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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卖艺赚钱。后来英宗辗转逃回京师,经历好一番龙争虎斗,重新登临帝位,再次寻访这位班主。

此时这位班主却在京师开了一家楚馆,馆内尽是南风。英宗自白身份,这位班主却深恨英宗不告而别,竟要他赚够百两金子,自赎其身。英宗又不能真去做了小倌,却又别无才艺,只好做了一名说书先生,足足赚够百两金子,才和班主和好如初。

只是这位班主不肯入宫,英宗也都随他,还常去楚馆做说书先生,倒是颇有乐在其中之意,还特地留诗一首。



易寻无价宝

难得明月珍

若为一人故

何惜委风尘 ”

这个故事,在现代ds研究中,是个常被提起的例子,特指的是sub臣服于dom,心态卑微,甚至愿意把身体都出卖给dom,作为赚钱的工具。

“你是希望为了我去卖淫吗?”温知新神情飘忽,“英宗卖笑”所指代的卖笑心理,最容易和卖淫心理混淆,卖淫心理是sub自己喜欢像妓倌一样卖身,而卖笑心理则是喜欢从事低贱的工作来为dom赚钱,但又有暴露的欲望在里面,差别微妙,但确实不同。

秦襄苦笑着摇摇头:“我因为始终寻不到御辔,也读过很多ds的书,我对英宗卖笑的故事印象特别深,始终念念不忘。御辔既然问我的癖好,我就如实说了。”

温知新顿时放心了不少,要是秦襄的癖好是卖淫,温知新还真没这个胆子做主,只是卖笑就好多了。“贩卖自身,从事贱业”,是个大的癖好分类,并不算少数。比如还有一种牛马奴,特点是喜欢干脏活重活累活,现代俗称“民工奴”,和卖笑又有区别。

“我……并不希望御辔之外的人碰我。”秦襄注视着温知新,缓缓诉说着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又希望有更多人知道,我是属于御辔的。”

“那你希望暴露你的身份吗?”温知新细心地询问着。因为如果秦襄想暴露自己身为皇室的身份,那就是还包含着“高位者从事贱业”的反差心理。

秦襄摇摇头。

温知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御辔不用考虑我,御辔无论怎么调教我,都是我的福分。”秦襄笑了起来,“要是给御辔添了麻烦,那反倒让我惶恐了。”

温知新摇摇头,微微一笑,招招手,让秦襄跪到自己面前:“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用隐藏自己,放心大胆地告诉我就好。”

秦襄自小接受的是皇室教育,皇室对于ds关系,反而更加开放,理性,很早就会教导sub皇族,该如何确定自己的癖好,如何与dom御主相处,包括其中的方法,手段,都会一一教导。

因而温知新询问秦襄的癖好,秦襄才能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之前皇室把你专用的调教工具送来了。”温知新拿出自己随身提着的包,这是个扁平的长椭圆黑包,低调的硬质外壳只有一个金色的烫印,看起来不大,但是当温知新打开,就会看到里面布局紧密又巧妙,放了很多玩具,有串珠,有肛塞,有跳蛋。大部分玩具都用玉石制成。

其中最大的一个,也是唯一使用硅胶的玩具,是一根略呈肉黄色的阴茎,连带着睾丸底座。这根阴茎有18厘米左右,雕刻的栩栩如生,龟头,马眼,系带,冠沟,甚至海绵体的鼓凸和青筋都十分清楚。温知新把它握在手里,举在秦襄面前:“这个受得了么?”

这根东西和秦襄自己的比起来,还要相形见绌一些,但是十八厘米的长度,举到眼前,仍然具有极强的震慑力,秦襄也没想到温知新第一次调教自己,就拿出了这么粗大的东西,他温润的双眼看着眼前黄玉,从上到下仔细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说:“我听御辔的。”

“你自己来吧。”温知新看起来出奇的平淡,甚至是严肃。

秦襄看了看温知新的眼睛,从里面读不出任何情绪,他接过那根略显肉质柔软的粗大玩具,舔舔嘴唇,轻轻将龟头含在了嘴里。

温知新坐在拳台的围绳上,双手撑着膝盖,静静注视着秦襄的动作,旁边的摄像机无声地记录着。

秦襄赤裸着身体,跪在拳台上,手里捧着肉黄色的硅胶玩具,在上面认真舔着。秦襄对于男人和男人如何做爱应该有着简单的了解,但是肯定从来没有真正尝试过。他捧着那根肉色的玩具,舌尖伸出,在表面轻轻滑动,看起来像是一只小兔子第一次触碰胡萝卜。他甚至将假屌横过来,用舌头左右舔着。

“像真正的鸡巴那样对待它。”温知新用低沉而严苛的语气训斥道。

秦襄不知所措地看了温知新一眼,点点头:“是,御辔。”他双手托着假屌的睾丸,将它举到略高于自己的位置,从下往上含住了龟头,舌尖在假屌表面拨弄着。

将假屌捧在手里,更能让温知新看清秦襄的每一个动作。他双手撑着膝盖,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姿势看起来像个沉思的反派,注视着秦襄的动作。

这根假鸡巴对于秦襄来说确实很难,第一次就让他接受这样的东西,绝对是个挑战。但是秦襄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温知新的命令,努力吞下这根东西。拿在手里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自己控制深度和频率,让假鸡巴不断深入他的喉咙。可是因为太着急了,他还是失手插得太深,发出一阵干呕,将它抽了出来。

秦襄有些胆怯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对他的表现是不是满意,这让他每个错误都心惊胆战。

然而这一次,温知新却少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的表情不错。”

秦襄有些惊愕,以他的聪明,很快就明白了温知新真正想看什么。再次将它插进嘴里的时候,秦襄不再谨慎地让自己适应,而是努力不断深入自己的喉咙,哪怕忍不住发出干呕,甚至眼角发红,都继续不断吞入。他的喉咙发出粗物捅入的咕咕声,秦襄终于再次忍不住,将它吐了出来。假鸡巴上满是口水,甚至连着他的嘴巴,拉出一条弧线,慢慢下坠,直到坠到地上。

秦襄没有擦拭,而是抬起头来,他眼角发红,嘴唇上沾着口水,从下巴垂落,慢慢滴在地上,看起来狼狈而肮脏,却又极其淫靡。

“现在,用它给自己开苞。”温知新下一个命令,再次让秦襄愣住,他的视线忍不住在温知新的双眼里探寻,想知道温知新的想法。

温知新说的很清楚,他知道这是秦襄第一次,虽说很多人都认为玩具不算是“破处”,但是以这根假屌的长度和粗度,对于秦襄来说确实有开苞的意义。

秦襄倒不是抵触或者想要质疑温知新命令,他只是想看出温知新的想法,究竟这算是惩罚,还是奖赏。虽然结果没有不同,他都一定会遵照温知新的命令,用这根假鸡巴给自己开苞,但是温知新的态度,会决定他接下来的表现,是该享受,还是该承受。

只是在刚才的刹那微笑之后,温知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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