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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斯言平淡道:“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话,你其实可以直接说出来。防止我猜得不对,不合你的心意,那你又要生气了。”

陈岸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容斯言仿佛在回答一道物理公式,干巴巴道,“如果你是希望我配合你,玩一些吃醋争宠之类的戏码,其实可以直接说出来。”

“……”

“是,我看见了。你们抱在一起,如胶似漆,情投意合,”容斯言微微抬起眼睛,看着他,道,“而且,你也并没有推开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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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岸把人抱出去的时候,大厅里正在狂欢。

沈琼被哄得上了头,站在茶几上蹦蹦跳跳撒香槟和欧元,撒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欢呼。

能站在这间大厅里的,自然都不是缺这几欧元的人。

只不过,无论身处何地,身价几何,钱都是最能刺激肾上腺素的东西。

多不烫手,聊胜于无,这就是为什么几分钱的微信红包也有人抢。

陈岸右手揽着容斯言的脖子,左手托住膝弯,隔着长裤重重地揉捏屁股。

容斯言想要挣扎,又怕引起狂欢人群们的注意,只好咬着薄毯边缘,把脏话和呜咽吞下去。

陈岸很生气,他感觉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明明他已经这么自觉懂事地帮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也表示会看在钱的面子上尽力配合,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反抗过太多次了,他有点累了。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他也想通了。

如果做得不是太过分,那么他可以配合,反正也跑不掉,反抗的结果还是顺从,那么不如从一开始尽量争取最大利益。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他真的猜不透陈岸在想什么。

从反应来看,他觉得陈岸对沈琼是有好感的,起码不排斥,不然为什么会被抱着还甘之如饴呢。

两人的关系或许是在暧昧,还没捅破窗户纸。

之前陈岸也说了,对郁风晚没什么情情爱爱的心思,只是因为没上过床,所以惦记了这么些年。

那么陈岸就是被他戳破了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他还没有到和沈琼上床的地步,但是生理需求又需要人解决。

陈岸自然不会去迁怒骄矜金贵的沈家小少爷,正好,他这么个欠了一屁股债的穷教师,就变成了很好的发泄对象。

安静,低微,随便怎么蹂躏,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是真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容斯言屁股被掐得很痛,可是相比起被人发现,他觉得痛死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经过大门口的时候,他们遇见了李旗云和郑康良。

他们在激烈地争吵,似乎是为了今天这一场晚宴的举办:郑康良责怪李旗云举办之前没和自己商量,请的都是些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女眷小辈。要办,就应该像沈麟那样,办得越盛大越好,越热闹越好,贯通整个槿城的名流社交圈。

看到陈岸走过来,两人停止了争吵,勉强维持礼节,让他慢走。

李旗云没再说什么。

郑康良朝他怀里瞧了一瞧,笑道:“下回来,有什么要求随便提啊,小包厢雅座都给你们安排上。”

陈岸敷衍两句,抱着人回了车上。

月光惨淡,阴恻恻地照着车窗。

司机把车窗升起来,开了车内灯,一片光亮。

两人坐在后座,容斯言裹在亚麻色薄毯里,缩在左边角落,抿着嘴不吭声。

他的想法很简单,少说话,少和陈岸起冲突,自己也就可以少受点罪了。

陈岸阴沉着脸,在车子开出去一段之后,忽然扭过头来看着他。

容斯言维持原样,不动不说话。

可是陈岸还是很快凑了过来,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由于刚才喝了香槟,嘴唇冰凉,氤氲着淡淡的葡萄果香气。

可是为什么,感觉比白天更焦躁和急切。

容斯言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潮红,眼角流下透明的生理性泪水。

陈岸的右手隔着白色衬衫肆意抚摸,揉捏软肉,摸得他胸前的粉红慢慢凸起。

左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股沟。

“有一点,你确实说对了,”他在他耳旁慢慢道,“我确实没有推开他——而且像现在摸你这样,摸了他的胸和屁股。”

容斯言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

陈岸察觉到他的反应,心中涌起一阵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轻佻地笑了:“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摸起来,可比你有料多了。”

作者有话说:

你放屁!我看到你流哈喇子了!

第26章

两人到家的时候,唐小笛已经睡着了。

陈岸心情郁躁,没有睡意,索性去了书房工作。

邮箱收到一封邮件,简单的几页信息,是他前段时间委托的信息机构调查到的关于容斯言的资料。

机构说调查进行得很艰难,似乎有专业人士对郁风晚出国后的行踪做了模糊化处理,容斯言的资料也做得很细致,不仔细甄别几乎看不出来是假的。

但是,他们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容斯言就是郁风晚。

像一条从两头向中间挖的海底隧道,两端都是清晰明了的,却不一定能成功对接。

陈岸吞下一口薄荷茶,回了三个字:【继续查】

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陈岸烦躁地洗了澡,回房间。

容斯言似乎已经睡了,半边身子遮在薄被下,手臂压在被子上,瘦削苍白。

陈岸无法欺骗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他对他好像都有触摸和亲吻的冲动,那种冲动是刻在骨子里的,从中学时代绵延至今,如同一株毒花从骨骼里发芽,蔓延生长,愈演愈烈。

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他确信,容斯言和郁风晚就是同一个人。

陈岸按下心内的躁动,在床头看了会儿书,看的是《佩德罗·巴拉莫》。

他总是在看这本书时走神,所以总会用它来助眠。

看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股微乎其微的血腥气。

容斯言侧躺的鼻翼旁,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缓慢地绽开了一朵猩红色的花。

陈岸慌忙把他正过来,脸色铁青,手忙脚乱拿纸巾给他堵血。

“自己流鼻血不知道?一声不吭!”

他立刻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容斯言:“流鼻血而已,没必要。”

“什么叫‘而已’?”陈岸气笑了,“如果我不喊你,你是不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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