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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那般正常大小,但更显得娇小可爱,他吹了口热气,那殷红小洞就禁不住般淌出更多淫液,手指插入蠕动的媚肉中,花穴就愈加绽开,全然不似燕邈所说的怕痛,俨然一副等人采摘的景色。
付衍之曲着手指刮蹭湿热的肉壁,燕邈起初还皱着眉小声装疼,等手指一碰到敏感点呼痛声就变了味,挺着腰动了两下,似在迎合对方的插弄,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穴里立即一阵空虚,燕邈疑惑地低头,就见付衍之似笑非笑望着他。
燕邈羞红了脸,也装不下去了,心里暗骂这老混蛋哪里是要看看他伤没伤,分明就是替儿子报复,顺带着羞辱他一番。
他有些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想他争了付熙晨一个生日,实际也不能证明什么,付衍之头一晚还跟他相偎在一起,下一晚就能找上别人,而他不过是愤怒时与付熙晨开了个玩笑,付衍之立即就摆出护犊之态。
燕邈能给付衍之的旁人也能给,燕邈得不到的付熙晨却轻易拥有,说到底他和付衍之也不过只是打一炮的关系,争也不能真的争到什么。
但想清楚是一回事,心中也不免生出些许委屈。
这情绪或许已经蛰伏多日,此时在付衍之刻意的羞辱之下,燕邈只觉得心中生出一潭苦涩的水,咕噜咕噜往外翻涌,他眼睛一酸,眼角就无声滑落一滴泪。
付衍之怔了一下,看着燕邈忽然红了眼眶,还不想让他看见似的偏着头,让那滴滑落的泪显得更为清晰,付衍之心脏一紧,下意识伸手接住滑到下颚的泪。
燕邈往后缩了下,似乎想躲开他的手,付衍之皱了皱眉,不容他避开的摸上他的脸,下意识放缓了声音,问:“怎么了?”
燕邈眼角又溢出许多苦涩的水,只说“疼。”
付衍之又靠近了些,热气喷在燕邈颊边,问“哪里疼?”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温柔,好像真的担心他会疼。
燕邈红着眼望向他,兴许在探究付衍之脸上有没有露出一丝真实情绪,付衍之就这么任他打量,见那泪水似乎有停不下来的趋势才轻皱下眉,“到底哪儿疼?”
燕邈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颤声道:“爸爸,这儿好疼啊。”
付衍之眼中的怔愣一闪而过,随即显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掌心下的心脏鲜活地跳动着,一下一下传递出特殊的频率,竟有些震得手心发麻,好像身体中某个地方跳动的频率也逐渐趋于一致。
燕邈脸上挂满了泪,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付衍之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烦躁,想把手从那光裸的皮肤上抽离,却又怎么都难以抬起。
燕邈盯了他一会儿,又说:“爸爸亲我一下好不好,亲亲我就不疼了。”
付衍之忽然发现他分不清燕邈究竟是不是在演戏,但他表情太过认真,红着眼的模样又惹人心疼,付衍之本该淡定抽手离去,却还是遂了燕邈的意,低头吮过他的泪,又吻过他的眼,最后落在嫣红的唇间。
薄唇被轻轻啃了一下,付衍之稍稍离开,想问他是不是不疼了,燕邈却已经双手勾住他的后颈,主动把唇舌献上来纠缠,亲吻的间隙又说“不够,还是好疼。”
付衍之便与他接了又长又湿的吻,连娴熟的气息掌控都抛之脑后,只是单纯地吻着燕邈,希望他别再流泪,也别再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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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邈一丝不挂和付衍之在沙发上亲了近二十分钟,分开的时候脑中氧气都被抽干了,晕乎乎地张着嫣红的唇,舌头被吸得发麻,软软搭在唇边。
付衍在这场唇舌间的角斗中也有所损伤,嘴角破开了一个小口,他伸手抹了一下,没有预想中的红,但微微的刺痛还是令他感到意外。
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体验,付衍之性交的时候多,接吻的时候少,除了拍戏以外,和别人互相交换口水这种事多少让一个轻微洁癖的人感到不适,因此点到即止的吻通常已经能代表他的一点偏爱,激烈交缠甚至被咬上一口的机会太少,所以再看向燕邈的眼神里又多掺杂了更复杂的情绪。
燕邈拿过靠枕挡住身体,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在难以呼吸时下意识的一口在付衍之心里埋下了引线,他瘫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光裸的四肢被西斜的光镀上一层金色,半张脸也缀在光影之中,他眼角有未干的泪痕,眼中却已经恢复了狡黠,慵懒地承接着付衍之的目光,好像拿定了主意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付衍之一开始确实没想把他怎么样,今天本也不打算过来,只是听说付熙晨上门了,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相处,正好手头的事情忙完了,就让司机载他过来看看。
担心确实没有,在他看来不过是两个小辈过家家一般的打闹,特殊的是一个和他有上过床的关系,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而两个都对他有同样的称呼而已。
进门之前付衍之想过他们相处的画面,或剑拔弩张或沉默对坐,没想到那个在自己面前倔强而容易冲动的少年听完那些话后竟然没有动手,而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自己的儿子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付衍之听到时并不觉得有多生气,相反还觉得有趣,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好像燕邈不那么说就不像他一样。
但这个性也让他觉得熟悉,好像穿透时光看到几十年前的自己。
而另一个在他看来有些过分软弱的亲生儿子听完之后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煞白一张脸,看到他时仿佛看到救星。
付衍之那时才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
这种迥异的性格偏偏阴差阳错,他厌恶的血脉长成了与他相似的模样,而亲生的骨肉却总时时像瘫痪的付衍恒。
若不是这一切都是经过可靠鉴定而得出的结果,他恐怕会怀疑燕邈才是亲生。
付衍之相信假以时日燕邈一定能够成长得更加坚韧耀眼,但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先禁锢了对方。
他想通过燕邈报复付衍恒,可开始就做错了,明明只是一场带着羞辱和凌虐的性事,却又极尽温柔怜惜,把不曾做过的事都做了一遍。
付衍之醒来就觉得太过了,哪怕是演戏也有千万种剧本,没必要非演深情那一套,之后几日刻意的冷落疏远,既是要燕邈难受,也是要自己冷静下来。
可不知是不是燕邈天资太高,他怀着颗又冷又硬的心来,还是被燕邈一滴眼泪就骗得心软。
但也仅仅是二十分钟罢了。
燕邈后来又套上了衣服,被付衍之带出去吃晚饭。
顶楼的旋转餐厅风景极佳,城市璀璨的灯火映在眼底,燕邈贴着窗子看了一阵,又去看坐在对面的男人。
付衍之外形气质都是个中翘楚,岁月在他身上仿佛停滞,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愈加醇厚的魅力。
音乐、烛光和玫瑰都有了,换做任何一个人和他对坐着吃晚餐恐怕都会心跳加速,顾不上仔细品尝食物的味道,只会猜测他这么做的用意。
可燕邈不这样,他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