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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挤在我的尾椎骨上,微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去,又在后穴处被我哥截获,手指裹挟着液体插了进去。

他俯身吻在我突出的肩胛骨上,一路向下,按着我凹进去的腰窝说:“妹妹的腰好细。”

今天晚上我从弟弟变成了妹妹,后穴变成了妹妹的雌穴,和雌穴也没什么区别,那里也会自动分泌出润滑的爱液,会在阴茎进来的时候张开迎接,出去的时候缩紧挽留。

我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肩膀,和他接吻,舌头伸出来在空中交缠,像两条交缠不清的蛇。

我俯下身把我哥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他挺了一下腰,一下子抵到了喉咙深处,我差点没喘过气来,退出来别开脸去大口大口喘气。

他用性器拍着我的脸,说:“舔湿了就插进你的骚逼里去。”

我舔过他胀起的青筋,又被他捏着下巴再一次整根吞进去,我被生理上不可避免的恶心感刺激得红了眼眶,求饶似的看着他,说:“好湿了,进来吧。”

我被他面对面地进入,一下子就顶到了好深,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攀着他的肩膀,发出细小的呻吟。

“妹妹叫得好好听,”我哥的喘息都染着情欲,“叫大声一点好不好?”

“嗯……”在床上我都会下意识地听他的话,“哥哥好厉害……”

“骚逼还痒不痒了?”他整根退出去,又重重地顶进来,问。

“好舒服……”我的声音都是粉色的,又甜又媚,“好喜欢哥哥……”

“喜欢哥哥什么?嗯?”他又问,“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大……”我被他引诱着说尽了没羞没臊的话,“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插进骚逼里来……”

他拉开我上衣中间的拉链,凑前来舔我的乳头,又用牙齿咬住轻轻研磨,我抱着他的头,跟浑身过了电似的,哼哼着说:“另一边……”

“什么?”他抬起头问我。

“另一边的乳头……也要舔……”

他又低下头去咬另一边,乳头又痒又痛,充血挺立,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看起来倒像是一盘美味佳肴。

“妹妹的胸好小,”他双手揉着我的胸,“会不会吸出奶来?”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只是挺着胸迎合。

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胀大的性器重重地碾过敏感点,还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哥,哥哥……”我的神志已经混乱了,语无伦次地说,“不要了……不能再深了……”

他的手掐着我两边凹进去的腰窝,挺进来的同时握着我的腰以便插得更深。

“你看,”他按着我的小腹,那里突出一个包包,是阴茎的形状,“插得好深,都有形状了。”

“不要了……太深了……”肚子又痛又涨,我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劲,“哥哥……乔允……”

“嗯?”他在我唇边亲了一下,“叫什么?”

“老公……老公太深了……”

我红着眼眶求饶,却又像是求欢,声音不由自主地发甜发腻,只会惹得人的情欲更盛。

“插进妹妹子宫里去好不好?”他顶弄的动作不停,“射在里面,给哥哥生宝宝。”

好家伙,前几天才看到生物书上面写近亲不能结婚,今天我哥就叫我给他生宝宝。

我不知道我哥今天发什么疯,他射得好深,我真的有一种要被操怀孕了的错觉。精液的温度高得几乎要把我的肠壁烫伤。

浑身都疼,快感过去了只剩难受。他抱着我去洗澡,我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吭声。

他侧头亲了亲我的头发,问:“生气了?”

“不要射那么深嘛,”我带着撒娇地说,“好难受。”

“宝贝对不起,”他讨好似的凑过来吻我,“我帮你弄干净。”

他的手指探进后穴,挤压着红肿的穴口,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宝贝放松一点,”我哥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手指都动不了了。”

“你轻点嘛,”我皱着眉,带着甜腻的鼻音,“好痛的。”

“宝贝再忍一下好不好?”他抠挖着内壁,把精液引出来,“乖。”

“哥。”我忽然叫他。

“嗯?”他低头看我。

“我不能生宝宝,”我皱了皱眉,别过脸去说,“才不要宝宝。”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忽然说这个。

或许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有一个家的情怀,想要一个孩子。

我不知道我哥是真的想要还是一时间精虫上脑,反正我想起来就很不舒服。

“好,不要宝宝。”他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你就是宝宝。”

chapter 17

高三的寒假好短,本来说去旅游也因为时间没去成,最后成了我爸和阿爸的甜蜜二人行。

这还是人吗。

晚上睡觉前我跟阿爸打视频电话,他们还在外面逛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热闹。

“在家要听哥哥的话哦,”阿爸说,“我们给你和哥哥都买了礼物。”

这时我爸忽然硬是闯进镜头里来,勾着阿爸的脖子问:“叫谁哥哥呢?嗯?”

我冷静地挂了电话。

绝了,连他自己亲儿子的醋都吃。

我哥进来叫我睡觉了,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躺下,他弯腰,帮我拉好被子,起身不经意间瞟向窗台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眉头几乎不可闻地一皱。

“哥,”我问,“你不睡吗?”

“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等一下再睡,”他走到飘窗旁边拉上窗帘,说,“你自己先睡好不好?”

“乔允。”我叫他。

我哥转头看我,特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跟着他走进客厅,看着他从茶几底下拎出一把枪来。

“对面楼顶上有狙击手,”他说,“有人想对我们动手。”

做这一行的确太多仇家了,总是有很多人因为还不上债雇人试图把债主杀掉,只可惜我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谁有这个本事。

我看到他往枪上装着什么,问他:“这是什么?”

“消音器。”他说。

在黑暗中他几乎看都没有看,速度很快地装好,拎着枪走到落地窗前。

我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浑身都透着冷冷的杀气,危险而血腥。

我听见砰地一声,有点像烟花在空中炸开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我皱了皱眉,没有犹豫进房间锁上了门,背靠在门上心跳快得要命。

我承认我就是个小废物,不能给我哥添乱。

外面传来枪声和打斗声,我有点害怕,也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有没有枪,我哥能不能搞定。

他们肯定是算计好的,就挑着我爸和阿爸不在家的时候来。

我实在太担心,斟酌了一下,还是轻轻拧开锁,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外面。

对方有三个人,一个个比牛还壮,没有枪但是有刀,有两个已经趴在了地上,还有一个壮汉拎着刀。我哥靠在墙上,微微喘着气,与他无声地对峙着,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我注意到,我哥左手手臂上有一道刀伤,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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