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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的？”

方野这才结结巴巴的说：“啊，我们说，不上课，爽不爽？”

他捣了捣蒋致，低声骂：“他妈的，爽不爽？”

蒋致咬牙，“爽死了。”

宋瑜还没从那种近乎“偷情被抓”的紧张中走出，胸膛起伏，他是真的害怕许容知道。

“我回来的时候在路边买了点吃的，”许容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你们要吃点吗？”

“老幺吃吧，”蒋致坐到一边，心里烦得很，“我不饿。”

“先让老幺吃，”方野也说，“他今天挺累的。”话说出口，方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闭了嘴，

宋瑜看向方野：“……”

“今天……怎么还累着了？”许容看向宋瑜，“今天没有体育课啊。”

“学、学习学的，”宋瑜指望不上方野，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圆谎，“就是……做题太多了，脑子累。”

许容并没多想，宋瑜迟疑了下，走过去，“你买的什么？”

“我记得你上次说想吃覆盆子蛋糕来着，”许容把小蛋糕拿出来，叉子斜斜插在上面，“所以给你买了这个，尝尝？”

“我就是随口一说，”宋瑜抿了抿嘴唇，接过了蛋糕，他在和许容说话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放轻声音，大抵是受他的影响，许容喜欢笑着说话，看起来分外温柔耐心，“你还记着呢。”

“记着呢，”许容忽的朝他勾勾手，宋瑜愣了下，凑近了些，听着许容在他耳边低声说。

“给他俩买的和给你买的不一样，还给你买了点糖，”许容朝他眨眨眼，“不要给他们说，秘密。”

“买糖干什么？”宋瑜有些茫然。。

“低血糖啊，”许容继续说，“你上次体育课自己回宿舍不就是因为低血糖吗？”

宋瑜顿了顿，整个人静止了瞬，指尖都用力的泛白——他的确是有低血糖，但是和许容猜的不一样，他回宿舍是急着……止痒，也是在那天，他和蒋致做了爱。

宋瑜兴致一下子低下去，坐到自己桌前，闷声吃。

宿舍熄灯熄的快，蛋糕吃了一半便黑了，宋瑜躺在床上，听着身旁床上许容穿脱衣服的窸窣动静，喉结动了动，闭上了眼，强迫自己入睡。

宋瑜想，到底为什么他有性瘾呢——性瘾发作的时候太难受了，精神上的焦虑会直接导致肉体的渴求，像是动物一般发情。谁也不想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地发骚。但他也找不到缘由。

一夜无梦，宋瑜还险些起晚了，方野自告奋勇去给他买早饭，蒋致嗤了声。

“赶上贴的。”

许容比他们出门的早，宋瑜见他不紧不慢的，说：“你不去买饭吗？”

蒋致不置可否，倚着门框，扬了扬下巴，“等你的。”

宋瑜哑言，又想到昨天蒋致问他有没有喜欢过他一点，觉得有些别扭，门锁好，外面楼道里有些安静，人几乎没了——快迟到了，宋瑜说：“今早班主任来看早自习吗？”

“不知道，”蒋致舌尖舔了舔嘴角，“我怎么知道？”

他人没耐心，宋瑜也不再问了，两人走着，刚到楼梯那儿，蒋致却忽的抓住了他的手，宋瑜还没反应过来，五指便穿过指缝，和他紧紧扣在一起。

宋瑜：“……”

“抓着点你，”蒋致欲盖弥彰的咳嗽了声，耳尖都发红，“省得丢了。”

“我又不是小孩，”宋瑜不解风情，“而且这是在宿舍楼。”

“闭嘴，”蒋致扣紧了些，慢慢走下去，“跟着我就行。”

临近七点的光显得并不热情，临夏了，宋瑜从玻璃方格窗里看到了一只灰雀飞过，他低下头看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觉得有点像在谈恋爱，他忽的说。

“你是喜欢我吗？”

蒋致猛地停住脚步，看向他，说：“……我昨晚不是说了吗？”

“……”宋瑜有些懵，“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认真问的。”

毕竟那个场面，谁还有空细想这个问题。

“呆死了，”蒋致弹了弹宋瑜的额头，“傻不拉几的。”

宋瑜有点生气，瞪了他一眼，朝前走，蒋致却把他拉了回来，推在墙上。

“那怎么样你才能知道我是认真的？”蒋致抵着他，离的很近，呼吸都温热的洒在脸颊上，宋瑜莫名觉得脸发烫，别开了眼睛。

“或者我换个问法，要怎么样我才能亲你？”

蒋致看着宋瑜的脸，宋瑜生的太好看了，白白净净，深色的瞳仁，浓黑的睫毛，侧脸线条流畅，柔和漂亮，哭起来的时候也好看，鼻尖都是红的，却还是缠着他的腰，抽噎着说“要”，蒋致深呼吸了口，慢慢低下头，想去亲吻宋瑜。

预备铃声嚯地响起来，两人皆是一愣，蒋致骂了声，拉着宋瑜跑。

“操！要迟到了！”

两人一路跑去的教学楼，老师还没来，宋瑜坐到座位上，喘着气，额角还有汗，早饭放在那儿，还有张扣着的纸条。

纸条翻过来，是方野写的。

-你的野给你的爱心早餐[心]，OVO。

宋瑜：“……”

好非主流一男的。

上午宋瑜基本上是在犯困过去的，昨天折腾了三次，谁也受不住，许容会帮他看着老师，有不会的题他还可以问，宋瑜睡的实在是安心。

第四节课是体育课，宋瑜不喜欢体育，方野是体育课代表，一下课就来揽着宋瑜的肩膀朝外走。

“我给你买的早饭你喜欢不，”方野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都张扬，“比蒋致买的好吧。”

蒋致刚好经过，“方野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