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4


。可是现在的今昭却像个旁观人一般,面无表情,语气里甚至还带着点风凉。

今文怡便不再细说这其中更多的难堪。

事实是真的很难看。

男大学生坚持声称不知道林瑶已婚,称自己也是被有夫之妇骗财骗色,还莫名其妙被殴打。他全程没有还手,有医院的验伤报告,要告林瑶和今文辉,还火速请了律师。

今文辉最近简直倒霉到家,生意上、家庭上……样样都快将他逼疯。他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年迈的父母也没办法帮他处理,最后还是今文怡赶回来见的对方律师。

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子,但据说很有名,是岁宜数一数二的大状。

今文怡想和解,对方律师态度却十分强横,扬言一定要替他的当事人教训今文辉夫妻。今文怡几次尝试沟通都碰了软钉子,忽然想起自己有学生也是律师,便托人打听了一下对方。

今文怡至今都记得听到学生回复时,那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今老师,我的建议是和解。您可能不在岁宜,也没有打官司的经历,所以没听说过对方。事实是,骆珩不止在岁宜数一数二,在全国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你们如果跟他打官司,基本没可能从他手底下讨到便宜。就算你们找人脉,作用也不大,骆珩私底下和孟言溪走得很近,只要有孟言溪在,你们的人脉就不可能硬得过他。”

今文怡从学生嘴里听见了孟言溪的名字。 w?a?n?g?址?发?B?u?页?ⅰ????ü?w?€?n???????Ⅱ?5?﹒??????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要敏感一些,明明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件事,今文怡一瞬间却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

她立刻去找林瑶,林瑶状态也很不好,躲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披头散发,脸埋在掌心,痛苦地说:“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在酒吧遇见的,他主动招惹我,给我买酒,又约我出去……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今文怡心中那个猜想更加被证实。

她问今昭:“孟言溪身边有没有一个叫骆珩的律师?”

今昭眼皮一动:“什么意思?”

今文怡:“对方请的律师,名字叫骆珩。”

今昭一怔,旋即低笑一声:“姑姑,您是想说这一切都是孟言溪设计的?”

今文怡没说是不是,只是看着今昭的眼睛,语重心长说:“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我只是想说,翎翎,你真的看得懂孟言溪这个人吗?你们之间不论身份地位还是成长环境都差了那么多,你如今也不过是仗着他喜欢你,但喜欢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爱情更是昙花一现。假如有一天爱情没有了,以你们之间的悬殊,你将如何自处?”

今昭反问:“可是姑姑,人生又有什么是真正永恒的呢?连生命都不是。”

今文怡哑口无言。

今昭:“就像我们明知道生命会消失,却仍会心存欲望,并为之奋不顾身。小时候的学业,长大后的事业……哪一样不是结局未定,得失并存?可谁又不是不顾一切追逐半生?”

曾经,今昭也很怕失去孟言溪,甚至曾怯懦地有过将一切结束在最好这一刻的念头,可是后来她恍然大悟,如果对于其他她尚且可以义无反顾放手一搏,那对这个惊艳了她人生的男人,她怎么就不能大胆一次?

“孟言溪也是我的欲望,我愿意为他倾尽全力。”她看着今文怡,坦荡道,“落子无悔。”

第75章

孟言溪知道今昭和今文怡见面。

她的事, 他都知道。除了情绪,今昭并不会对他隐瞒什么。就是情绪也并不是她有意藏在心里,只是这么多年她都是一个人, 习惯了将所有情绪内化,毕竟身边没有亲近的人, 说太多反而像祥林嫂。

好在孟言溪敏锐, 大多时候都能看懂她, 只是有时因为太过在意患得患失,反而没有自信。

比如此刻, 他不知道今昭和今文怡聊得怎么样, 整个人有种坐立难安的紧张。

骆珩在一旁看笑话, 说风凉话:“懂, 像小时候开完家长会,我爸被老师单独喊去办公室。”

孟言溪一脸麻木望着他。

骆珩:“……当我没说。”

算他自取其辱,拿孟言溪的表彰大会对标自己的批判大会。

不过话说回来, 且不论学生时代, 孟言溪活了二十七年,一向是脸皮超厚自信心爆棚, 几乎从没像现在这么没自信。

为了试探今昭有没有生气,孟言溪给她发了条消息:【我这边结束了, 过来接你?】

这条消息自然是石沉大海, 并没有得到回复。

孟言溪于是更紧张了。

今昭不回他消息, 他冷静又不冷静地分析, 两种情况:一种是东窗事发,她果然生他气了;第二种就是她的手机关了静音,没看到。

大概率是第二种,他想, 因为今昭手机经常关静音。但也并不排除是第一种。

如果真是第一种就惨了,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去民政局。

他神情沉稳地坐在沙发里,心里有种阴沟里翻船的焦灼。

骆珩看不到他的心理活动,只能看到他气定神闲的外壳,心悦诚服地朝他竖起拇指:“不愧是你,背地里干这么多坏事,这眼见着就要东窗事发了,还这么稳如泰山。我要是你,我现在恨不得跟着1119一起咬尾巴。”

一旁,刚回到山水城的1119不知道是开心回到爸爸妈妈身边,还是不开心又要跟着妈妈学英语了,正在窗帘边上转着圈圈咬自己尾巴。

骆珩今天就是送1119回来的,因为这名字,骆律师非说猫咪跟他有缘,是他失散三生三世的儿子,前一阵把干儿子接去养了两个月,孟言溪催他两三回了,骆珩才不情不愿给送回来。

孟言溪淡扫了他一眼,忽然起身走向餐桌。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花,是今昭下课路上买回来的,他从里面抽出一支红玫瑰,拿在手里转了一圈。

骆珩在一旁不着四六地跟他闲聊:“我也是搞不懂你,亲子报告你都弄到了,直接甩今文辉脸上,让他看看自己头顶的绿草原和帮别人养的好儿子,省时省力,多好,干嘛非得舍近求远,搞这么一出?”

孟言溪漫不经心斜靠在餐桌上,长指扯下玫瑰一片花瓣。

玫瑰花瓣柔软细腻,丝绒似的,被他毫不留情地拔下来,摆在餐桌。

单数就是翎翎生他气了。

又扯下一片花瓣。

双数就是翎翎没看到消息。

孟言溪这人从小就能一心二用,一面数花瓣,一面还能扎心地反问骆珩:“你学生时代考倒数,你爸被老师喊到办公室的时候,你什么心路历程?”

骆珩冷不防被一箭穿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哇哇大叫:“孟言溪你会不会好好说话了?我倒数怎么了,劳资倒数也是A班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