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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吧,竟然可以短短一句话就用了四个成语。
如果有成语大赛,他愿投孟总一票。
骆律师摸了摸鼻子,讪笑:“抱歉啊兄弟,我这不是没听说吗?我以为你那什么,还在求而不得的暧昧着,需要兄弟给你营造氛围感。”
孟言溪扯着唇,提醒:“我不是发朋友圈了吗?11月19号,幺幺幺九,天长地久。”
骆珩:“……”
得,孟总不仅会用成语,他还会造成语了。
孟言溪:“不都说了那是我女朋友的裙子?女朋友,懂什么意思?哦对,看你这样,找对象是挺难的,不懂是你的福报。”
骆珩人都被他毒麻了,也就是考虑到武力值悬殊,才没有贸然动手揍他。
但骆律师杀心上来,嘴巴的攻击力也挺强:“不是孟言溪,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多爱孔雀开屏一厢情愿吗?你就发那么一条朋友圈,连个人影都没有,就一块布,哦对,还有你那一双自以为绝色的手,谁知道你是在晒布还是在晒手?还女朋友,也没见你女朋友跟你一起发朋友圈啊。”
孟言溪:“……”
这么多年,孟言溪那张嘴的杀伤力有目共睹,基本只有他伤别人,他自己倒是从不受伤,唯有今天是个例外。
他竟然被骆珩伤到了。
他沉默了一秒,捡起自己最后的武器,负隅顽抗:“我女朋友给我点赞了。”
骆珩:“我也给你点赞了,我也是你女朋友?”
这场互杀最终以骆珩被孟言溪狠狠踹出去结束。
骆珩在门外骂孟狗。
孟言溪:都是狗了,还谈什么人道主义精神。
今昭换完雪服,司恬还没出来。大堂沙发上,孟言溪和骆珩都已经换好,两人相隔老远坐着,各自低头看手机。
今昭敏感又不怎么敏感地察觉到她男朋友心情不是很好,怀疑是因为跟骆珩吵架了。
她一下电梯,孟言溪就抬眼看了过来。
女朋友白白糯糯的,身上的雪服宽大,香芋紫加奶酪白的配色,让她看起来像一颗软乎乎的糯米糍,香香甜甜的,他有点想上嘴吃了。
他坐着没动,朝她伸出手。
今昭自觉地走过去。
酒店里开着空调,至少二十七八度,今昭觉得有点热,雪服还没有拉到最上面。
孟言溪盯着她胸前,拉链敞开的地方,里面是奶白色的保暖衣。
注意到远处的骆珩已经看过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总觉得当着人黏糊不太好。他朝她伸着手,她也没搭上去,只是站在他面前,看起来特别正经地解释:“这里热,出去再拉上。”
孟言溪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没说什么,收手的同时站起身。
两人之间隔着20厘米的身高差,他一起身,压迫感就上来了,连看她的眼神似乎也瞬间变得强势。
“这就出去了,拉上吧。”他说。
今昭觉得都可以,刚低下头,男人修长的手指快她一步。一只手拉着她衣服的下摆,另一只手手指捏住拉链。
“滋——”
这是孟言溪准备的雪服,今昭也不懂看运动品牌,就觉得质量很好,拉链很顺滑,连声音都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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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到底。
雪服的领口能遮住半张脸,到底时,微凉的拉链连同孟言溪的手指碰到她的下巴,今昭自然地抬头。
与此同时,眼前阴影落下,男人俯身,亲上她的唇。
冷山松雾的气息和他的吻一同灌进,今昭瞬间瞪圆了眼。
和她一同瞪圆了眼的还有刚出电梯的司恬。
她只是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晚一步下楼,没想到电梯门一打开,迎接她的就是这画面。
不能说不美,俊男美女,酷哥借口拉拉链冷不丁偷袭甜妹,甜蜜拉扯。
但就是,有点震惊。
和司恬同样震惊的还有一旁装模作样不看不看又忍不住看完了全程的骆珩。
他震惊地张了下嘴,忍不住再次在心里骂了句:孟言溪这狗!
因为孟言溪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后来一行人坐缆车上雪道,司恬和骆珩自觉地没跟他们一起,没再无知地去做一对电灯泡,发光发热。
两人落后小鸳鸯一步,上了后面一辆缆车。
等缆车门一关,苦苦憋着没吭声的八卦二人组不约而同爆发出一阵:“卧槽!”
骆珩好歹还和孟言溪先相杀了一场,算是提前知道了点内情,司恬一整个震惊,扯着骆珩的雪服,不敢置信地问:“他俩竟然在一起了?”
想想这话有歧义,又立刻纠正:“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就孟言溪那人面兽心的狗样子,还有他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昭昭迟早会被他吃死,不过早晚问题。但我一直以为,就昭昭那心如止水的样子,孟狗至少还要苦熬很久很久,谁知道他竟然这么快就得手了?那跨年那晚……”
一想到那晚今昭一天一夜没回她消息,孟言溪也是一天一夜没搭理骆珩,联想到某种可能……再想到自己不停轰炸过去的那些消息,司恬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脸。
她还吐槽今昭的领导变着花样折腾她,弄得她那么累。这特么哪儿是领导啊,说不定就是孟言溪那狗!
回头还跟骆珩两个二货一起,自以为是地撮合人家。
但司恬当然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怪骆珩太蠢就对了。
她斜他一眼,毫无心理障碍地甩锅:“你看看你,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
骆珩:“?”
但骆珩也是个没下限的,死要面子说:“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早就知道了,心甘情愿来当跟拍的。”
“你怎么知道的?”司恬不可置信。
如果昭昭跟骆珩说都不跟她说,那她真的会伤心。
骆珩抬了下眼皮,自伤八百地说:“孟言溪不是发朋友圈了吗?”
司恬:“?”
司恬安静了两秒,终于想起来那个开屏似的朋友圈,震惊地问:“你生日那天?不是,我以为他又在自作多情啊!谁知道这次是真的!”
骆珩:是啊!谁知道这次是真的!
山上下着小雪,缆车外风雪不断。
今昭却觉得有点热,还没开始滑,已经感觉出汗了。
她刚才被孟言溪闹了脸红,缆车走了一半,脸上的热度都还没消下去。
虽然他只是贴着她的唇,短暂停留了两三秒,但在酒店大厅,那么多人看着,除了骆珩和司恬,还有酒店工作人员,说不定还有其他客人,她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而孟言溪果然不愧是他,脸皮够厚,已经自顾自在摆弄手机了。
从缆车透明的窗玻璃看出去,无限江山,银装素裹。
孟言溪一会儿拍外面,一会儿拍她,一会儿拉着她的手。
今昭不记得孟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