自己,燕邈违心的说不想,付衍之就引着他揉按绽放的花唇,燕邈细细地哼了一声,付衍之便笑他,“不想我的话,自慰的时候在想谁?”
燕邈自己摸自己的感觉非常奇怪,手不像是他的,却又能敏锐的知道即将摸到哪里,哪里会用上一点力。
阴唇和花核都因为淫液而变得滑腻腻的,付衍之拢着他的手掐住上方的阴蒂揉捻,燕邈就忍不住颤动起身子,淫水一股一股对着镜子喷出来,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想要从自己手中挣脱出来。
付衍之执拗地问他:“到底在想谁?”燕邈经不住刺激,没一会儿就老老实实说:“想你。”
可惜付衍之好像仍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把燕邈放倒在椅子上,两条纤细白皙的腿搭在两边,黑色的连衣裙在明亮的灯光下衬的燕邈肤白如雪,勾勒出来的身姿和曲线都如同一场诱人的盛宴。
燕邈觉得头顶的灯光有些晃眼,他微眯着眼睛,看着付衍之解开皮带,把雄伟坚硬的性器掏出来,忍不住就觉得喉咙干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