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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新把记号笔递到周正宇手里,周正宇羞耻又笨拙地在那个横上面舔了一竖。
又射了一次的周正宇有些疲惫地从床上滑下来,温知新让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将自己的鸡巴露出来:“也该让我爽爽了,会舔鸡巴吗?”
“不会,我没舔过鸡巴。”周正宇为难地看着温知新的鸡巴,脸上明显非常抵触。
“没舔过总看过吧,黄片里怎么舔你就怎么舔。”温知新将鸡巴压在周正宇的脸上,用龟头蹭着周正宇的嘴唇,看着周正宇一脸不情愿甚至是厌恶地伸出舌头,有点笨拙地舔着他的龟头。
他拿过手机对准了周正宇,实在是周正宇这样青涩笨拙地口交的样子太久没见了,让他都有点怀念,第一次让周正宇口交的时候没有留纪念,这次也算是补上吧:“现在我要让他给我舔鸡巴了,看这嘴巴是不是很嫩?这小子刚见面嘴还挺臭的,还敢叫我小屁孩,现在不是乖乖用嘴吃我的鸡巴了?还嘴硬吗?恩?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硬?”温知新故意用鸡巴敲打着周正宇的舌头。
周正宇的舌头被温知新的龟头沉甸甸地拍打着,带起的口水连着舌尖拉出一条丝线,他用舌尖轻轻绕着温知新的龟头打转,将淫水全都卷到嘴里,再含住龟头,反复用嘴唇包裹着冠沟的部分,快速地小幅度动着,时不时抬头看着温知新,无辜的眼睛像被主人欺负又没法反抗的大狗,那湿润的眼睛总是会让温知新失去理智地插进他的嘴巴,这次也不例外。温知新挺身就逼着周正宇吞入更多,大半鸡巴都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
虽然周正宇心理上觉得自己不会,可他的身体却还记得,刚开始难受了几下,很快就适应了,不仅适应了,还渐渐加快了速度,主动吞吃起来。温知新却逼着他退后,用被吃的湿漉漉的鸡巴打着他的脸颊,拍出湿哒哒的声音:“不是说第一次吃鸡巴吗,怎么这么会吃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周正宇也一脸不知所措,又窘迫又难堪又不解,闷着脸不回答。
温知新将双腿架到周正宇肩膀,勾着他的后背,把他按到自己胯下,抓住周正宇的黑发,扯着他的脑袋操起了周正宇的嘴巴,边操边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周正宇发出咕唔咕唔的声音,勉强像是一句回答,因为他的喉咙都被温知新的鸡巴填满了。
“你现在就像个飞机杯,是我用来让鸡巴爽的飞机杯。”温知新咧嘴一笑,按着周正宇的头,把他按在胯下,让周正宇的嘴唇贴着他的小腹,鸡巴完全插进了周正宇的嘴里一动不动,周正宇的喉咙本能地开始吞咽着,喉腔蠕动着吸紧了温知新的鸡巴,发出了唔嗯唔嗯的沉闷声音。
其实这话是周正宇自己说的,原话是“首长,我可要严肃命令你啊,有了我之后,首长就不许打飞机,也不许用飞机杯那些玩意儿了,我就是首长的飞机杯,想射的时候,嘴巴,屁眼,随时伺候着,有我在这呢,绝不能让首长受那委屈,听明白了没有?”
他按着周正宇的脑袋,这句话唤起了周正宇身体里的记忆,本来进出还有些紧涩的喉咙彻底打开了,深喉的声音变成了“咕吱咕吱”的响亮声音,那是口水和淫水在润滑着喉咙,让温知新的龟头可以在喉管里顺畅地进出,让粗壮的茎身能够被嘴巴整个包裹。
温知新推开周正宇的脑袋,周正宇整个嘴巴被操的一片浆糊,脸上下巴上都是操出的口水:“躺床上,把头冲外面。”
“等、等下!”周正宇拦了一下,浑身都因为深喉而有些发红,他羞耻地垂着头,捡起那根记号笔,用颤抖的手在大腿上添了歪歪扭扭的一道小横。
“操,操嘴都能给你操射?你还说你是处?你明明就是真骚逼吧,骚逼都没你会发骚!”温知新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周正宇,让他躺到床上。
周正宇修长的身体整个躺在床上,脑袋探出床尾,往外垂着,张开的嘴巴和喉咙就成了一条直线。这是深喉里最刺激的姿势,插得最深,还无法躲避,这样已经不是深喉口交了,而是操嘴,是把嘴巴当逼来操。因为这个姿势操起来太舒服,很容易就失控操到射精位置,没有练过的sub是不敢尝试这么伺候dom的。温知新俯身压在周正宇的脸上,把鸡巴插进周正宇的嘴里,双手握住了周正宇的双手,他缓慢挪动着屁股找准角度,鸡巴慢慢深入口腔,喉咙,甚至有点进入食道,将这条线捅开之后,就在周正宇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这个角度,温知新能俯视周正宇的腹肌和鸡巴,能看到周正宇的腹肌在不住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在他抽出的间隙挤压身体更换空气,也能看到周正宇的鸡巴被操的硬邦邦的,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就因为太过兴奋不时上下晃动,淫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流,在他的腹肌上甩出一条丝线,渐渐在他的肚脐和腹肌的沟壑里堆积成一滩淫水。
温知新真的是一点没留情,因为他知道周正宇能承受得住,玩了这么久,他也有些按耐不住,所以一直操到高潮,直接射在了周正宇的嘴巴里。
这期间温知新亲眼目睹了周正宇是怎么被自己操嘴操到高潮的,他的鸡巴完全没有用手碰,也没有其他刺激,就那么摇晃着流出一股股精液来。周正宇心理上觉得自己是高中生,可身体却因为深度掌控更加敏感,光是操嘴就能够让他爽到高潮了。
温知新从周正宇身上起身,周正宇的嘴被操得一塌糊涂,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往下流淌,脸颊、眉毛甚至是睫毛上都沾着精液和淫水,一片脏污却又淫荡极了。“让我看看里面有多少精液?”温知新对周正宇说。
周正宇的喉结蠕动着,把没有直接射进去的精液又挤回了口腔,嘴里堆满了粘稠浊白的液体,甚至从嘴里满涨着溢了出来,他又张开嘴,慢慢咽了回去,把那些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这一幕污浊淫靡至极,可作为造成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看着自己的精液被周正宇反刍般展示再咽下去,温知新自然觉得刺激极了,一点也不嫌弃,还摸了摸周正宇的脑袋:“好样的。”
周正宇翻身爬起来,他仿佛一只不服输的斗狼,闷不做声地把脸上的精液全都用手指卷到嘴里吃掉不说,还主动拿起那根记号笔,自己和自己较劲一样,又添了一个小竖,接着把记号笔一扔,瞪着温知新,看温知新还有什么手段。
“看这小骚逼,我觉得他是骗我,还说自己是处,我让他打飞机射了一次,就是怕他射太快玩不久,没想到玩他奶头都能给玩射了,给我口交把他自己口射了,操他嘴也能操射,这样的不是骚逼谁是骚逼?不过这种也真是极品,看见大腿上的正字没,已经四划了,第一个正字就快写完了,我要看看今天总共能写多少正字。”温知新举着手机,拍着周正宇。
周正宇的脸色还是很臭,却又满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