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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立刻挪过来,霸道地将人抱在怀里。
今昭趴在他胸前,轻喃:“孟言溪,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他应该是睡着了,又好像有点醒,过了好一会儿,声音带着倦意,咕哝:“开心也不能喝吗?”
今昭好笑,小声问:“开心什么?”
孟言溪想了下,哑声说:“今天就很开心。”
今昭心里甜甜的,过了一会儿,说:“那你要提高酒量了。”
男人再没有接她的话,黑暗里,他的呼吸逐渐平稳。
喝醉酒的孟言溪毫无掠夺的攻击性,今昭也很快睡了过去。
但她终究还是想错了。
喝醉酒的孟言溪不掠夺,不代表酒醒的他不会。
遮光窗帘下,卧室光线昏昧,今昭不确定天亮了没有。
身体里情潮灭顶,男人深长的手指孟浪探索。
第50章
真丝睡裙布料娇软细嫩, 撩起时,温软的触感擦过大腿皮肤。
孟言溪吻着她的唇,滚烫的呼吸急促粗。重。一只手按着她的肩, 另一只手孟浪探索。
今昭脑子里白花花的。
一醒来就面对这么大场面,又或者说, 她就是这样被弄醒的, 潜意识有些害怕。但很快, 这丝不安就被男人挑弄出的快感完全覆盖。
光线幽黑深暗,她只能看到覆在她身上的身影。头发有点乱, 熟悉的立体利落的轮廓和冷山松雾的气息。
她本能地抓紧他的小臂。
男人的小臂绷紧了, 像石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上跳动的青筋, 甚至能透过掌心的皮肤,感觉到他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奔涌。
她本意是想让他别,结果却像是在鼓励他, 他越发放肆。
外面似乎在下雨, 潺潺的水声落下,滴滴答答的。
卧室的花梨柜子上, 骆珩他们送的花束插在水晶瓶里。
有红玫瑰,有满天星, 有蝴蝶兰……这个季节本没有栀子花, 不知他们从哪里买到了栀子。傍晚的时候还只是纯白的花骨朵, 深夜里却悄悄绽放, 露出了粉嫩的花蕊。
雨滴浸过,栀子洒出满室的芬芳。
今昭忽然轻呼一声,手指抓紧了他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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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伏在她肩头,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坏透了。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他咬着她的耳珠,亲昵地调。戏。
今昭还没回过神来,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眼睛湿漉漉的,没有焦距,胸口剧烈起伏,凌乱地喘着气。
孟言溪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身上那层湿透的布料扯开,随手扔到床下。
他翻身覆到她身上。
裙子堆叠到了她胸口以上,偶尔滑下来,他觉得碍眼,又顺手帮着她将那层薄薄的真丝睡裙脱下。
她这时候才看清,他身上早就什么都不剩。
他的身体在黑暗里似乎更加性感了,少了光影和她自带的滤镜,仅剩下那些紧绷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直白地冲击着她。
今昭的视线情不自禁下滑,从他的锁骨到胸肌,到八块腹肌,顺着漂亮的v形人鱼线,她看到了他原来用浴巾包裹的地方。
眼睛被烫到,她深吸一口气,惊恐地挪开视线。
男人在她耳边闷声笑,坏到骨子里。
“怎么还是这么害羞?明明每次做到最后都紧紧缠着我不放。”
今昭这次听清了他的话,心顿时凉下半截。
男人的吻一点点往下,到她的胸口、肋骨,一路往下……
她忽然捧住他的头,轻而坚定地制止了他。
孟言溪抬头。
今昭的眼神恢复清明,她安静地看着他,鼻子已经有点泛酸。
嘴唇蠕动,她轻声问:“孟言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看看我是谁?”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孟言溪低笑一声,又重新上来,轻咬她的唇,哑声道,“你是今昭,翎翎啊,我心爱的小羽毛。”
心情像过山车,直到听见他喊出她的名字,今昭才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不敢想象,如果孟言溪此刻真的是将她当成了别人,她该有多难过。单单只是想到他可能喜欢上别人,她就无法接受,更别说他会和别人做这样亲密的事。
但她来不及多愁善感,因为下一秒,孟言溪又在她耳边低低补了一句:“我每天都想c的翎翎。”
语气很坏,带着恶劣和粗暴。
轰的一声,今昭只觉身体里的血全涌上了脸。
孟言溪在床上竟然是这样的?说好的高冷禁欲呢?
但她很快就知道不是了。
不是,真的不是。
他对她身体爱不释手的探索,各种无师自通的取悦花样,让她脑子里一次次炸开烟花,毫无思考的余地。
直到最后一步,她才艰难找回一丝理智的底线。
“孟言溪,戴上……”她抓住他的小臂,嗓音仍残留着战栗。
“不用,梦里没关系。”
男人笑了一声,蓄势待发。
今昭头皮一麻。
“不,不是梦啊……”她轻呼。
同一时间,孟言溪也意识到了。
不同于以往梦境里隔靴搔痒般的快感,不过只是浅浅碰到她,他就快乐得头皮发麻。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感觉,她那样真实鲜活,和他梦里虚幻的渴望完全不一样。他倏地清醒过来,浑身僵住。
……
孟言溪从以为身在梦境到彻底清醒,只用了一秒,或者一秒都不到。
然而在这以前,他糊涂了至少半个小时。
他放肆而孟浪地对女朋友做尽了各种过分的事,将她翻来覆去……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对她做尽了。
也有那么一秒,他卑劣地想过,就假装没有清醒过来,继续做完。
但很快,他看到了她眼底的不安和忐忑,掩藏在迷离的快乐之下。
她显然很快乐,但那只是身体上的。可身体上的快。感不能代替她的理智。
她或许是觉得太快,毕竟才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或许是不安于他此刻的不清醒,无论如何,只要她心底还有一丝一毫的不确定,他就不能卑劣地试图用肉。体的快。感去麻痹她。
对理智有蓄谋的麻痹本身就是欺骗。
他立刻退开,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将自己围住。
对上她困惑的目光,他俯身轻吻她的眉心,柔声安抚:“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以为我又是在做梦。”
今昭的脸红得滴血。
她本来以为他酒醒了,没想到比醉酒更尴尬的是,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而她只是他梦里的今昭,他可以随心所欲对待。
所以话说回来,他以前到底都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