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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众目睽睽之下,池亦真和狗一起被节目上的老公公主抱了。

跟拍都觉得牙酸。

【干什么干什么,炫耀体力好是吗?】

【一句话让老攻对我举高高。】

池亦真:“你很闲吗?”

贺迢把人放到沙发,嗯了一声,又把狗从池亦真的怀里拿开了。

他说:“我很高兴。”

池亦真:“我也高兴,所以晚上吃什么?”

贺迢:“吃我?”

池亦真:……

【有本事真的让我看看吃的过程!】

【为什么很油腻的话从E神嘴里说出来就去油!为什么啊!】

【可能是他特别真诚,没有调戏,好像是认真的。】

池亦真:“怎么吃?”

从外面回来,池亦真又放松了一些,他坐在沙发上,贺迢蹲在他面前。

池亦真捏起贺迢的下巴,往前凑了凑:“这样?”

【杀了我算了。】

【E神你真的很没出息为什么闭眼睛啊!】

【有些人还没结婚就是老婆奴了。】

下一秒贺迢捂住了池亦真的眼睛。

观众眼里的画面就是无人的室内,调情的情侣。

但贺迢能看到外围站着的工作人员。

哪怕他觉得自己适应了,但还是不希望有下次了。

他乍看是捂住池亦真的眼睛,其实已经把人按住了。

池亦真都没办法挣扎。

有点像那天在浴室,他很想摁倒贺迢,奈何体力和耐力都不行,就算贺迢让他在上面,池亦真还是累。

最后得到贺迢的低笑和更深入的安抚。

池亦真:“你想干什么?”

贺迢:“你猜?”

【第一天压塌沙发最后一天还是要在沙发闹腾是吗?】

【E神真的好白啊,他好像比池亦真还白一个度。】

【我每次以为我对这俩的颜值免疫了,但好像一个画面就很容易让人眩晕。】

【拿出来的是什么啊??不会是!!】

【什么时候买的??】

池亦真的小指被人戴上了一枚戒指。

他一个激灵,贺迢也松开了手。

池亦真震惊地看着尾戒,倒是没有很夸张,甚至很符合池亦真的审美。

“什么时候……”

贺迢:“你不是说我装穷骗你么?”

也不知道他这个开播社恐的人是怎么进化的,至少现在网上有人扒贺迢的变化。

唯一能解释的他对池亦真的真心。

也只有喜欢,才能让顽石开花,让冷玉滚烫。

让一个人忘了对镜头的讨厌,不爱说话却无师自通地学会情话。

贺迢:“能遇到你真好。”

【啊啊啊!】

【他一天到底要表白几次。】

池亦真觉得被戒指套住的小指都在发烫。

像是灵魂都被圈地,眼前的人和自己对视,好像看上的不是皮囊。

而是他藏在这具身体里,流浪多年的灵魂。

池亦真刚要说话,贺迢就打断了他。

“你要见见我的家人吗?”

说到这个贺迢好像还是有点忐忑,“他们人很好的。”

说完又顿了顿:“不过我的卤鸭做得还不如我父亲做的。”

他说得很慢,毕竟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

哪怕池亦真答应贺迢试试,无论是在床上,还是这个星期,他都能感觉到池亦真依然如一的游离。

但贺迢又不想束缚他。

身边的人需要被尊重,需要被呵护。

“我母亲很温柔,我还有一个妹妹……”

他每一个字听上去都郑重无比。

连跟拍收音的节目组工作人员都愣了。

池亦真:“好。”

他其实也很紧张,问了句:“什么时候去啊,我要穿什么?我是不是要买点什么?”

池亦真的生活压根没有跟长辈接触的时候,就算是演艺圈的前辈,也就是逢年过节手写信或者短信电话祝福。让经纪人或者助理以自己的名义送个礼。

谁都知道他性格什么样,也不会特地邀请他上门。

他突然无措简直太明显了,甚至有点过分可爱。

看池亦真要站起来,贺迢抱住他的腰,头靠在池亦真的肩上。

“不着急,我永远陪着你。”

直播间的画面突然模糊,最后从这个房间到走廊,再到筒子楼的远景。

出现节目的标题。

还有这档综艺官宣的文案——

人设只是我们外在的一部分,真实的我们是生活的一粒尘埃。

很高兴与你相遇,往后余生,我们一起度过。

节目正式收官,直播关闭门外的张弥雅捧着花进来。

工作人员退开,火红长发的小张总给这一对嘉宾送上了火红的玫瑰。

她笑着说:“你俩真是我的摇钱树。”

池亦真捧着玫瑰站起来,贺迢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把刚才当成演的,把戒指给摘了。

池亦真:“没有庆功宴吗?”

张弥雅耸耸肩:“本来是想今晚办的,但是你家贺总说要带你见家长啊。”

池亦真啊了一声:“真的是今天?”

一边的编导发现池亦真没反驳这个内容是演的。

她在心里狠狠卧槽。

贺迢嗯了一声:“我们家的事你也知道。”

池亦真:“能改天吗?”

张弥雅:“那可不行,改天你俩得参加节目的番外。”

她笑得像个狐狸,一边让工作人员安排善后,一边问贺迢:“我是不是能拿个红娘红包啊?”

贺迢看向池亦真:“那得他同意。”

第96章 别哭

池亦真也没想到贺迢会这么说, 他捂了捂脸,抱着玫瑰的脸像是被花映红了。

池亦真:“你要给红包关我什么事。”

贺迢就看着他不说话。

张弥雅觉得牙都酸了。

她探望完这一对假戏真做的又要去慰问隔壁的三金影后,摆了摆手走了。

丢下一句:“番外的事之后我会再通知你们的。”

池亦真:“现在就去?”

贺迢:“那不然呢?”

他说完又顿了顿, 露出几分有些犹豫的眼神。

池亦真歪了歪头:“怎么了?”

贺迢:“我怕你不高兴。”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 池亦真都没听见:“什么?”

贺迢:“我父母被温老师接走了, 今天都在盛家。”

他有些忐忑地看着池亦真,对方对盛家的厌恶压根不遮掩, 毕竟光盛忻就足够让池亦真讨厌了。

更何况现在身份一旦对换, 贺迢还是盛家的孩子。

贺迢忍不住想: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是不是又要消失了?

这种患得患失是以前贺迢从杜宾白身上感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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