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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手指在包装袋里勾了一下，沾了些润滑液，均匀抹到夏允川的阴茎上，然后抵住顶端，圈住柱身，慢慢往下滑，将安全套展开。
“这是最大号了，戴着紧么？”路秋年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多撸了几下。
夏允川被逗弄得除了想射精，其余什么也思考不了。他喘着粗气，胡乱地又点头又摇头，暂时忘记羞耻，偷偷扭胯，在路秋年掌心蹭。但路秋年太坏了，凉凉的指尖又把安全套撸出来，教他怎么打结，然后冷酷无情地说，“去冲个冷水澡”。
“你下午已经射了很多了，留着一会儿再射吧，现在还是别了。”路秋年甩手扔掉打成结的套子，从夏允川腿上下来，目光还不舍地黏在他怒气冲冲的阴茎上。
“哥……”夏允川快哭了，夹紧双腿，万分委屈地看向路秋年，“你你、你怎、怎么这么坏啊……”
“你才知道啊。”路秋年若无其事地躺回被窝，冲夏允川狡黠地眨眼，“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夏允川把眼泪憋回去，挺着凶器艰难地挪向浴室。
那堆套子还是没派上用场。
凌晨路秋年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夏允川脱了裤子直接操进来，一股股精液又射在里面。可能夏允川也困了，操得不是很用力，又是顺势从背后插进来，弄得路秋年很舒服。只是后颈被咬惨了。夏允川叼着本该有腺体的那处肉不放，又舔又吮，还不忘几秒喊一次黏糊糊的“老婆”。
临近中午路秋年才睡醒，甚至觉得还有点没睡够。身边又没人了，他眯着眼摸到眼镜和手机，点开夏允川两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秋年哥，我早上有课先走了，易感期应该已经结束啦。我买了早饭，放厨房的泡沫箱里了，你记得吃。”——小白狗探头表情包。
路秋年很久没被这么照顾过。他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漱，然而一站起来，后穴就像失禁一般淌下没干涸的精液，把屁股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
夏允川该不会一直操到了天亮吧……
路秋年无奈地用纸巾擦了擦，拖着如同做了全身马杀鸡后酸痛又舒爽的身体慢慢走向浴室。
客厅有些暗，阳台晾着夏允川昨天下午洗出的床单被套，挡住了光线。淋浴房的毛巾架多了一条毛巾，洗漱台的也是，还多出一个便携牙杯。不知道夏允川是故意留下的，还是真的忘了带走。
要不下次还是在家里做好了。
路秋年摸着脖子上的咬痕，望着镜子里被情欲浇灌得红光满面的自己，怔怔地想。他不受控制地拿起夏允川的毛巾，盖在脸上使劲嗅，但桂花香几乎闻不到了。他失落地放回毛巾，镜子里的他突然变得颓丧。
路秋年，你完了。
09
完蛋归完蛋，路秋年在微信上依旧对夏允川不冷不热，最多多回几个字，夏允川也依旧热情满满，每天雷打不动地轰炸菜单和小狗表情包。两人就这么平淡而和谐地熬过了第二个月。
算算时间，夏允川的易感期应该就在这两天了，路秋年干劲十足，工作效率达到了新高度。
“有对象了就是不一样啊，每天都这么着急回家。”隔壁工位的Alpha幽幽调侃。
整个部门都默认了路秋年找了个非常黏人非常生猛的Alpha对象，对此，路秋年无从下口澄清，只能放任谣言传播。
“小路啊，今晚部门聚餐你去么？”
“我……”路秋年还在犹豫，突然接到了夏允川的电话。
“老婆，你下班了没有呀，我在你家门口啦。”
“老婆老婆，我是不是很乖呀，我早上吃了药的！老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好难受呜呜……”
路秋年立刻加快收拾东西下班的速度，冲同事无奈一笑。
“宝宝，我现在过来了，你乖乖在门口等着啊。”他掩住嘴小声安抚，在同事们的调侃声中火速拎包走人，与前来找他、欲言又止的陆逸擦肩而过。
路秋年在门口等车，举着手机心情很好地对夏允川一口一个“宝宝”，满面春风，任谁看都会觉得他正处于热恋期。网约车还有两分钟就到，路秋年走到街边，绕开挡住他视线的新来的车，却见那辆车下来了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小年。”程煜向他走过来。
路秋年顿时像只炸毛的街猫，弓起背，咬着牙慢慢后退，充满怨恨的眼神像要把程煜戳得浑身是窟窿。
“小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程煜苦笑。
“你来干什么？”路秋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气得发抖。
“我想找你聊聊，我们好久没见了，听陆逸说你……”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车到了，路秋年冷着脸绕开程煜，拉开后座车门，却被牢牢抓住了胳膊。
“别碰我！”路秋年大吼，厌恶万分地甩开程煜的手，眼泪差一点涌出来。他痛苦地看着他，颤抖着做了几次深呼吸，一个字也无法多说。
“老婆你怎么啦老婆！怎么又有男人的声音呀……老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在哪里，我去揍他！不许欺负我老婆！”
程煜错愕地盯住路秋年的手机屏幕，“桂花小狗”的咆哮从听筒传出，如同一记记重拳砸在他脑袋上。
“你真的……”
“帅哥，还走不走啦？”司机不耐烦地问。
路秋年头也不回地坐进车里，用力关上门，催促司机开车，将呆滞的程煜和心虚赶下楼的陆逸远远甩开。
“老婆你不要不理我……”夏允川可怜兮兮地说，“你怎么啦……”
路秋年揉了揉眼睛，努力调整情绪，柔声柔气地继续哄夏允川：“乖，我在车上了，我没事。”
“老婆，你身上为什么有别人的味道。”夏允川蹲在门口，敏感地察觉到路秋年被别的Alpha近距离接触过，眼泪哗啦啦留下来，“你、你不要我了嘛……”
“不小心撞到了，傻子。”路秋年勉强笑笑，伸手将他拉起来。
夏允川凑近路秋年使劲嗅，不高兴地呲牙，抱起他熟门熟路地往里面走，用力舔他的嘴唇和脖子，一边委屈地哼哼。
路秋年的胳膊差点被夏允川搓破皮，水流拍在身上有些刺痛。直到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桂花味，夏允川才把阴茎插进来，抓着路秋年的屁股吸着他的乳头，心满意足地操干，同上次一样，从浴室一路顶到床上。
但路秋年兴致不高。他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身体随夏允川的抽插不停耸动，手搭着他的肩，双腿松松地圈在他腰上，混乱的思绪也混乱地搅动着。
程煜就是那个让路秋年发下毒誓的Alpha前男友。他和路秋年跟了同一个硕士导师，比路秋年高一届，平时很照顾他，两人顺其自然地在一起了。
程煜是T市有钱土著，高大帅气，幽默风趣，成绩也很好，在各类性别群体中都很吃香，是很典型的优秀Alpha。并且有很多前任。路秋年知道。
在此之前路秋年只谈过一次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