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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叫韶彦泽的身上,眼中怨恨一闪即逝。

如若这书生按照他当初的计划被关押起来,他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原本,原本他是能考上举人的!

就在之前,他悄悄靠近了乡试榜单,惊喜地在末尾看到了属于他冷砚山的名字。

可惜,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原本的身份已经没了。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长时间,一个差役上前,用纸条封上了他的名字。

冷砚山彻底疯了!

他兢兢业业读书十几载,就是为了能考上举人。

现在,他的名字出现在了举人榜单上,但却因为一个书生这一切都毁了!

冷砚山疯狂怨恨的目光落到排在第一位上面。

韶彦泽!

韶彦泽!

他对韶彦泽产生了浓烈无比的怨恨,超过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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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找到人的时候,便发现韶彦泽正在接受那些同样考上举人的书生的恭维,这一幕着实刺激到了他,这原本应该属于他才对!

冷砚山阴毒地盯着酒楼中的一幕,目光落到了那个落单的书生身上。

这人他认识,他们时常聚在一起吟诗作对,他回忆一下,并没有在榜上看到他的名字。

不由幸灾乐祸起来,呵呵,竟然落榜了!

倏然,他的灵魂一阵剧痛,他眼前一阵发黑。

等到剧痛过去,他便明白,他的灵魂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了,如若不能在明天天亮之前找到合适的身体寄居,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魂飞魄散一条路。

冷砚山慌乱一阵后,把目光放到了那被众人恭维的韶彦泽身上。

上下打量一番后,这才发现这个穷书生虽说衣着朴素,但外貌着实出色,比之前他夺取的那具身体外貌好上不止一星半点。

这样的样貌,就算是前往京都尚公主都绰绰有余。

他不由回想起当初没能竞争过另外一个小白脸,没能尚公主,最后只能为了钱财,憋屈地娶了一个商贾之女,就无比窝火。

那个小白脸靠着尚公主,现在都已经是三品官了,而他现在连举人都不是!

冷砚山想到尚公主,心头火热,他仔细盘算一下,现在当今圣上膝下还剩一幼女,听闻十分喜爱。

算了算年t龄,也差不多到了出嫁的年龄,如若他能获得小公主的青睐,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那么,首先,他就要获得一具样貌还算不错的身体。

有了想法,冷砚山当即靠近那离开的刘姓书生,趁着他醉酒倒在巷子口睡着的时候,暂时占据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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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操控着刘姓书生的身体进了酒楼,坐在隐蔽的位置,等着太阳彻底落下。

终于,落日只剩下一个头。

冷砚山放在桌下的手朝着韶彦泽那边一挥,阴气扫过,吹倒了放置毛笔的笔架,正好倒进了砚台中,溅出的墨点落到写了一行的宣纸上,很快便在宣纸上晕染开。

“哎呀!可惜可惜!小二,再上一份宣纸!”周既明见此,不由有些可惜,连忙喊人过来。

小二得到召唤,连忙拿着崭新的宣纸小跑着过去,在路过一个角落的时候,只觉得手中放着宣纸的托盘一重,他疑惑低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只以为是他的错觉。

他没有发现,在他走过的角落背后,一个闭着眼睛的书生正靠坐在那里。

韶彦泽拿着手的动作一顿,余光看了一眼小二身后那个角落,眸光微闪。

他朝着头顶横梁上看了一眼,这才慢悠悠起身,把面前的狼藉收拾干净。

这个时候,端着宣纸小跑过来的小二恭敬地放下托盘,把崭新的宣纸放好,把染了墨迹的宣纸收拾好放进托盘中,这才弓着腰离开。

“韶兄,请!”一旁的周姓书生拿起毛笔放到韶彦泽手中,刚刚那句诗着实是精彩,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接下来的诗句。

至于被他拿在手中写了一半的诗作,被他随意丢在地上。

一旁冥思苦想不擅长写诗的书生见状,也不为难自己了,凑到韶彦泽身旁,围观他作诗。

韶彦泽看了周姓书生一眼,伸手接过笔,笔尖沾了沾墨水,一个个端正的墨字出现在宣纸上。

“好诗!”

众人惊叹出声。

就在众人盯着那张写了五言六韵诗的宣纸赞叹时,四周的空气骤然一冷,一张狰狞鬼脸骤然出现在那张写着诗句的宣纸上。

“桀桀桀,好诗,哈哈哈哈!”

鬼脸发出一声声鬼啸,张开嘴一口吞了那些诗句。

“好吃!”

他一边咀嚼诗句,满是怨恨的眼睛看向四周的书生,充满了恶意。

“啊!鬼啊!”

一个书生惊叫一声,惊恐后退。

其他书生看到后,同样一脸惊恐躲开,他们想要从门口出去,结果却发现门像是被反锁,根本打不开。

“开门!快开门!”

想要离开的书生用力拍门,更是有书生抬脚踹门。

原本应该被踹开的门纹丝不动,一下子变得坚硬无比。

“怎么回事?”

众人惊慌不已,而那狰狞鬼脸则是一边咀嚼,一边从宣纸中脱离出来。

一团黑色雾气在宣纸上方旋绕,慢慢幻化成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影。

他那双带着恶意的眼睛扫过四周,凡是和他对视的眼睛都下意识低下不敢和他对视,这种被人畏惧的感觉十分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散发的恐惧情绪如此美味,不由让他的身形骤然变大一分。

最后,他把目光放到这次的目标身上,目光一顿。

原本以为同样会恐惧瑟缩的穷书生,此时站在他面前,正仰头盯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打量,似乎他面前的并不是骇人的鬼怪,而是某样新奇的物件。

被这种眼神看着,冷砚山当即脸色越发阴沉下来。

韶彦泽像是没有发现一样开口道:“你是冷砚山?”

虽是问话,但表情十分笃定。

“你竟然知晓?”冷砚山弯腰盯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到隐藏起来的恐惧,但让他失望的是,眼前的这人竟然真的不害怕他。

他突然就笑了,一股无形能量自他身上散发出来,整个酒楼被包裹其中,从外面看,这个酒楼十分安静,就像是旁边其他的建筑一样关门休息了。

而在距离这个酒楼不远的对面,是一座三层高的茶楼,里面同样静悄悄的,不同的是,位于茶楼三楼靠窗的一个雅间灯火通明,两个穿着长衫的男人正坐在茶桌两侧品茗。

他们扭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酒楼,眼神淡漠。

“竹兄,你猜能活下来多少人?”穿着靛蓝长衫的男人放下茶杯询问。

“不猜。”对面穿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眼都不抬地回答,十分冷漠。

靛蓝长衫男人无趣地撇撇嘴,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对面的酒楼,盯着那个在普通人看来空无一人的酒楼。

此时,酒楼中异常安静,所有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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