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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道是因为赵晖?
这倒是有可能,她看上的男人很优秀,会有情敌很正常。
在许夏心中琢磨时,赵云珠故意地大声道,“芝芝姐,你不是要找我二叔么,我帮你打电话,问问……”
“云珠,你要没事做,上楼写作业去。”何红英怕许夏误会,打断孙女的话。
孟芝芝和儿子什么事都没发生,虽然孟家之前暗示两个孩子都大了,但儿子没同意和孟家结亲,她就没接孟家的话茬,孟家也识趣地不再提这个事。
赵云珠在奶奶家这几天,每天得按时睡觉,爷爷在家还要早起晨练。
她因为许夏被爷爷骂过,所以不喜欢许夏。相比之下,她更喜欢芝芝姐,觉得芝芝姐哪哪都比许夏好,结果许夏一来,爷爷奶奶都喜欢许夏,她实在想不明白原因。现在被奶奶打断说话,她又不敢顶嘴,只好“哼”了一声,不高兴地抿着嘴。
许夏倒是看出一些故事,不过她不在意,从她观察到的,何阿姨对孟芝芝很温和,并没有不喜欢。如果赵晖和孟芝芝互相有意思,根本等不到她出现。
而且许夏和赵晖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是她把婚姻当成另一份工作,她想过好日子,而赵晖正好是她最好的选择。
许夏大大方方地和孟芝芝他们问好。
何红英看在眼里,心中对许夏观感更好,忙招呼大家吃饭。
“我就不吃了,既然赵叔不在,我改天再来。”郝政委还有事要忙,孟芝芝是和他一起来的,只好不情愿地跟着起身。
何红英看郝政委坚持要走,她只好送人到门口。
回来后,先叹了口气,再说起郝政委,“他这个人犟得很,解放前和他妹妹走散,一直觉得是他的错。这些年一直在找妹妹,也没成家,说不想拖累别人。”
赵云珠撇嘴道,“都过去几十年了,哪可能找到,何必呢,累了自己,又不一定有好结果。”
“人家心里有愧,所以放不下。”何红英和孙女说不通,听到有人肚子“咕咕”叫,才想到是饭点,赶忙让许夏他们吃饭。
坐下后,何红英问起小儿子的事,“赵晖不让我去部队看他,我时常记挂他,却只能心里想着。”
“赵二哥蛮好的,我看他很厉害,部队里的人都尊敬他。”许夏没说结婚的事,这种事应该赵晖来说,而不是她自己上门说。
何红英看着许夏,还想问点什么,又觉得太明显,给咽了回去。
吃过饭后,何红英给许夏拿了一包红糖,“是别人送给我的,你自己留着吃,对咱们女人身体好。”小姑娘从小没妈,她怕许夏很多事不懂,她是真心疼许夏。
许夏很感动,“谢谢您何阿姨。”
“跟我还客气啥,路上小心,你们慢点。”何红英送许夏到门口,回去督促孙女写作业。
现在的高中,时不时罢课放假,但她知道,多学课本的知识有好处。
许夏姐弟回家时,隔壁的两间屋子已经刷好墙,正打开通风。
第二天上班,许夏便看到王青花去申请宿舍。
等王青花从张主任办公室出来,许夏找到她,小声问,“主任同意了吗?”
“他说可以,下周能住过去。”王青花说到这个时,并没有很高兴。
许夏看出王青花有心事,小声问,“你是不是家里有事,才想搬出来?”
王青花叹了口气,她心里委屈,这几天和许夏同吃同住,两人已经熟悉了,如实道,“你也知道,我工作是接我妈的。本来家里没意见,这不是我弟弟找了个女朋友,她要家里给她腾出一间房。但我爷爷奶奶都在,家里人多,实在腾不出一整间屋子,只能给她隔出半间。女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工作是我妈给的,便说没房子也行,让我嫁人,把工作让出来。”
王家人能把工作给王青花,说明他们疼王青花,不舍得让她下乡吃苦。对于女方要求,王家不肯答应,双方僵持不下,女方和王青花弟弟提了分手。她弟弟难过上头,昨天抱怨了她几句,她今天才来申请宿舍。
“千万别让,你弟弟能要房子,你也能要工作,千万别为了别人让出工作。”许夏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对普通人来说,有份工作是最重要的事。
王青花说她知道,“我是心里难受,我们姐弟关系一直不错,昨天他说我自私时,我真的懵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掉眼泪,又怕被其他同事看到,转过身悄悄擦了。
许夏拍拍王青花的背,安抚道,“有时候话赶话,说出来的不一定是真心话。但你搬到宿舍也好,可以自己一个人一间房,肯定比家里舒服,至于你弟弟,且看他后续态度。如果他还是这副德行,你也别难过,当没有这个弟弟。”
“如果是我弟弟敢这样,我肯定两耳光甩过去。”
王青花说不信,“你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打人呢?”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我也是有很多面的。”许夏笑道。
许夏安抚了王青花好一会儿,今天晚上有电影放映,本来是王青花值班,许夏和王青花换了,她住在电影院,晚上不需要走夜路。
一起值班的,还有吴晓峰和余大姐,
许夏负责检票,等没人进来,她才关门去找余大姐喝茶,“今天真多人啊。”
“现在天气好,不冷不热,所以看电影的人多。你等再过两个月,晚上就没什么人了。”余大姐负责售票,“你要没事,可以去找个空位看,我都看过了,没啥兴趣。”
许夏也看过了,“我陪你说说话。”
“还是你人好啊,整个电影院里,姐看啊,就你最会做人。姐和你说个事,你不要和别人说。”余大姐凑到许夏耳边,“天不是变冷了么,我打算托人买点布,准备给我家两孩子做棉衣,你要不要?”
许夏会做人,又认识部队的人,余大姐很愿意和许夏深交,不然这种好事,她才不会说。
许夏身上的衣服都是旧的,裤脚上还有补丁,许丰收也是一样,全身家当都没新衣服。
她早想做新衣服,奈何没有布票,做不了新衣服。这年代,有钱还得有票,就算两者都有,还不一定能买到好布。
听余大姐这么说,许夏便知道余大姐有门路,她识趣地没问具体门路,“可以啊姐,我正愁这个呢,如果你认识会做衣服的人就更好了,我真不会做这个。”
她缝纫技术约等于零,最多缝个补丁,还是一般水平。
“这简单,我家有缝纫机,我帮你做!”余大姐道。
“姐,你真是个好人,我不能白让你做,我给你工钱。”许夏很懂人情往来,做一件新衣服得费不少时间,哪能让人白做。
余大姐说不要钱,“又不多,随手帮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