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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近十分体贴。

太体贴的麦明一也不好，莫司煜扭捏起来，就是会显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太幼稚，太不成熟，可他很早就想问了，刚刚在客厅里也想问。

“你能不能说一次，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啊？”莫司煜还是忍不住提这个要求，“说一次就行。”

“就这个？”麦明一似乎被他逗笑了，懒懒地倚着栏杆。

“就这个，你说一次吧，好不好？”莫司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麦明一提这个要求，但麦明一迟迟不回答，只是像在看宠物撒泼那样看他急得额头冒汗。

“有这么想听吗？”麦明一镜片后的眼睛弯起来，他伸手挠了挠莫司煜的下巴，莫司煜生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了。

“我以前问过你，你也不回答，现在让你说，你也不说，”莫司煜自己生闷气，“早知道刚才吹蜡烛的时候，就许这个愿望了。”

“以前什么时候问过？”麦明一挨过去，亲亲热热地挤着他。

“看电视的时候，问你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地在一起，你什么都没说，”莫司煜气得揪祭给蒋奇秋的衣服，但回忆慢慢复现后，他又松开衣服，“那天晚上倒是亲了我好几下。”

“司煜，我想确认一下，”麦明一突然正经起来，“如果我不回答，你会觉得我不爱你吗？”

“我有那么傻吗？才不会这么觉得，这种事情，现在无需怀疑，”莫司煜趴在栏杆上，他嘿嘿笑了两声，又在美滋滋地回味某个惩罚麦明一的夜晚，“唉，你好爱我。”

麦明一不理他的自言自语，但也没有反驳——这已经是天大的好事，莫司煜总是很容易满足，他直起腰，觉得正大光明偷喝给蒋奇秋的茅台的麦明一也很可爱。

然后总是高傲得不肯服软的麦明一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力气之大，莫司煜差点在阳台上狼狈地摔倒，他只好抓稳栏杆，配合地低下头去，麦明一飞快摘掉自己的眼镜丢在一旁的凳子上，下一秒被风吹到发凉的鼻尖抵在莫司煜的侧脸，他的嘴唇被可恶的门牙小小地磕到了一下。

莫司煜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们今晚接的第几个吻，但由于他已经许久没喝过高度白酒，麦明一带着辛辣感翻遍他的口腔，他有些晕。

等麦明一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他才失神地靠着栏杆喘气。

“好辣。”莫司煜喃喃自语。

“什么好辣？”始作俑者麦明一恶劣地反问他，还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都好辣，”莫司煜晃晃脑袋，让意识回笼少许，“你别又亲我就糊弄完了，你还没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怎么还是想听？”麦明一装模作样地叹气，“那去房间，我说给你听。”

“说不过两句又要做，”莫司煜真诚至极地叹气，“你说说你。”

他挠了挠麦明一的侧腰，麦明一没忍住笑起来，最后凑过来他的脸。

“我开玩笑的，”麦明一用手帮他梳头发，“我们今天早点休息，客厅明天再叫人来打扫吧。”

他最后拍了拍莫司煜的脸，就要潇洒从容地回客厅，但才踏出一步，麦明一又转身，在原地站定。

“差点忘了，”他微笑着，依然没有学会如何做正确的发誓手势，食指弯着，比了一个令人发笑的OK手势，“永远不会离开你。”

莫司煜给自己倒了一杯茅台，独自靠着栏杆吹风。

他把白酒一口气喝进肚子里，打了个酒嗝，偏头看自己手肘下压住的一半LV。

“最近过得怎么样？”莫司煜捏着小酒杯，和风对话，“师父念经好听吗？”

他伸手把阳台门关上，不准备打扰又被工作电话缠住的麦明一，于是隔着玻璃，麦明一在客厅里慢慢踱步，偶尔和他对视。

“那个是麦明一，我以前老是和你说他坏话，你应该记得吧，”莫司煜拍了拍中间的Burberry短袖，“这些衣服都是他拿出来给你的，我就不烧了，你意思一下…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现在在一起生活。”

他自顾自地说话，像观看电影那样看客厅里麦明一所有的动作，始终没有转头。

麦明一皱起的眉毛，他卷起的衬衫衣袖从来都很整齐，莫司煜看见他站得非常挺拔，有时神色傲慢地应付客户，有时又因为想点燃一根烟而随心所欲敷衍。

“你说说他，怎么什么样都好看？”莫司煜把茅台推开，继续和空气赏析麦明一。

他咬着烟，手很稳地使用打火机，熟练吐出一口长烟，把烟灰抖进空酒瓶，莫司煜仿佛已经闻到淡淡的薄荷味。

气味是优秀的记忆载体，莫司煜回想起许多事情来，他想到一半，又忍不住和那几件衣服说话，虽然他也不知道蒋奇秋有没有附身在上面。

“我好爱他。”莫司煜不管不顾地说。

最后，莫司煜抬起头，从他们拥有的阳台，或者家，看出去，看得很远，他新长了一岁，生活忙碌。

“别看我刚刚抽抽嗒嗒的，”莫司煜看曾经他最讨厌的城市的夜幕，他从前几乎没在这片天空下从容地行走过，“其实我真的，幸福得要死掉了。”

【作者有话说】

周五一定要和我不见不散好吗！

第71章 买单

每年休息日屈指可数的麦明一其实在每个十一前后，都会错峰出行，抽空回家一趟，尽管他表现得亲缘淡薄，但还是会规矩地挑好礼物，提前快递回家。

他买来的拼图也派上用场，麦明一拿了三盒也寄回家了。

“你表哥有三个孩子吗？”莫司煜帮他用礼物纸打包拼图。

“一个，”麦明一面不改色地给他递双面胶，“还有两盒是给我爸妈的，我让他们提前熟悉熟悉你。”

“熟悉过了吧。”莫司煜小声念叨，他又不是没去过麦明一的小房间。

“和之前那次不一样，”麦明一何止精通人情世故，他随口把莫司煜哄得很高兴，又十分主动地提出来，“你下次去看邓女士之前告诉我，我提前安排好时间，”

“好的，明白。”莫司煜就差敬礼了。

“说起来，”麦明一突然又开口，“我们分开的那段时间，你是怎么跟邓女士说的。”

“还能怎么说，”莫司煜一下蔫下去，他无精打采地折礼物纸，“我说我被甩了，我联系不上你，你可能也不想见我，邓女士就说，让我不要记恨你，说你对我其实很好的。”

麦明一情不自禁微笑。

“我说，哪轮到我记恨你，你记恨我还差不多，”莫司煜闷闷不乐，“邓女士不了解你，也不了解我。”

“邓女士人好就够了。”麦明一低下头，思考下次去拜访的时候，给邓女士带瓶香水应该很不错。

“那你要是打算带我去你家，”莫司煜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