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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间里,根本没人会把他们当作兄弟。

付衍恒看着他一手按着燕邈,一手慢条斯理解开裤链,眼珠因为情绪过分激动而突出,他干瘪的嘴唇颤动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

“...畜...生...”

付衍之听清了他的话后冷笑一声,“我说过了,二哥,这都是你教我的。”说罢便掐着燕邈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故意让他们父子相对,燕邈逃避地闭上眼,被付衍之拧过下巴,从裤缝中掏出的东西立即弹到了他脸上。

滚烫的阴茎还有淡淡的腥味,付衍之在燕邈脸上顶了顶,冷声道:“舔。”

燕邈没动,他连睁开眼和付衍之对峙的勇气都没有,好像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身体就被绑上了无数根线,他不能说也不能动,一切都由握着提线板的付衍之操纵。

付衍之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阴茎抵到嘴边,马眼中冒出的液体润湿了燕邈的唇,他问燕邈“怎么了?”语气又带了点威胁意味,“想我直接肏你?”

燕邈想到了某个画面,瘦削的身体再次颤了颤,在付衍之耐心告罄之前,红唇张开一条缝,探出一个柔软的舌尖,在冒着水的马眼上舔了一下。

付衍恒看到这幅场景,眼底刹那间猩红一片,挣动着想要起身却只能被禁锢在床上,看着付衍之的眼神冒着惨烈的火。

他无数次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听隔壁的响动,燕邈发出的每一声都在提醒他当年自己所作所为有多愚蠢,付出的代价有多惨重。

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人肆意亵玩,而自己只能在床上无声挣扎哀叫,就恨不得杀了付衍之。

可此刻亲眼所见,他更痛恨丝毫没有用处的自己,只能看着燕邈满脸泪水,屈辱地跪在地上,把男人的阴茎吞进嘴里。

燕邈吞含的动作很僵硬,合拢的眼睫毛颤抖着在眼睛下方投下阴影,他眉头紧蹙,显出痛苦又颓然的神色,硕大的肉冠挤开微张的唇,付衍之按着他的后脑挺腰,粗大的阴茎在湿软的口腔内壁摩擦着前进,一直顶到喉咙深处。

燕邈整张脸都显得扭曲,嘴巴被付衍之的阴茎撑成夸张的圆形,舌头挤得不能动弹,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付衍之突然伸手捏住了鼻子。

燕邈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的脸被憋得通红,湿漉漉的黑眼珠对着他眨了下眼,眼角又滑下一串晶莹的泪。

付衍之那一瞬间觉得燕邈有种凄然的美,然而下一秒,燕邈脸部肌肉猛然收缩,付衍之心头一跳,在牙齿用力咬合的瞬间眼疾手快掐住他的下巴,燕邈失神一瞬,付衍之已经抽了出去,手腕极有技巧一动,燕邈觉出下颚一阵剧痛,付衍之已经卸了他的下巴。

燕邈还来不及挣动,付衍之脸色阴沉,一手提着他的手腕,一手捏着他的脸再次插了进来,燕邈的行为显然激怒了他,这次他丝毫没有怜惜,次次顶到燕邈喉咙的软肉,肉冠被裹紧吮吸的感觉让他想要更往里去,燕邈被顶得直泛恶心,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全都顺着下巴流到脖颈里。

付衍之很快就在燕邈嘴里射了一次,浓稠的精液刺激着喉头,燕邈被迫仰着头吞下,突然被呛到了,口水又混着白稠的精液流了出来。

付衍之没有给燕邈喘息的机会,他再次将燕邈按在地上,手上用力把燕邈的内裤扯开,刚从口中拔出的阴茎水光粼粼,他撸动几下又硬了起来,抵着燕邈瑟缩的后穴就要进去。

付衍恒见燕邈被凌虐般按着口交,又要当着自己的面被侵犯,愤怒之下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支起了身,却很快失去平衡歪斜着倒下,撞到一旁的柜子,摆在边缘的相框摇摇晃晃倒下,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燕邈挣扎着往前爬,手指摸到一块碎裂的玻璃抓住,锋利的边缘深深陷入手心,付衍之提着他的腰往回拽,燕邈却忽然翻过身,手举着玻璃在空中胡乱挥了一下。

付衍之的动作忽然停住了,燕邈惊惶地看着这张让无数人痴迷的脸,视线稍稍偏移,最后集中在右侧脸颊,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看着付衍之下颚到侧颈的地方缓缓渗出一道血痕。

付衍之伸手抹了一下,看到指腹的血,眼神突然变得阴沉恐怖,他伸手就要拉开燕邈的腿,燕邈情急之下又举起了玻璃,这次被付衍之钳住手,腕骨都快要被捏碎了,才听他一字一顿道:“真会找死。”

燕邈红着眼睛,感觉下身被坚硬的东西劈开,撕裂,疼痛瞬间遍布全身,他忽然偏头看了斜瘫在床头的付衍恒一眼。

这一眼太快,另外两人都没来得及探究其中的深意,付衍之眼睁睁看着燕邈支起身体,在他的性器彻底进入穴道之前,仰起脆弱纤长的颈,朝手中尖锐的三角玻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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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片是尖锐锋利的三角形,燕邈握着另外两头,血从手心流到手腕上,又弄脏了付衍之的袖口。

他在那个瞬间想的是自己总穿着付衍之的衬衫,却又小心翼翼不愿意把它弄脏,好像在他心里付衍之的东西就该像他本人一样,没有丝毫瑕疵,总是完美得高不可攀。

但现在付衍之被弄脏了,他的血,他的体液,包括他心里最恐惧的情绪,已经毫无保留转移到了付衍之身上。

另一个尖端刺开皮肤,深入皮肉,那个过程应当是很快的,燕邈却觉得很慢,慢到可以听见玻璃边缘一寸寸横向割开皮肉的声音。

慢到可以看清楚付衍之脸上每一寸表情的变化。

慢到可以感觉体内的性器没入身体最深处,温度像一块刚炼化的铁。

燕邈在成长过程中有很多觉得活着没意义的时候,可也没有产生过强烈地想要结束生命的念头。

这次他是真的想要死,所以动作又快又狠,付衍之眼底的惊惧还没有完全浮上来,他就已经将玻璃插入一半在脖子里,同时朝他笑了一下。

付衍之的满腔怒火在燕邈脖子上的热血喷溅到手上时瞬间被掩盖,转而在心里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慌。

他坐在急救室门外,身上是少有的狼狈,袖口和胸口的衣服都有大片血迹,更别说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痕,惹得护士频频回头看他。

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杨医生皱着眉帮他处理完脸上的伤口,又听说急救室里躺着的人是燕邈就觉得不太对劲。

杨祺工作的这家医院是付家的产业,他家也有自己的医院,但由于和自家老头子观念不合,转而来了付家的私人医院,还给付衍之当了几年私人医生。

原则上他不能过问主顾的私人生活,但他对燕邈的印象不错。一开始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多少听说了媒体的风言风语,见燕邈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孩子漂亮得有些过分,怕被他发现又拐着弯套话的样子机灵又可爱,隐隐有几分付衍之的影子,如果真是付衍之的儿子似乎也不算意外。

他一直没把两人的关系往那方面想,之后被叫来给燕邈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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