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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揉捻,遮掩花穴的布料也被舌头掀开,湿淋淋绽开的肉穴被舌尖插入,淫液一并被合拢的唇吸了去。

他难耐地抽动身体,呜咽着想要向前爬去,试图离开身下剧烈的侵袭,却被一双手牢牢的拖着大腿拉回来,只剩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滴在龟头上,又混着粘液留下来。

随着动作的深入剧烈,燕邈不受控制地挣动,几次试着往前爬都被拽了回来,最后一次被拽回来后,臀肉上迎了几道响亮的巴掌。

他惊叫了一声,白皙的臀肉顿时泛起了红色的指痕,轻微的痛感之下是更加浓烈的快感,燕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屁股也会觉得爽,内心羞耻极了。

越是这样就越想要逃开,而付衍之夹杂着情欲和控制欲的手总是在他屁股上惩罚似的拍着,燕邈躲避不开,下身分不清是痛还是爽,肉穴里又麻又痒,更深的空虚却勾着他,折磨着他。

在多重的刺激之下,燕邈只能趴在付衍之胯间,泪水和口水都蹭到了阴茎上,当付衍之又在后穴旁落下一巴掌之后,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叫出声。

“呜...爸...爸爸...饶了...饶了我吧....”

无论燕邈是否神智清醒,付衍之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都愣了一下,体内躁动冲撞的施虐欲瞬间被另一种更为平缓强大的感情击碎。

他放开对燕邈的桎梏,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回自己胸前,捏着他的下巴转过脸,亲昵地吻着他流泪发红的眼。

“宝宝,刚才叫我什么?”

燕邈还没从刚才毁灭一般的快感中抽离,面对付衍之的问题,只是抽泣发怔,付衍之又伸手捻住了他的肉蒂轻轻揉按,“嗯?刚才叫我什么?”

燕邈似回了神,又似陷入更深的魔障之中,怔愣着与付衍之对视良久,才喃喃叫道:“爸爸......”

付衍之的眼睛似乎更红了,他偏头跟燕邈接了个吻,放柔了语气哄他:“宝宝,今晚换个称呼,叫老公,好不好?”

燕邈仍是不太清醒地看着他,鹦鹉学舌般吐出那两个字:“......老公?”

付衍之轻啄一下他的唇,“宝宝真乖。”

说罢就拨开下方遮掩的布料,扶着滚烫的阴茎一举埋入泥泞的肉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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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太大了,凶悍而不留缓冲地一插到底,紧致的穴肉被烙铁般的东西迅速撑开,燕邈瞳孔瞬间收缩,痛得身体猛然向上弹了一下。

即使已经出了很多水,肉唇都被舔吮得发软发麻,内里的甬道还是太过狭窄,付衍之进去后也被夹得生疼,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只能一边套弄着燕邈的阴茎,一边吻着他的耳朵要他放松。

天花板上悬着的气球拼成了一颗红色的爱心,燕邈失神地仰着脸,视线中的那颗心缓慢地开始律动。

“砰砰——砰砰——”

仿佛与胸膛中那颗发出一样的节奏,由轻到重,由缓到急,紧贴的后背隔着一层暗红的“喜服”,声声有力的心跳敲击在付衍之的心房。

在付衍之低缓轻柔的诱哄和手指的抚弄下,最初的疼痛逐渐过去,只剩下烫得惊人的感觉,仿佛要把肉穴都烫红了烫熟了,难以喘息似的想要它动一动,磨一磨,别总是杵在里面,堵着连肉汁都汇集出了满涨感。

前端的阴茎在揉弄下很快又充血勃起,燕邈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绞紧的肉穴缓缓松开一丝缝隙,让镶嵌得严丝合缝的性器得以抽动些许。

付衍之小幅度地抽出一半,湿热的肉壁挽留般吸附着阴茎,温暖的汁液浸透了硕大的龟头,燕邈微张着唇不敢轻易吐息,穴里摩擦的动作停了一瞬,刚要放松着吐一口气,阴茎再次凶狠地插到了底。

燕邈还没吐出的气又堵在了喉咙里,甚至能听到肉穴里淫汁被猛然搅动的“咕啾”声。

付衍之又反复这么肏了几下,穴肉才真正开始适应比穴口粗上数倍的性器,燕邈的抽泣声变成了绵软的呻吟,眼泪似乎从另一个孔里流了出来,付衍之撸动着他粉嫩的阴茎,精液和淫液都湿了一手。

付衍之腿不方便,这么抱着燕邈动了一会儿也无法真正加快速度,适应了阴茎的肉穴很快就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肏干,燕邈委屈的“唔”了一声,忍不住扭着屁股动了动,想把阴茎吃得更深。

付衍之被这个动作撩拨得差点连腿都不顾了,好在还没有被情欲完全烧灭理智,大手罩在燕邈的胸前揉了揉,试图转移一点他的注意力,阴茎立即感受到了一阵绞紧,还想再多揉一会儿,却见燕邈又晃晃悠悠坐直了,抓着胸前的手作支撑,慢慢摇晃起了屁股。

另一边肩头的衣服随着晃荡的动作也落到了肘弯,背上一对蝴蝶骨支棱着扇动翅膀,勾得付衍之怕它会飞走似的,倾身在上面落下一个封印的吻。

燕邈对这个姿势不够熟练,在性事上习惯了被付衍之掌控,除了第一次在车里做施展不开,都鲜少有骑到付衍之身上自己动的体验。

一坐直就觉得性器插得更深了,好像体内有隐秘的漩涡饥渴的想要吸进什么东西来,甬道里的嫩肉激烈地收缩着绞紧,让燕邈憋着气往上拔出了一截,又呜咽着重重坐了下去。

近半年燕邈消瘦了不少,身体愈加单薄,四肢和腰都纤细得不堪一握,只剩一对水蜜桃似的屁股还浑圆饱满,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发颤。

紫红的阴茎已经没入到了根部,燕邈这一坐却像要连下方的两颗阴囊都也吃进去似的,臀肉挤压着拍打小腹,激得付衍之一声闷哼,大腿根的肉都在抽动。

他反复抬起饱满的屁股又晃悠着坐下,臀肉摇晃着悬起又压扁,股间的粉色小花时而敞露时而隐没在臀缝中,穴口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形,阴茎戳着柔嫩的肉壁,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洇湿床单。

燕邈无法加快速度,每一次插入,快感都像电流穿透肉体击打在灵魂上,腰腿很快就觉得酸软,臀肉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远没有猛烈地摩擦肏干来得快活。

燕邈自己不得其法,最终还是夹着阴茎侧过身向付衍之求助,付衍之刚才倚着床头看他这么折腾,自己也被磨得几欲失控。

此时燕邈转过脸来,满面的桃色浮动在脸颊和鼻尖,湿红的眼角挑起弧度,眼中透着股含春的妩媚,春潮的露水在眼底蕴了层浅浅的水雾,殷红的唇瓣被牙齿咬出白色的印,似嗔怪又似埋怨地斜斜睨着付衍之,让他心跳骤然一停,转瞬又激烈的跳动起来。

在燕邈胸前的手下移到了腹部,付衍之摸到一处微妙的凸起,用点力按了按,燕邈嘤咛一声,无力的手推拒着试图阻拦。

付衍之坏心地换着角度往上顶了顶,小腹的凸起就跟着动了几下,燕邈眼中挤出几滴春露,声音也蒙上了湿漉漉的潮气,哀求般要付衍之“别按了”。

付衍之抓着他的手去按小腹上凸起的弧度,燕邈自己摸着被撑起来的肚皮,又惊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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