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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别扭的男人回家。

她不知道孟言溪这晚喝了多少,但她怀疑他酒已经醒了,从他刚才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但上面的头好像又还不是那么清醒,仍旧像只粘人的大狗狗似的抱着她,和她撒娇:“翎翎,你要多爱我一点。”

今昭摸他的头。

孟言溪其实不适合当大奶狗,因为他的毛,不,头发,一点都不柔软,很硬,摸他头都感觉指腹被刺得慌。

她无奈说:“好。”

孟言溪:“别再骗我了。”

今昭:“……孟言溪,我的信誉也没有那么差吧?”

孟言溪没吭声。

她忽然想起手机里的视频,难掩开心地说:“对了,小团子今天会喊爸爸妈妈了,我给你看。”

她说着就迫不及待想去拿手机给他分享,刚刚掀开被子,却被他捉住手,霸道地拉回怀里。

今昭不知道今晚的孟言溪怎么格外粘人,瞪眼儿:“怎么了?”

孟言溪则压根没再给她机会,含糊说了句:“看来还不累……”

又吻了过来。

今昭的理智再次被他掠夺伐挞,一整晚,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说还有什么想法,那就只有四个字——

以身饲狼。

……

后来,她失神地侧头。他的手掌支撑在她的脸侧,修长有力的手指压在温软的大床,手背上性感的青筋伴随着某种用力的节奏收紧、放松……她的视线无意识盯着他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个深红色印记,远看像胎记,这么亲密的距离下能够清楚地看出是疤。小小的一点,是被毒蜘蛛咬后留下的痕迹,这么多年都消不掉。

疤痕晃动不止,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心中那个十二岁的少年却渐渐清晰起来。

桀骜不驯,一腔孤勇。

今昭情不自禁侧头,主动吻上那个疤痕。

男人的身体倏地一僵。

……

这晚的孟言溪格外磨人,半醉半醒,似醉似醒,让人招架不住,无数次崩溃。

似乎是在她亲吻他腕骨内侧的疤痕以后才渐渐开始好起来,不再那么疯,却又换了种更细致绵长的方式磨着她。

两人第二天回家,筋疲力尽的今昭直接睡了一整个白天,孟言溪竟然还能神清气爽地去公司。傍晚,等她醒来,孟言溪已经回家,正在楼下陪小团子玩。

小团子是只好团子,没记爸爸昨天气哭他的仇,又开开心心地和他玩耍起来。趴在孟言溪面前的垫子上,小胳膊撑着地,仰胸抬头对着孟言溪笑,嘴里发出“叭、叭叭”的音。

孟言溪也挺口是心非的,明明听儿子喊爸爸,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非嘴硬说:“小话痨,喊一声得了,一直喊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想跟翎翎争宠?”

小团子:“麻,麻麻!”

孟言溪一条手臂撑着地垫,歪着头笑:“那你可争不过她,她在我这儿永远第一位,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小团子:“?”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傻话?

今昭心中腹诽,这种温情的时刻,不该感动到哭吗?

更别说孟言溪还那么爱哭。

小团子出生的时候他就哭了,昨晚她对他说出那三个字,他又一瞬间红了眼。虽然最后克制地没流下泪,但微微仰着头,眼尾猩红,眼睛湿漉漉的样子,竟莫名有种我见犹怜的娇艳。以至于她本来是去接他回家的,最后因为招架不住这样的孟言溪,在那里和他狂欢了一整夜。

今昭这次吃一堑长一智,态度端正地汲取了教训,之后有什么事都会和孟言溪说。

不过最近没发生什么特别的,大多围绕着宝宝,孟言溪这人的心思摸不透,真什么都跟他说他又不高兴了,阴阳怪气说:“要不等他长牙了,自己跟我说?”

今昭想了一下,诚恳发问:“宝宝是长牙就会说话吗?”

孟言溪就默默望着她。

“你就没点儿别的要问我?”

今昭想了一下,摇头。

孟言溪沉默半晌:“你那天来鹿溪找我,大晚上遇见吴菲,就没什么话想要问我?”

今昭摇头:“我猜她是看到骆珩的朋友圈了,她应该是喜欢路景越,想去帮忙,跟你又没有关系。”

孟言溪扯了下唇:“路景越说谢谢你。”

“那其他人呢?”孟言溪又问,“孟逐溪一天天满世界替我宣传,说我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你好像也从来没有问过我。”

“我知道那是误会,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哥哥和妹妹嘛,天生相爱相杀。但我就不一样了,我不跟你相杀,”今昭轻眨了下眼,嘴巴甜甜地哄他,“我只跟你相爱。”

孟言溪本来还挺严肃地找他老婆要说法,一听这话,嘴角再也绷不住,被钓成翘嘴,又故作矜持地轻哼一声:“你就哄我吧。”

今昭得寸进尺,踮起脚尖,轻吻他的嘴角,缱绻地问:“你不喜欢吗?”

孟言溪低眸盯着她,低声道:“可以哄得再用心一点。”

今昭仰着脸,有些吃惊:“我不用心吗?”

孟言溪握住她的腰,亲昵地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嗯,不怎么用心。”

今昭觉得冤枉。

孟言溪看着她的眼睛,说:“翎翎,你对我没有独占欲。”

今昭:“独占欲?”

孟言溪:“嗯,我对你就有。”

今昭想了一下,诚恳地问:“有没有可能,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要改。”

孟言溪不置可否:“也许吧,但我不打算改。像我这样的人,要爱上一个人很难,好不容易爱上,我并不打算收敛。”

今昭有些复杂地看着孟言溪。

明明是很动听的一句情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能把它说得别别扭扭的。

安静半晌,她说:“孟言溪,你要守点儿男德了。”

“男德?”孟言溪挑眉,眼里忽然冒出点跃跃欲试的惊喜,“所以你承认,你就是在吃醋,你刚才只是在嘴硬?你看你,在我面前还要什么面子,我又不会笑话你。”

今昭:“……”

她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办到自己说着说着就把自己哄得那么开心的,忍不住纠正:“不,男德的意思是,既然结了婚,就好好跟老婆过日子,不要一天天胡思乱想想着独占、吃醋,要学会谦让和友爱。”

孟言溪:“……”

7月2号那天,今昭去了趟学校,拿她发表那篇SSCI的样刊。那天正好开暑期放假前的全校大会,除了她这种休产假的,全校教职工都必须到场打卡,否则就要在OA上请假,走OA的意思是,要扣钱。当然也可以不打卡不走OA,但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矿工,扣钱加批评。

所以每学期全校教职工大会是今昭能见到最多同事的一天,甚至还有银行和学校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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