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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年纪,但还是被冲昏头脑一般想让燕邈快活。
燕邈脸颊飞上潮红,眼角凝了水珠,在阵阵不算用力的击打中失了倔强和伪装,无助地看着付衍之英俊而虚幻的眉眼,在舌头挤开穴口的时候流泪,封闭的泉眼被舌头撬开,喷干了最后一捧淫水。
付衍之被毫无准备的潮吹喷了一脸,怔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抹了把脸,含着燕邈的热液嘴对嘴喂给他,燕邈来不及推拒,只有皱着眉咽下微腥的液体,流着泪问付衍之,“你干嘛啊?”他责怪的是男人让他尝了自己的淫液,问的却是付衍之失控般的行为。
他的声音又软又甜,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浓浓眷恋,水光闪烁的眼中只盛了一个付衍之,付衍之的心在此时也突然柔软,吮他的泪,也吻他的唇,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夜色中失了音准,缓慢拉扯道:“疼你。”
燕邈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这次是真的哭了,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委委屈屈的咬着唇,流泪也不想让付衍之看见似的,只给他胸膛抹了一片水光,但不知怎的,付衍之觉得那咸涩的水渗入了皮肉,融进血液,连通心房。
燕邈不哭的时候付衍之失望,他真的哭了付衍之也没满意,好像还是见惯了燕邈爱挑衅的模样,对真心哭泣的燕邈手足无措,只能捡起多年前生疏的技能,轻拍他的背,又吻他的额。
他们依偎在一起,像亲昵的父子,又像温存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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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燕邈初尝性事就纵欲过度,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醒来后只觉得全身化作鼓面被不断敲打了十个小时。
被子下的身体干燥清爽,下身凉凉的感觉让疼痛有所缓解,燕邈躺在被子里打量着房间,灰黑色的风格让房间显得禁欲冷清,和付衍之平时给人的感觉一样,难以想象那样激烈的情事会发生在他们之间。
燕邈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偷偷摸摸地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从小腹到胸口都被留下不同程度的痕迹。
他看着看着就有些脸热,好像通过这些吻痕又看到了付衍之趴在他身上吮吻的场景,回想起来仍觉得是场不真实的梦境。
燕邈想得入神,连付衍之进来了都不知道。
被子里钻入一只手,微凉的手掌捏住纤细的脚踝,燕邈惊了一下,抬头就见付衍之站在床尾看着他。
和燕邈仅有一床薄被遮羞不同,付衍之已经穿戴整齐,甚至称得上是花枝招展了。
他穿着一套昂贵的铁灰色西装,头发被精心打整过,露出额头和深邃的眉眼,手上还戴了两个戒指,吸了吸鼻子,还能闻到一股男士淡香,付衍之面无表情的时候有种禁欲的疏离感,如果不是手上握着自己的脚踝,燕邈简直怀疑他把卧室当了秀场。
付衍之平时虽然也打扮得人模狗样,但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这么夸张,光是站在那儿微微勾着唇角,低声说一句“醒了?”燕邈就觉得心跳过快,好像有只透明的手把鼻子嘴巴都捂住,空气都跑到了另一边。
于是他用了点力把脚缩回来,把被子提起来遮住发热的脸,感觉呼吸又顺畅了一点点。
付衍之也不再拉他,看他整张脸都埋到被子里,轻声问:“还想睡?”
燕邈含糊的唔了声,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否认,他在被子里支着耳朵,听付衍之又走了出去,跟什么人打着电话,说着“一会儿接你”,语气很温柔的样子,电话挂断之后又走进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要睡就再睡一会儿,待会儿有人来接你去吃东西。”说完又揉了揉他发顶,正要起身,燕邈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润的眼,“你要去哪儿?”
付衍之看了看表,“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他好像不想多说,燕邈又抽了根筋,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也像是意识到不对,又多余的解释道:“我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
付衍之看着他飘忽的眼神,觉得好笑,也不拆穿,便说:“吃完东西会送你回去,明天让小杨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燕邈差点脱口而出“我想留在这儿”,话语转了一圈,还是嘴硬的说“有什么好检查的。”
付衍之俯下身,手又不着痕迹钻进被子捏了下腰,惹得燕邈发出痛呼,又瞪了他一眼。
付衍之轻笑着收回手,安抚似的和他接了个吻,说:“回去吧,给你准备了礼物。”
燕邈回到城郊的别墅才知道付衍之准备的礼物是什么。
他有本杂乱的笔记本,上面有灵光一闪的乐谱,也有杂乱的科目笔记,还有一些凌乱的数字,记载他攒下的钱。
他不知道付衍之有没有看过那本笔记,笔记本里夹着随时扯下来的纸张,写着有几个心仪的乐器牌子,和他们对应的价钱。
付衍之送了他一套架子鼓,不是燕邈花时间买零件拼装出来的模型,也不是藏在手机相册里的照片,是他列为倒数第二个目标,以为要攒上好久才买得起的牌子。
刚看到燕邈就迫不及待的坐上鼓凳,本来被抽走力气的身体也突然被灌满了能量,他捏着鼓棒小心翼翼的敲过擦片和鼓面,不敢喘气似的屏息凝神,听着敲击发出的声音笑了起来。
燕邈接触过很多乐器,最喜欢的还是架子鼓,调动全身敲出节奏的时候让他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他已经两个多月没能碰鼓了,平时在脑中敲着节奏,手指在腿上轻轻点着,都快要忘了握着鼓棒是种什么感觉了。
脑中放电影似的拂过一条接一条节奏,敲过的没敲过的,悉心修改的临时自创的都在此时涌了出来,燕邈不知疲倦为何物似的,胳膊手腕甩得越来越快,密集的鼓点在空荡的别墅里发出巨大的回声。
燕邈好像回到了热爱熟悉的舞台,尽管没有一个观众,奋力表演的只有他一人,但在挥舞着鼓棒的时候,燕邈每分每秒都感到快乐。
不用再去想他的身世父母,也不用再去想畸形的身体,只要鼓点充斥着耳膜,世界就好像只有他一个。
不知过了多久,燕邈的力气彻底被抽干了,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浑身冒着汗,像被水淋了一道似的,才恋恋不舍的趴在鼓面上急促地喘着气。
某个瞬间燕邈脑中闪过付衍之的脸,那人压在身上操他的时候,也会让燕邈只剩下灭顶般的快感,一时之间忘记很多。
他又休息了一会儿,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但他还是觉得心底有一种狂躁的悸动,让他拖着身子跑到门口,让保镖拨通了付衍之的号码。
他想说声谢谢或是别的,也许说什么并不重要,他只是想跟付衍之说几句话,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很长时间没有接通,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不属于付衍之的声音,“谁啊?”
燕邈顿了下,“付衍之呢?”
“付总在洗澡,你是谁?”
话筒里的声音有些沙哑,让燕邈想起自己被操哭之后,嗓音也是这般又软又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