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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跟过去一样,顶多只有二三十岁。

“你们慧姨听说你们今天回来,大清早就跑来帮忙了。”娇姐边说边系上围裙。谭璟扬见状赶忙也要进厨房里帮忙。

“你别上手了!”娇姐赶忙推了谭璟扬一下,“开了一路车,累坏了吧?你俩先上楼洗个澡休息休息,等饭好了我叫你们。”

“欸,行!”继准忙不迭地点点头,被娇姐从身后踹了一脚,“兔崽子,什么时候你都是躲懒第一名。”

吃完饭后,继准和谭璟扬又去黑子家看了一眼。

他和楚舒兰的孩子前不久刚出生,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被个小不点折腾地焦头烂额,却也是乐在其中。

看着屋里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各种婴儿用品,继准简直无语了。对抱着孩子的黑子道:“你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嗐,你当是我买的?”黑子无奈地摇摇头,“全特么是吕修霖拿来的,从襁褓到大学,恨不得把这小崽子的一生都给包办了。”

“吕修霖?”这继准当真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

“可不,弄得我跟舒兰不好意思,让孩子认他当干爹了。”

“是么。”继准笑了下,眼底的光变得柔和。

看着黑子抱着孩子哄得背影,继准真心觉得他和吕修霖能像现在这样挺难得的。

或许冥冥之中,的确有人在一直默默祝福守护着他们吧……

……

从黑子家出来,两人又跑去见了华子一面。听他说,程罪开年的时候跟他师父一起去了广州,现在在那边发展的还不错。

见到谭璟扬和继准,华子很高兴,当晚应是拉着他们留在店里吃火锅。三个人还像当年那样围着张破木桌子,只是如今只有华子仍在抽烟。

几杯酒下肚后,华子直接打了通电话给程罪。那边响了许久,接起的人却不是程罪本人。

“您好,哪位?”对方声音斯斯文文的,乍听之下跟谭璟扬的嗓音还有点像。

华子愣了下,问:“程罪呢?我是他朋友。”

没等那人开口,电话里便传来了程罪的声音。

“谁啊?”

“说是你朋友。”

一阵窸窣过后,程罪接过了电话。

“喂,华哥!”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小罪,你猜谁在我边上呢?”不等程罪反应,华子已直接把手机塞给了谭璟扬。谭璟扬愣了下,还是拿起电话放到了耳边。

“程罪。”

电话那头静了会儿,传来程罪有些意外的声音。

“扬哥…?”

“你还好吧?”谭璟扬淡淡牵了下唇角,“听华子说你现在在广州。”

“嗯,我师傅在这边又开了间更大的厂,我帮他管着。”程罪顿了顿,又轻声问,“你呢?在北京还好么?和继准……”

“我们都好。”谭璟扬抬眼看着继准,温声说,“他这会儿就在我边上。”

“啊,是么。”程罪沉默片刻,笑了下,“真好。”

之后,几人又随便隔着电话扯了会儿闲天。程罪还要去进货,便先提出挂了电话。

末了他还对谭璟扬和继准说,有空就到广州去玩儿,到时介绍个朋友给他们认识。

二人相视一眼,心中多少都已经猜到了几分。

……

离开华子店里,继准和谭璟扬顺道就拐去了天水街。

这个被时光遗忘的地方一如既往地没什么变化,路旁的红砖墙上用油漆喷了个大大的“拆”字。

“我记得这房子咱俩高中的时候就说要拆来着?”继准说。

“好像不是这间吧。”

“哎,肯定是!我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继准…”谭璟扬突然轻唤了声,目光看向一处。

“嗯?”

继准应道,也顺着他的视线朝路边望去,随即微微一愣。

只见一个亮着灯的屋外,一盆白兰花在夜色中含苞待放。

而花心的位置,一只蝴蝶正落在上面,轻轻扇动着翅膀……

……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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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闹闹和扬哥的故事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啦!他们未来的生活也会继续丰富多彩,充满阳光!!感谢小可爱们一路的陪伴,咱们下个故事再见吧!!感谢在2021-11-26 19:32:35~2021-11-27 18:21: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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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基友文《渣了霸总后我失忆了》

祁随是家里老来得子的独苗,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

上学不学好,尽跟着学渣瞎混,还混不出什么名堂。

不料有一天,祁随出息了:

他竟然把校榜历来最难攻略的冰山学霸——盛璟,给拿捏住了,成了盛璟的初恋!

此事轰动一时,祁随的大名,顿时全校皆知。

祁随十分受用,甚至洋洋自得在饭桌上吹起了牛皮:“我根本没有走心,就是玩玩他而已!”

这话好巧不巧,被前来接他的盛璟听个正着。

祁随想要道歉,当着一众小弟的面实在难以启齿。等追到两人住所,祁随发现,盛璟已经搬离。他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从那以后,祁随性情变了,他仍然贪玩,但是玩什么都心不在焉。

五年后,祈家惨遭破产,祁随从富二代变成丧家之犬,时不时因还不上高利贷惨遭毒打。

终于把债方逼急,对着祁随脑袋一通闷棍后,怼了个手机到他脸上:“最后期限,要么现场凑钱,要么拿命来抵。”

祁随被当场打坏脑袋,失忆而不自知,他吸着鼻子,乖巧地把通讯录全部打完,一分钱都没有借到。眼看着命悬一线,他脑袋电光一闪,播了个不在通讯录,却在记忆里滚瓜烂熟的电话。

电话许久才被接起,祁随可怜兮兮地对电话发出求救。

却等来一阵沉默。

时间分秒过去,祁随以为自己死定了,忍不住小声抽泣,却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沉声问道:“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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