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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望。
秦襄的眼前只剩下温知新一个人,只有那啪啪撞击着自己屁股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插进他肠道深处的鸡巴,他终于可以用肛口和肠道来再次记忆温知新的长度了,温知新进去的最深位置,就是他这辈子被开拓的最深位置,再深一分,他无法容纳,再少一分,他无比空虚,只有每次都能精准凶狠地插到那个位置的温知新,才是他身体的唯一主人,是驾驭他这匹流浪野马的御辔。
“弄个难度高点的姿势。”温知新口气十分霸道,甚至有点急躁地说道。
秦襄将双腿抬高到最大,最后用双肩压住了小腿,双脚在头顶合十一般并在一起,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需要极高的柔韧性,只有自小修习古武,筋骨柔韧完全展开的秦襄能够做到。这样的姿势也让温知新进的特别深,秦襄的后穴成了他身体的最低点,如同花瓶的开口,被温知新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
“嗯……嗯……”秦襄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哪怕爽的汗水流淌,眼神迷蒙,也不错眼地凝视着面前的温知新。
长长的阴茎如同肉刃入鞘,每次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极长的距离才抵达最深处,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秦襄完全沉迷其中,他抬高双手抓住了双脚,四肢纠缠在一起,脑袋里只有昏昏沉沉的快感,和温知新明亮的双眼。
“御辔,我终于是你的人了……”秦襄低喃了一声,身体在快感中颤抖。
“那么快就想高潮吗?那可不行哦……”温知新的声音变得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给秦襄施加了咒语,“试试肠道再敏感十倍怎么样?快感有多强,里面就吸得有多紧,肠温也可以再高一点,出水再多一些。”他耐心地调适着秦襄的身体,将秦襄的感受完全带到了全新的境地。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开苞会在这样美好的快感里渡过,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十倍的快感近乎灭顶,或许比世间成瘾性最可怖的毒品还能腐蚀他的灵魂:“呜……”
秦襄只知道自己似乎呜咽了一声,接着就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快感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松开身体挣扎,可却被温知新下了死命令保持不动。此刻的温知新才是真正的把他当做可以操烂操坏的玩具一样玩弄,远比刚才的些许粗暴要残酷得多,他听到温知新低语着轻笑:“我在周正宇的身上都没有试过将快感调到这么高……”
这句话让秦襄感到了另类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强烈的满足,这种感觉正是他所追求的,哪怕身体在严酷的魔咒里,在近乎酷刑般的快感里也无法挣扎,可他的心里却得到了真正的,梦寐以求的满足。
“操坏我吧……玩坏……怎么都行……”秦襄迷离地喃喃着,“御辔……我是你的……”
极致的快感让秦襄几乎失去了自我,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耻不知疲倦地迎合着温知新的抽插,他看到自己的肉穴真的被操坏了一样,肛肉都被操的微微绽开,抽出的时候被温知新的鸡巴勾出,插进去的时候又被深深压进了屁眼。温知新的鸡巴上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水,湿漉漉的,最后都被激烈的摩擦磨成了粘腻的泡沫,咕咕的抽插声音连贯到听不出其中的节奏。
他躺在沙发里,心满意足地在如同献祭般的快感中,承受着温知新不知疲倦的狠操,他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温知新没有开口禁止的情况下,他几乎隔一会儿就会高潮,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他身体里的所有液体都被高潮给用尽了,他不知道温知新射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这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第一次。
等秦襄清醒的时候,包厢里还很昏暗,可却已经是第二天。他的身上披着一条毯子,里面却还穿着昨天的兔子装,后穴有种过度使用的酸麻微痛,清晰地宣告着他昨天经历了怎样无情的玩弄,可这种痛感,却让秦襄欣喜无比。
他四下去看,才发现包厢里只剩他和温知新两个人,温知新躺在另一边的长条沙发上,听到他的动静,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御辔……”秦襄有些想问,却又害怕答案。
他往周围一看,散落一地的荧光手环,放在地上的玻璃碗,似乎都在告诉他,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
“你还真的挺会玩的,没想到你私底下这么……骚。”温知新揉了揉眼睛,有点惊叹。
听到温知新的话,秦襄意识到了什么,欣喜慢慢淡去,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昨天,也不全都是你在完全控制中的幻想,我留了一些视频,你想看吗?”温知新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秦襄轻轻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