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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抚弄下半晌才小声说:都痛。
付衍之挑了下眉,眼中含着笑意,询问燕邈:那怎么办呢?燕邈又说不出来了,付衍之扳过他的脸,宝宝,怎么办呢?
燕邈眼珠乱动,付衍之又问了一遍,他才有些气急地说:肏我啊!插进去肏一肏就好了!
付衍之因为这句话眼眸沉了下来,离燕邈请假结束只剩一天,他本来不想再折腾对方,却熬不过燕邈的勾引,指尖略一用力挤进了燕邈的后穴,低声说:这就给宝宝治治痛。
再次结束已经至半夜,燕邈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只剩下洗不去的吻痕指印,坐在床头任付衍之吹干头发,刚躺下就睡了过去。
付衍之俯身咬了下他的唇,轻声说:宝宝晚安。
他返回浴室好好泡了个澡,放在一旁手机却突兀地响起来,来电显示是付荣,付衍之接起来,刚叫了声大哥,就听那边说:老三,不管你在哪,尽快回来,老二快不行了。
15:5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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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邈开学迟了一个多星期,付衍之说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没有亲自送燕邈到学校。
班里的人原先大多是互相认识的,燕邈作为迟来的插班生,长得又惹眼,一堂课下来不仅是本班的人来来回回打量他,第二堂课开始其他班就在传高三新来了个帅哥转学生。
中午一放学辛辰最先跑过来,高三和其他年级不在同一栋楼,不知道他是不是铃还没响就出来了,看见燕邈就兴奋地上前抱住他的胳膊,班里的人都面面相觑,有人还小声嘀咕了句什么,燕邈没细听,跟着辛辰出去了。
辛辰说要庆祝燕邈第一天上学,吃食堂亏待了他,燕邈没什么意见,两人于是到了校外的一家餐厅,辛辰点完菜就开始东张西望,看到某个地方眼前顿时一亮。
燕邈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高个男生匆匆走进来,边脱校服边钻进厨房,燕邈回过头,辛辰仍舍不得移开视线,人还在位置上,魂却好像已经跟着走了。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燕邈已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很久,辛辰立即掩饰般低头喝了口水,又用手扇了扇风,怎么这么热啊。燕邈看了眼十九度的空调没有说话,只是也学着他喝了口水,咦了声,疑惑道:这水怎么这么烫?
辛辰没反应过来,又喝了一口,愣愣道:不烫啊。
燕邈挑了挑眉,哦,我还以为水烫得你热呢。
辛辰顿时听出来燕邈在故意逗他,正要倾过身子跟他闹,刚才那个男生已经换上一身服务生的衣服,给他们把菜端了上来,辛辰立马换了一副面孔,跟先前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微红着脸乖巧得不行,小声说谢谢,等菜上完了才像是鼓足了勇气追问一句累不累啊?
燕邈清晰地看到那个男生皱了下眉,低声说了句说了别再来找我,辛辰的脸唰地白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燕邈瞬间坐直了身子,笑着说:宝贝儿,这谁啊?
他转眼就见那个男生眉心皱得更深,辛辰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就感觉燕邈在桌下踢了踢他的脚,他没能接住燕邈的话,等那个男生走了,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也不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讪讪地叫燕邈吃菜。
吃饭的时候两人一直没说话,中午餐厅生意很好,燕邈看到那个男生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其间,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们这一桌,而辛辰也没再抬头看过一眼。
回学校的路上,辛辰先憋不住了,支支吾吾问燕邈:你知道...嗯嗯额吗?
燕邈拧了拧他的耳朵,好好说话。
辛辰把耳朵从他手里救出来,话语又清晰了一点,你知道同性恋吗?
一说完他就紧张地盯着燕邈,既期待燕邈的反应,又怕他露出嫌恶的神情,燕邈却只是点了点头,简单直接地问:你上次在酒吧说有喜欢的人,就是那个男的?
辛辰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燕邈说过有喜欢的人这种话,也不记得说了多少,顿时急切又紧张地抓着他的胳膊,我说了多少啊,你不会觉得,嗯...恶心吗?
燕邈顿了顿脚步,把胳膊从辛辰手中抽出来,在他露出失望的神情时又揽住他的肩,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看着远处的巨幅广告牌,我也喜欢男的。
辛辰顿时张大了嘴,差点把你也喜欢男的脱口叫出来,好在燕邈及时捂住他的嘴,警告他别乱叫,辛辰瞪大眼睛点点头,燕邈这才松开了捂着他的手。
辛辰心虚地看看四周,似乎瞬间忘了先前的不愉快,沉浸在燕邈和自己一样的兴奋中,你真的喜欢男人啊?
燕邈好笑地看着他亮晶晶的眼,还要证明给你看?辛辰又惊讶了,这怎么证明啊?
燕邈故意凑近装作要亲他的样子,辛辰吓得捂住嘴跑开了,燕邈笑了笑也追了上去,他们都没注意在餐厅碰到的男生不知什么时候远远跟在身后,看着他们亲昵地打闹神色复杂。
燕邈不住校,上完课就回家,房子里空荡荡的,付衍之走得急,燕邈又不愿让别人来照顾他,还剩下许多两人胡闹的痕迹,燕邈内心不太想把这些痕迹都收拾干净,这样仿佛就能延长一些付衍之存在的感觉。
除了起居室以外,付衍之还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个音乐室,全新顶级的乐器设备都装备好了,仿佛原先被困在别墅中那样,不同的是这次燕邈拥有了更多自由,至少他又回到了校园,尽管中途发生了太多事,但燕邈觉得自己又重新迈向了计划中的未来。
至于付衍之,一个让燕邈的生活走向不同的岔路,如今又强势侵入到他生命中每一个方面的人,燕邈既害怕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内心又期望这些事能有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在此之前他希望梦不要轻易就醒,哪怕一切都是表演,也想要这幕戏剧演得更久一点。
付衍之一路赶到医院,在此之前他以为自己是希望付衍恒消失的,但真的站在手术室外拿着病危通知书,他却开始产生了迷茫。
他想了很多有关于付衍恒的东西,从小时候到成年的每次嬉闹和争吵,他以为自己早就该忘了这些事情,稍一回想却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他不断在回忆和现实中煎熬,连手机忘在车里都不知道。
燕邈罕见地没有收到付衍之每天打的一个电话,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想付衍之或许很忙,又自我唾弃不要被栓久了变得习惯。
快要凌晨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主动拨通付衍之的电话,接通前还想自己该找什么借口,才不会显得他多急不可耐似的,好像离开付衍之一天就不行。
付衍之的助理正好下车给他拿东西,见到屏幕上亮起了宝宝,内心觉得诧异,但也没打算接老板的私人电话,拿着手机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上了楼,却没注意到自己不小心接通了电话。
燕邈听着那头纷乱的杂音,喂了几声没人回应,正打算挂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