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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白色,这说明秦襄的身体还远远没有到掏空的时候。
终于将最后一滴坠入下面的杯子之中,玻璃杯里积蓄了明显增多的浓稠液体,乳白的液体看上去甚至有点晶莹。秦襄终于张嘴开始剧烈地喘息,他出的汗比刚刚操手自慰的时候还多,鬓角都是明显的汗珠,双眼有些无措地看着温知新,眼睛里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茫然。
“现在开始憋气。”温知新抬起了手表。
秦襄马上闭上了嘴,再没有一丝声音。在急促喘息之后他肺腔里本就没有多少空气,哪怕是经过训练的特种兵,他也很快就脸憋得通红,双眼开始有些无法对准焦距。
“呼吸。”温知新在两分钟的时候结束了这次憋气,秦襄已经感受到了憋气的痛苦,再久对他的身体就不好了。
秦襄再次大口呼吸,依然没有去询问温知新到底要做些什么。
“你说如果我一直不让你呼吸,你会不会活活憋死?”温知新看着秦襄的眼睛。
秦襄微楞,他凝视着温知新的双眸,随即缓缓点头。
“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温知新露出了一抹笑容,眼睛却冷漠又无情,秦襄静静等待着他的命令,那无声的双眼里有着认命般的释然,“我要求你无法忍耐住你的真实反应。”
秦襄的瞳孔微微瞪大,既没料到,也没理解温知新的命令。
“你的呻吟,你的喘息,你都不能强行忍耐,要正常地抒发出来。你想要停止,继续,或者求饶的时候,你的这些想法你都会直接说出来。当你想要挣扎,闪躲的时候,你都不会忍耐和坚持而是顺从内心的想法。当你想要射精的时候,你会不管一切地去用你最想要的方式来让自己射精,唯有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秒才会停下,等待我的命令。”温知新用详细的语言解释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绝对控制主要是用语言和dom的气场来实现的。
秦襄的眼神开始慌乱了,他在温知新面前其实有些沉默寡言,所以大多数情绪只会从眼睛里流露。
温知新微微一笑,这次笑容里多了一丝邪恶,他的手指轻轻勾起粘在秦襄龟头下面的精液,涂抹在马眼口,拇指绕着马眼开始转圈。
“嗯……”秦襄马上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这次不再是咬着牙从鼻子里出声了,而是真实地从他的嘴里溢出了呻吟。温知新的拇指肚按住了秦襄的马眼,甚至微微挤压着,让马眼张开,指肚压到了马眼内侧的嫩肉,开始快速地上下摩擦。
“啊啊啊!”秦襄发出了急促又高亢的叫声,整个弯腰躲避着温知新的手。但温知新就像拿戒尺打着学生手心的邪恶老师一样,手指夹卡着秦襄龟头冠沟,拇指依然用力地摩擦着。
“不!受不了了!”秦襄叫出了求饶的声音。
温知新这才骤然松开了手,将手半举着,拇指上全是淫靡的汁水,把那滴精液弄得更加稀薄。
秦襄愧疚极了,他痛苦地垂下头:“御辔,换个命令吧,你怎么玩我都行,就是,别让我这样……”
“所以让你活活憋死自己比让你说出自己的感受还容易,是吗?”温知新无奈又失望地看着秦襄。
秦襄这才知道今天温知新想要让自己承认的错误是什么。
“你和安臻关系好,和他说话,甚至分享一些你不愿意对我说的事情,我都可以接受。因为那是你的自由,那也是我不能完全照顾到的地方。”温知新看着秦襄说,“但惟有你身体上的需求,你的欲望,那是我该负责的事情。如果安臻都能看出来你想要什么,我相信你自己不会不知道,但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对不起……”秦襄低下头。
“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温知新很是冷酷地回答道,“让sub不敢说出自己的渴望,是身为dom的失职,既然你自己做不到,就不要怪我强迫你打开了。”
“我的命令,可还没有结束呢。”温知新邪恶地笑了,他转身坐到了书桌上,随意地勾了勾手指。
秦襄站起身来,来到温知新的面前。
温知新抬起手放到秦襄的嘴上:“弄湿。”
秦襄张开嘴,柔软的舌头先是小心地舔了一下,随即就像克制不住一样,如同一只焦渴了很久终于喝到了水的猎犬,舌头贪婪地舔吮着温知新的掌心。他的嘴尽可能地长大,舌头完全伸出,连舌根都贴在了温知新的手掌上,贪婪地在上面舔着。这让他看上去甚至有些淫荡,在总是克制又隐忍的秦襄脸上,很难看到的淫荡。
温知新收回了手,秦襄的舌头还没来得及缩回去,长长地伸在外面,哪怕英俊如秦襄,这个表情也扭曲而淫亵。秦襄也意识到了这点,舌头缩了回去,眼神既茫然又惶恐,他轻声说:“御辔的手,好吃……”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随即意识到温知新的命令依然在掌控着他,甚至超过了他对自己的控制。
温知新笑着伸手握住了秦襄的阴茎,他手心向上,像是欣赏一件奇物一样托住秦襄阴茎的腹凸,然后整个包裹住,前后推移着来回撸动。沾湿手掌的口水也润湿了秦襄粗大的阴茎,温知新包裹住他的龟头,用力地揉搓着。
“啊……御辔……快点……”秦襄顿时淫荡又响亮地叫了起来,他清亮的嗓音混入一丝沙哑,如同低音炮般在办公室里回响。
很快秦襄的龟头就开始自己流水,不需要用口水来润滑了。温知新用双手手指捏住了他的龟头,像是捏住一个桃子。秦襄的阴茎粗壮,龟头足够饱满,温知新的手指可以全都搭在上面。他的两个拇指按住了马眼两侧轻轻挤压着,将马眼分开,让里面晶莹的泪液流出来,然后拇指托住液滴,打湿秦襄的整个龟头,顺着冠沟厚实的肉菇用力挤压着往两边分开,整个过程周而复始。
就好像广告里经常出现的精油按摩脊背的场景,只是现在精油是秦襄自己的淫水,脊背则是他圆硕丰润的龟头,温知新的手指巧妙又极富力道地在上面推移挤压着。
“啊……太刺激了……御辔……”即使剥夺了秦襄的忍耐力,秦襄还是话语不多,只有喘息呻吟中夹杂着一声声连绵不绝的“御辔”,如同诵念神名般反复呢喃,随着快感的增强,渐渐变成了低沉的嘶吼,御辔两个字在那沙哑的嗓音里变得格外深重。
秦襄叫的像一匹亢奋的烈马,一点都忍耐不住那高亢又粗犷的呻吟喘息,快感太强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挣扎扭动甚至直接挣脱开去,嘴里高叫着“受不了了御辔”,可是马上他又一次次把阴茎送到温知新的手上。只坚持了几分钟,他就忍不住按住温知新的手,甚至胆大妄为地将双手握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直接操起温知新的双手来。
看着秦襄捧着自己的双手,摆动着腰胯,让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的阴茎在两手间抽插,温知新不由露出了笑容。
没想到秦襄只抽插了十来下,就猛地停下,后退一步,他充血到极致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