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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说,“常识。”
这就是读了书的和没有读到书的区别,所以我们要好好读书。
我哥把那根红色手绳系到我手腕上,我觉得还挺好看,胳膊肘捣捣我哥,说:“你再猜一个嘛,我们一人一根。”
“一个人只能猜一次哦,”阿姨说,“小帅哥猜一个吧。”
我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些牌子,不好意思说我其实都看不懂。
我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敲了敲我的脑袋,说:“小笨蛋。”
“谁笨了谁笨了?”我不服气地嚷嚷,“我也会猜!”
“你猜一个给我看看啊。”我哥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一个一个看过去,试图找一个我能看得懂的,忽然眼前一亮,摘下那块牌子,上面写着:日月一齐来。
后面还很贴心地有一个括号,告诉我是打一字。
“是明!”我信心满满地说。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屁啊?”我转头瞪他,“我说了我会猜!”
“行行行你会猜,”我哥捂着嘴一边笑一边说,“乔瑾你真牛啊,我太佩服你了。”
我懒得理他,旁边的阿姨给了我一根红色手绳,很捧场地说:“这位小帅哥也很厉害啊!”
我把那跟手绳系在我哥手腕上,说:“这是我送给你的。”
我又抬起手腕朝他晃了晃:“这是你送给我的。”
我哥笑着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勒死了!”我用力拍他的手臂,“乔允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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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兄弟感情真好。”阿姨笑眯眯地说。
“才不好呢,他总欺负我。”我好不容易挣开我哥,往旁边跑了几步,又转头朝阿姨挥挥手,“阿姨再见!”
随着天色渐暗,人越来越多,最后多到离谱,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我都被挤得双脚腾空了,被迫随着人流往前。
我挤去路边买了一个炸元宵,很大个的那种,外皮炸得酥脆,还点缀了白芝麻,里面的豆沙馅香甜软糯,很好吃。
有一处用红色颜料点了一个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猜是因为有好的寓意。
咬到那里的时候我递到我哥嘴边给他吃,他吃掉了那一个红点点,那应该可以有好运吧?
我哥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咽下之后说了一句:“有色素的地方就给我吃。”
我:“……”
无语了我!
“乔允你真的好烦。”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好不容易挤出了重围,走过一段商业街就到了花市,路边全是卖花的小摊子,花团锦簇,开得正好。
我蹲下看一个小摊前摆着的多肉,觉得好可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小帅哥喜欢可以买一盆回家啊,”老板热情地说,“今天最后一天了,便宜卖了。”
“明天就没有花市了吗?”我问他。
“对啊,明天十六了,过完年了。”老板说。
我觉得抱着一盆多肉走在路上有点蠢,还是没买。站起来回头,我哥却不在我后面了。
切,拉我拉得那么紧,最后还不是丢了。
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我哥,他说前面路边有家星巴克,他在星巴克门口等我。
我挂了电话,老板还在不留余力地给我推销:“小帅哥可以买一束玫瑰给女朋友啊,你女朋友肯定会喜欢的。”
“我没女朋友。”我说。
老板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似乎有些尴尬,我又说:“我有男朋友。”
“一样的嘛。”老板又笑了起来。
我最后还是买了一束玫瑰给我哥,我真羡慕他有我这么好的弟弟兼男朋友。要是我哥什么时候也能学会给我一个像这样的惊喜,我都抱到他来哭。
我抱着玫瑰,没走一会儿就看到星巴克的招牌,我哥也看到了我,老远地朝我招了招手。
我连忙把玫瑰藏到身后,跑到他面前,把玫瑰拿出来递给他。
几乎是同时,我哥也从身后边戏法似的拿出一束玫瑰来,递到我面前。
我们大眼瞪小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束玫瑰,又同时笑出声来。
“好蠢。”我说。
“你蠢还是我蠢?”
“都蠢,”我想了一下,又说,“你更蠢一点点。”
我们交换了花,我看了看怀里抱着的,又凑过去看了看我哥怀里的,评价道:“我给你买的比较好看?”
“谁说的?”我哥说,“我买的有二十五朵,你买的才二十一朵。”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
“你懂什么?”我不服气道,“二一,爱你。”
我哥立刻接茬:“我也爱你。”
“滚蛋!”我瞪他。
走出花市是一片河滩,有很多人在放孔明灯,整个天空都是,比星星还亮。
“我们也去放一个?”我问我哥。
“好。”我哥点点头。
我去小摊上买了一个,老板又给了我一支马克笔,说可以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我把孔明灯平铺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在上面写:希望乔允永远爱我。
我哥蹲在我旁边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把孔明灯翻到另一面,递笔给我哥:“你写了。”
我哥在上面写:希望乔瑾永远爱我。
“放了啊。”我掏出打火机,叫我哥撑着孔明灯,我来点火。
我哥松了手,那盏写了幼稚愿望的孔明灯晃晃悠悠地飞上了天空。
“乔允,”我仰头看着孔明灯,叫我哥,“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死了。”我哥揽着我的肩膀,说。
我很快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也在仰头看孔明灯,又转回头去,说:“我也喜欢你。”
爱是放肆。
还好有人愿意陪我一起放肆。
番外·迷醉1
他的温存,我的迷醉。
1·
乔晏然第一次见到宋漓是在床上。
他第一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漂亮,腰这么细这么软,那具身体好像天生就应该被男人操似的。
美人浑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内裤,露出已经半勃的性器。
乔晏然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前带,阴茎戳到宋漓脸上,宋漓有些厌恶地别过头,皱了皱眉。
“吞进去。”乔晏然没什么感情地下命令。
乔晏然可以感受得出来他唇舌间动作的生疏与笨拙,还带着抗拒。
肯定是个处。
乔晏然饶有兴趣地想着,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烟盒,点了支烟。
宋漓第一次吞下一个男人的性器,他忍下生理性的干呕,尽力想把男人粗长的性器容纳得更深。
乔晏然承认他对身下的人起了一些兴趣,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占有他,填满他,毁灭他。
乔晏然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捏着宋漓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俯身恶作剧般地往他脸上喷了口烟。
宋漓被熏得微微眯起眼,舌头抵着上颚笑了起来,烟雾缭绕间平添了些妩媚。
乔晏然感觉自己喉咙发紧,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把他拉起来。
宋漓跨坐在他腿上,搭着他的肩膀,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