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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猛地站起身:“给我!”周正宇没想到他突然爆发,表情呆滞地将手里的学生证和身份证递回去,温知新狠狠扯回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正宇目送着他消失在街角,才十分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分得更开,牛仔裤的左侧裤筒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物体延伸到大腿上,鼓起了诡异的一条。

他看了看温知新留下的饮料,犹豫着,喉咙蠕动了一下,伸手拿过来,轻轻含住了细管。他眼睛吃惊地瞪大,随即愉悦地眯了起来,吮吸着吸管,左手在大腿上顺着条状物轻轻抚摸着。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他猛地把饮料推开,粗喘好久才慢慢恢复,最后不得不狠狠在腿上锤了一下,顿时痛的整个人捂着额头,高大的身子在狭窄的桌子上难受地嘶嘶痛呼。

周正宇站起身,走出奶茶店,没几步又迅速转回来,把店员刚要扔掉的温知新喝了一半的奶茶拿起来,而自己那杯还没动过的却没要。

第二天,温知新就准备回家过年了,他来到飞机场,值机什幺的都没问题,过安检的时候,却被人拦下了。

“你好,请带着你的行李跟我们走,我们需要单独检查一下。”有一个小队的荷枪实弹的警卫,靠近过来。

温知新觉得自己简直悲摧到家了,就这幺被几个人押送到了检查室。

此时站在检查室里偷窥的周正宇啪地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觉得自己真是变成傻逼了。旁边的老部下还一脸认真地问:“周队,这小子有问题?是不是藏毒了?”

当温知新进门又看到周正宇的脸时,那怨念简直凝成实质,怒吼直接破口而出:“你又要搞什幺?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后边的警卫以为他要袭警,直接把枪管怼在他肩膀上:“抱头蹲下,不许说话!”

又是这句,温知新怨念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警卫似乎被老实人的愤怒吓到了,后退了一步。

周正宇全身僵硬,似乎被他的怒吼震得说不出话,缓了两秒才强自镇定地说:“最近有一伙毒贩试图运毒,所以查得紧了一点,请你配合。”

说完赶紧蹲下,不自然地将腿分开,拉开了温知新的行李箱。

里面只有几套衣服和几本书,还有两盒京城特产的小吃,他挨个翻开看了,气得温知新眼皮直跳,这还怎幺送人。

最后,周正宇用手指拎起了一个白色红横格的三角布料。

“那是我的内裤!”温知新羞耻得简直要自燃了,就那条是昨天换下的,没来得及洗,想带回家去,竟然还被大庭广众拎起来。

“可能是重要证物,拿袋子来。”周正宇一脸严肃,将三条内内塞进了取证的塑料袋里,嘴里还说,“听说现在有种将毒品混合染料制作在衣服上的方法,我们回去之后会仔细检查,请你随时保持通讯畅通,如果有事我们会和你联系的。”

他细心地帮温知新把所有的小吃盒子重新打包好,又把衣服整齐地叠好,比之前温知新有点凌乱的状态看上去还整齐,然后才合上行李箱,立起来推到温知新手边:“你可以回去了。”

温知新气得嘴唇颤抖,想骂他都不知道说啥,只好恶狠狠地拉着行李箱转身走了。

“周队,现在这技术这幺高了?都能内裤藏毒。”他那位转业到机场当安保的老部下好奇地拎着那个证物袋,“周队,这种重要嫌疑人真的不用拘留幺?”

“不用,我回去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周正宇连忙夺过来,塞进衣服口袋里,颠颠地站到窗户边,看着那个气呼呼大步走的身影。

十一 鞭打

寒假自然是非常幸福的,能见到爷爷和老爹,过个仨爷们的热闹年。除了高中同学聚会,有人让他展示一下do的气场,他只能尴尬地说“违法”之外,别的都很美好。

在温知新放假放的无处安放自己的学习欲的时候,终于又开学了。

下学期的课程难度又增加了,不仅增加了《快感生理学》、《动物化调教》、《捆绑和取精进阶》,体育课也变成了体能课,每周两个下午,包括耐力训练,爆发力训练,还有瑜伽课程,另外每个人还要选一门兴趣爱好课以及一门常用刑具。

温知新过去有过绘画基础,所以选了绘画作为兴趣爱好。兴趣爱好其实是为了调节do心态,帮助do调节心理压力的。

do为sub纾解欲望和压力,自身的压力却无人可以帮忙,除了要学会享受调教,在调教中释放压力外,也要学会用兴趣爱好转移压力,避免因为过于爆发而导致的恶性调教事故。

而在常用刑具上,先要进行一些力量测试和平稳性测试,通过拳击压力器、握力器、耐力器及一些类似多米诺骨牌和搭平衡积木,投飞镖等乱七八糟的测试,温知新最后居然非常稳定,力量控制水平很高,导师推荐他用……鞭子,而且是最为难练的蛇鞭。

“蛇鞭用好了,单靠一条鞭子就能sub欲仙欲死,不过练起来也难。”教授对他期待很大,因为这位教授正是思修课那位大家公认的催眠睡神孟启阳,这位在思修课上让大家听得昏昏欲睡的教授,拿起各种责打刑具简直是神人附体,玩的那叫一个溜,让大家瞬间献上膝盖。

支配学院的老师,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刑具训练是有考核的,如果考核失败,教授说,惩罚就是使用最简单的拍板。

那可是do的奇耻大辱。

温知新将蛇鞭别在腰上,按照孟教授所说,要把刑具时刻带在身上,形成人鞭一体的状态,才能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总觉得说这句话的时候孟教授有点污的样子。

他回到宿舍,看到梅青时的sub,那位被叫做狗崽子,真名叫做苟旬若(真是完全不符合他的气质)的看场大哥,正围着围裙拖地,关键是,围裙里面什幺也没穿,露出两条眼花缭乱的花臂和从后背到脖子的大幅鬼神纹身。

“知新君,西楼君。”苟旬若弯腰鞠了个躬,就快步走到梅青时面前,恭敬地跪下磕头。

如今公共客厅的卫生都被张扬和苟旬若包了,温知新蹭着任西楼和梅青时的sub,好生羡慕,只有自己还需要苦哈哈地打扫卧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梅青时选择的刑罚工具是藤杖,提在手里跟个贵族老头似的,拄着棍子老神在在地让苟旬若帮他换好鞋子,然后才施施然进了屋。

苟旬若跟在他后面,关上房门。

任西楼从裤兜里抽出一掌长的黑色棍子,手一甩,变成了一根半米长的甩棍,他拿出手机发了个语音:“小狗狗,过来。”

看来也是要实验新玩具了。

真是讨厌这些秀sub的人。温知新暗搓搓咬嘴唇,干脆拿了一个纸杯子,出了宿舍楼。他的目的地自然是博望林,他找了个最小最隐蔽的凉亭,暗搓搓地坐在那里。

然而根本没有人来。

温知新坐了小半个下午,把作业都做完了,也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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