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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油不咸,一个葱油饼做到很脆很透就算顶好了。

只是有一点,吃了要漱口,不然呼出来的气都是浓浓的葱味。没有喝的,单吃一个葱油饼后,阿夏就停住了手,去倒了壶茶给他们喝。

拿起茶盏小啜一口,她才说:“到楼上去吧,让你们看看我的大作。”

果然画完了以后,说话的底气都很足。

盛浔瞧她下巴微抬的模样,轻轻笑了声,附和道:“成,让我瞧瞧你的大作。”

站起身,从脚边拎起一个带罩的孔明灯,阿夏看到还嘟囔了一句,“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晓椿上前挽住她的手,晃了晃,“走走走,我可想看看你画的。”

“保准你满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二楼,阿夏直接带他们去了晒台,地方宽敞。

“等我一小会儿。”

她说完,噔噔跑回去,不多时在底下喊,“谁来帮我一下。”

盛浔正好晃到门口,弯腰下去帮她把那些孔明灯全部拿上来,晒台上有一张很大的石桌,灯笼刚好可以放到那上面。

“来来来,没奖扑卖,你们猜哪个才是你们的,猜中才能拿,猜不中晚上我帮你拿了放出去。”

阿夏说话很促狭,找个凳子坐下来,手撑着下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这个是我的,”盛浔单手挑起那只有海船的孔明灯,也没等阿夏回答,自顾自拿走坐到她旁边。

“你怎么知道就是你的?”

阿夏侧过身,手还在脸上,反问他。

“我猜的,”盛浔目光扫过她的脸,有点手痒想捏。

“好吧,那恭喜你猜对了,”阿夏看他猜中还有点失望,转过头又道:“快猜快猜,买定离手啦。”

晓椿笑吟吟地指着那个春日图,“我就晓得阿夏你没忘,这肯定是我的,一看到我就喜欢。”

“那个荷花是我的,”山桃踮起脚拿了过来,“哎呀,都不用猜,打眼看见这鲜亮的色就知道,是我山桃的孔明灯。

阿夏很快地翻了下眼皮,懒得搭理她,只剩下山南这三个,左看看,右看看抉择不出来。

“哎,”三青用手肘撞了撞山南和小阿七,“你们两个快点选,剩下那个就是我的了。”

“三青哥,你想的可真美,我也挑不出来,”小阿七横竖看看这个也好,那个也好,左右就是都好,但找不到他那个。”

山南乐呵呵的,脸上挤出两团肉,好脾气地道:“我爱吃柿子,这柿子应当是我的。”

“得了,我们两个随便拿一个,反正小阿夏也不会说的,”三青已经放弃猜了,看芭蕉顺眼随便拿了一个,准备待会不是就把它举起来,反正阿夏那小个子也拿不到。

“那我就是这个啦!”

不用选择了,小阿七瞬间支棱起来。

阿夏摇摇头,“都叫你们猜中了,没意思。”

“那你猜我这个,猜中了是什么图案就给你。”

盛浔把他带来的孔明灯放到桌子上,继而又道:“不能偷看。”

“好吧,那我要是猜不中呢,”阿夏跃跃欲试,不过还是把该问的先问了。

“猜不中就给我了,”三青嬉皮笑脸地插话进来,“我正好可以多放一个。”

“一边去,”盛浔赌她猜不中,“猜不中答应我一件事再给你。”

“不行,万一你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怎么办,我不干亏本买卖。”

阿夏脑瓜子转得很快,她才不上当。

盛浔笑,目若朗星,“肯定是你能做到的事情。”

还挺不好骗。

“什么事?”

“你先猜。”

阿夏还是小孩子脾气,把她胃口吊起来,真的试着猜了猜,眼睛转阿转,指着那孔明灯道:“是天上星对不对?”

“我也帮你猜一个,我就猜水中月。”

山桃来帮忙一起猜,但是盛浔都没有点头,搞得大家把天上地下水里的都猜了个遍,全都没中。

“不猜了,不猜了,这件事我应了,我今日倒要瞧瞧这个灯里面卖的什么名堂。”

阿夏半趴在桌子前猜的没了耐心,直接点头。

“成,”盛浔眼眉上挑,“你打开看看。”

几个人围到桌前全都看着阿夏扯罩子,她把罩子缓缓扯开,从露出一抹绿色后,她直接把整个掀开,翻出来,灯盏里透出一点字样。

这个孔明灯有点不像陇水镇的样式,更为精巧,灯笼中间有根青绿色悬起的络子。

糊的纸也更为光滑细腻,一副夏日时景图,远山、稻田、浮云、青梅,物虽多而却不杂,点起灯时应当很好看。

反正是讨了阿夏的喜欢,她觉得这更像挂在家里的灯笼,而不是孔明灯。

“画的这般好,我都舍不得把它放出去了。”

她的语气有点惋惜。

“那挂在你屋子里,夜里点起灯看看。”

盛浔就没有想要叫她放出去。

“那我留着,毕竟是我拿一件事换来的,”阿夏喜滋滋地收下,又问道:“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吧?”

“还没想好,晚上告诉你。”

“好吧,哎,你们大家要不要在孔明灯上写字啊,要的话我去拿笔。”

阿夏提起那盏灯笼,起身问道。

“当然要了,阿夏你家不是有糊的孔明灯,拿几个空白的上来,哎呀不白拿,你画的这般费时,我才不舍得放。”

“成成成,我去拿。”

等阿夏跑出去后,大家拿着孔明灯试探着能不能飞起来。

盛浔双手撑在晒台围起来的石栏上,眺望远处的天,三青踱步过来,平日里惯常乐呵的脸此时也多了几分凝重。

“我瞧到了。”

“瞧见了什么,”盛浔头也没回,声色很淡,好似一点都不关心他瞧到了什么。

三青缓口气,“那个灯笼里面,还糊着一张纸是不是?”

“你眼睛还挺尖。”

“你在山亭拿着张纸跑遍了各大的寺庙,让僧人写梵语。我记得可太深了,如今却被当成了糊灯笼的。盛浔,你的心思我都有点瞧不出来了。”

三青哪里不知道,他又不是真的傻。

“喜欢就拿来糊了,”盛浔甚至舒展下身子,一点被质问的样子都没有。

“喜欢纸,还是人?”

盛浔侧过头看他,神色不变,语气带了点缱绻,“纸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藏的还挺深,啧,怪不得,”三青将手搭在他的肩头,想起之前的事情,又低低地道:“那你可有得等了。”

盛浔抬头去看天,声色悠然,“快了。”

“你可别说笑。”

“我说,夏天快不远了。”

“你少给我打哑谜,”三青白了他一眼,“别让我发现你的老鼠尾巴。我跟你说,可是站在阿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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