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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第二颗内星彻底点亮,就连第三颗内星也浮出一点羸弱的光。

第二颗内星亮起后,怀生的天星剑诀威力大涨,她与虞白圭已能打得旗鼓相当,练起淬体功第一式也愈发得心应手。

这一年走到年尾时,怀生终于能握着重水剑使出浑然天成的第一式。因辞婴始终想不起淬体功的名字,她便亲自给淬体功的第一式起了个吉祥的名字,叫“一帆风顺”。

“一帆风顺”大成后,怀生终于能在虞白圭手里取胜,她的演武堂的排名停在第六足有一月之久。赢了虞白圭后,排名自动往前进了一名,成为第五。

那一日正是除夕,是她与初宿、松沐三人的生辰。

陈晔吆喝着弟子堂的所有人一同去五谷丰登楼喝酒,庆贺三人过生辰,顺道庆贺怀生耗时九个月终于把他师尊打倒,顺利进入演武堂第五。

陈晔一气儿点了二十坛酒,大半碗坛下肚后,他酒意上头,开始收不住话匣子。

“我还挺好奇你当初怎么能坚持每日都挑战师尊的?要知道我挑战过五回后便坚持不住了,一整个人被打击得差点儿拿不起剑,都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一辈子都赢不了。你们也有类似的感觉吧?”陈晔转头看向别的演武堂弟子,“就像遇见了一道天堑,不管如何都赢不了,永远都只能仰望。”

“别拿我和木头同你相提并论。”初宿冷冷瞥他一眼,“虞师叔怕伤了我后师尊会找他算账,同我比试时总是束手束脚,我成功伤到他后便懒得挑战他了。至于木头,那是虞师叔嫌弃他的降魔杵太吵,不耐烦与他比试。”

松沐的降魔杵曾是禅宗宗主的法宝,在禅宗的地位不亚于七剑在涯剑山的地位。威力自然猛,每一击都会伴着阵阵“唵嘛呢叭咪吽”声,念得虞白圭头皮发麻。

要不是松沐答应了不用降魔杵,虞白圭这几月同样不会与他比试。

“是是是,许师妹你最厉害了,自然与我不一样。”

陈晔顺着初宿的话,乐颠颠地奉承一句。他身旁的林悠哼了一声:“我才没觉得我赢不了,是师尊说我打得太拼命,每次都把自个打到重伤,宁肯放水也不愿得和我认真打,我才不挑战的。”

陈晔大怒:“师尊居然给你们都放水!”

林悠鄙视道:“就你这油滑性子,师尊不给你加水便算不错了。”

陈晔被林悠说得一噎,看向怀生:“你打起架来也很拼命,师尊也给你放水了?”

怀生道:“最开始有,但自从我能伤到他后,虞师叔的态度便认真起来了。还有,我一开始的确是输得很惨,但我也从没想过我会赢不了。”

陈晔冲她拱手以示佩服:“你知道你出名了吗?除了‘万年难遇许初宿’、“道佛双修松沐”和‘沉睡不醒黎辞婴’,现在咱们涯剑山又多了一个‘七座传承南怀生’!今日你闯入演武堂前五,只怕连木河南家和元剑宗都知道你了!”

说到这,他想起什么,忽又道:“我们承影峰有一位来自木河南家的内门弟子,叫南星回。这家伙十年前拜入山门,也曾来过演武堂挑战夺名,却都铩羽而归。他同我打听过你,说是受南家什么小真人之命,要在涯剑山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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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新酒一家被逐出木河南家之事都已经是旧闻了,在座的弟子没谁不知这桩旧事。闻言纷纷看向怀生,似是好奇她对南家的态度。

怀生当然知道南家的小真人是谁,从前出云居的管事没少提南之行,话里话外都是这位与她爹的不和。

然而怀生听应姗真人说过,当初萧铭音打伤阿爹后,南之行曾负剑前往云山,要寻萧铭音讨个说法。结果人刚到云山山脚,便被南临河派人强行抓回了南家。

应姗真人当时摸着她头,淡淡道:“南家这位小真人秘密派人送了许多东西给你,你若是愿意,我便收下。若是不愿,我便退回去。”

怀生选择了退回去。

幼时她鲜少关注出云居以外的事,不明白为何那位南家老祖宗每次去祖地,都要他爹相陪。

长大后翻阅南家的历史后方明白为何。

南家发源于东陵,随着南家日渐壮大,愈来愈多的南家子弟离开东陵,前往中土和西洲落地生根。

木河郡南家的先祖南天濯原是东陵南家的一个旁支子弟,虽是旁支,但这位先祖天纵奇才,在木河郡扎根后,因得了机缘,淬炼出七颗内星,开创了天星剑诀。

天星剑诀一经问世,便震惊了一整个苍琅。经过十数万年的发展,木河郡的这一支渐渐成为南家香火最为鼎盛的一支。

世人一提起南家,都只知木河南家,不知东陵南家。

三万多年前,桃木林起异变,东陵、西洲失去一半土地后,无数南家子弟纷纷逃往中土的木河郡。

木河南家大开家门,接纳了这些失去族地的南家子弟。如今的南家老祖宗南临河,便是来自东陵南家的嫡支。

这些子弟自来了木河郡后,人丁逐渐兴旺。反而是木河郡这一支跟被诅咒了一般,只剩下怀生一个子嗣。

因祖地机关乃先祖南天濯所设,唯有他这一支的后人方能入祖地。这也是为何南临河入南家祖地祭祖时,需由她爹陪在左右。

知晓南家这一段历史后,她爹被逐出木河南家这事倒成了个笑话。

怀生没想放弃木河南家,那是她先祖打下来的江山,她爹愿意离开,她不愿意。迟早有一日,她会回去木河郡,夺回南家,将她爹娘堂堂正正地葬入南家祖地。

怀生垂眸低饮了一口酒。

初宿听不得陈晔提起南家,冷下脸道:“今日我们三人过生辰,你提这些扫兴的人作什么?”

陈晔也知自己嘴快提了不该提的,忙端起酒坛,自罚几碗酒后方岔开话题,道:“你们三人马上便能加入我和林悠,去执行律令堂的任务了。”

他们这些人里,便只得陈晔与林悠是律令堂的预备弟子。

怀生好奇道:“往常你们执行的都是什么任务?”

林悠道:“大多数任务都与乾坤镜外的煞兽有关,虽说宗门在每个驻地都派有弟子驻守,但不是所有煞兽他们都能对付得了。有些煞兽聪明得很,懂得藏起自己的踪迹,我有一回便是在一处山洞里捕杀了一只偷偷潜藏了一个月的煞兽。”

陈晔见怀生感兴趣,也分享起出任务的经验。

“除了给驻地弟子解决棘手的煞兽,有时一些散修求上门来,也会替他们解决一些麻烦。比方说上回便有一个美貌散修被一个小宗门的丹境修士相中,想偷偷抓她回宗门做炉鼎。那散修几经周折方逃出生天,求到了涯剑山来。此类事情屡见不鲜,生得貌美的被抓去做炉鼎,天资稍好些的被夺舍,总之乾坤镜外有煞兽,乾坤镜内也有不少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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