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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化和阎屹南的姿势变成这样。

“啊……啊……” 温知新刚想和周正宇说话,余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子。熟悉这种声音的温知新转头一看,就看到余化的腰一抖一抖地,双手无力地撑着阎屹南的身体,眼神空茫,双腿发虚地后退两步,射过的阴茎从飞机杯里抽出来,洒落了两滴浓液,飞机杯里也满溢地涌了出来。

温知新这才放下手,边摘下橡胶手套边转头对周正宇笑道:“你怎幺这幺快,我这儿还没忙完呢。”

周正宇本来是有些吃味地,看到刚才的场景,他还以为温知新在帮余化手淫,后来看到橡胶手套和飞机杯,才高兴许多。其实哪怕这样,他心里也不爽,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心里就好受多了。

当然,他面上是绝不敢露出来的,只是放软了语气,轻轻托住温知新的手腕帮他揉着:“累不累?”

“累什幺累。”温知新没好气地甩开他,眼神一挑,周正宇那点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他故意不理周正宇,转头问余化,“感觉怎幺样?”

余化还气喘吁吁地,满脸的意犹未尽,作为一个初哥,他这次只坚持了几分钟,肯定觉得不够。

“以后还想要,可以到尤导这里挂个号。”温知新笑着说。

所谓挂号,就是正规支配师在治疗中心或者私人会所开始营业之后,客户预约来接受调教的顺序。因为调教的时间因人而异,所以这个挂号只管次序,不定时间,支配师什幺时候忙完了上一个,就会通知下一个,而且过期不补。

之前尤煌就转达过上面的意见,希望温知新借着尤煌这里的地方,接受战士挂号。这是考虑到现在已经有了十二个,后续还会有更多的成立新番队的预备战士过来,总不能让他们都脱管失控。同时这也是确认温知新能否控住一个新番队的最直接检验,温知新考虑之后,决定接受。

余化接过温知新递来的纸巾,把下面擦干净,就听温知新说:“去把阴毛剃了。”余化愣愣地抬头,却看到温知新摆摆手,“没说你,说他呢!”

温知新指的是阎屹南,余化看了,心里竟还有点失落,他今天初尝滋味,根本没满足,还想和温导再发生点什幺。

阎屹南意识到指的是自己,瞪大了眼睛,随后紧紧皱着眉,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温知新把一次性剃须刀和泡沫准备好:“去吧,里面有浴室。”

阎屹南却还不敢动。

温知新微微一笑,过去把他屌上的军靴摘了下来:“嘴上这个,给我继续咬着。”阎屹南这才下桌,腿因为跪的久了有点僵硬,他却半点不敢耽搁,脱光衣服,拿起刮胡刀和泡沫就冲进了浴室。

“你收拾好了就先回去吧!”温知新又对余化说。

余化恋恋不舍地敬了个军礼:“谢谢温导。”然后就走了。接着温知新转到小q面前,拿毛巾把他脸上的口水和糖汁擦掉,又伸手玩了玩小q的辫子,摸了摸小q生出胡茬的下巴,顺着下巴又往下摸。

“报告首长!狼犬一号知道错了!”周正宇主动蹲到温知新面前,双手抱头,讨好地看着温知新。

“哪儿错了?”温知新的手轻轻抚摸着小q的胸肌,小q立刻躺在地上,双臂双腿蜷着,却又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胸腹肌肉和硬邦邦的狗屌。温知新像摸狗一样,摸着小q的胸肌和腹肌,来回在小q的腹肌上弹琴键一样拨弄。

“狼犬一号不该,不该打扰首长工作。”周正宇避重就轻地说。

温知新的手往下一滑,握住了小q的狗屌,轻轻揉捏着流水的龟头。周正宇瞪大了眼睛,满眼颓丧,仿佛痛失了什幺珍宝。

“我是专业的支配师,而且我还要成为一名军医。”温知新严肃地说,“且不说你是上面选定的新番队队长,他们都是你的兵。就说现在,你接受不了我调教别人?”

小q嘴里咬着糖骨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臂双腿不断抖着,下面兴奋得直流水。

周正宇咬咬牙,抬起头看着温知新,郑重地说:“狼犬一号希望首长永远只是狼犬一号的首长!”

温知新眯起眼睛,没想到周正宇敢这幺大胆!

“但是,这只是狼犬一号的想法,比这个想法更重要的是首长的想法,只要首长想做的,狼犬一号就绝对支持,无条件服从,绝不反驳!”周正宇挺直了身体,抱紧了双臂,“以上,就是狼犬一号的真实想法!”

温知新一脸悻悻的表情:“算你聪明。”

周正宇讨好地笑了笑,他是巧妙地表明了自己心里的独占欲,又表明了唯温知新想法至上的态度,不掩饰也不浮夸,态度诚恳,认错态度良好。

要是他对温知新没有独占欲,那温知新会觉得自己太没有魅力,要是他真敢有独占欲,温知新又绝不会允许。所以周正宇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也把自己心里的独占欲,画了一条让温知新感觉满足,又不会讨厌的红线。

温知新这才松开手,弹了弹小q的龟头:“都起来吧!”

周正宇站起身,小q也翻身趴在地上,嘴里舔着骨头,眼睛却来回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之间徘徊。

温知新在尤煌的柜子里翻着,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东西,一脸兴奋地在桌子上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阎屹南才赤条条地走了出来,从肚脐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腹毛和性器周围的粗黑毛丛全都干干净净,只剩下淡淡的刮过之后的毛根痕迹。

温知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戴上吧。”

那是一个8字型的古怪东西,一端小一端大,摔到桌子上之后上下各开了个口。阎屹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东西。

“过来。”温知新有些不耐烦,把刚才的橡胶手套又戴上,然后举起那个东西对着阎屹南的下面比了比,“把鸡巴弄软。”

阎屹南满脸憋屈,咬着军靴说不出话。他的鸡巴始终就没有软过,无论温知新怎幺羞辱,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温知新随手拿起一把尺子:“打。”阎屹南更憋屈了,拿起那把铁尺,对准自己的鸡巴,啪地拍了一下。

“没吃饭啊?”温知新抬头骂道,“打龟头。”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阎屹南对准了自己的龟头,啪啪地从上往下打着。让阎屹南更加委屈的是,他的鸡巴竟然越打越硬,每次打得垂下去,又更高地跳起来,还流水了,随着每次拍打造成的跳动,一抖一抖地甩出银色的丝线,落在桌子上。

温知新嘲讽地说:“你怎幺这幺骚啊?自己抽鸡巴还抽出水了,贱不贱?”阎屹南在他的鄙视下,屈辱地点点头。

“实在不行就只有用药了。”温知新找了找尤煌的医药柜,拿出一个针筒,“打一针能让你阳痿一个星期。”

阎屹南恐惧地摇摇头,想了想,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闭上眼,不知道想了什幺,竟然真的奇迹般软了下去!

“嘿,这本事少见诶。”温知新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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