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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带走小宝,但是我身为他的亲生父亲,有权利也有责任参与他今后的成长。”
初雪没想到,他没有其他孩子。
可是,他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孩子呢?她当初离开时,他都准备和未婚妻结婚了。
她怔了会,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冲着他点点头。
他是小宝的爸爸,她自然不能阻止他和小宝接触。
初雪悄悄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结果就很好,小宝能留在她身边。
贺庭州点到即止,暂时没有提其他的要求。
他知道,不能把初雪逼得太紧。
…
夜已经深了。
初雪躺在床上,睁着眼没有一丝困意。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小心地翻了翻身,脑子里回荡着五年前贺庭州妈妈和她说的话。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话涌上来的时候,即便已经时隔多年她胸口还是泛起一股浅浅的疼意。
初雪又翻了过来,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贺庭州有门当户对并且双方家里长辈都很满意的未婚妻,还有数不清的情人,他这样的身份到了现在的年纪,不可能没有孩子。
所以,贺庭州刚刚说小宝是他唯一的孩子,其实是在骗她的么?
他最擅长骗人了。
当年,他就把她骗得团团转,像个傻子一样全身心都信任他。
初雪心脏仿佛被刀刺了一下,隐隐泛着疼。
骗子。
大骗子。
她鼻子微堵,眼眶发热。
…
贺庭州在屋子外。
直到屋里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来,他才让司机开车。
途中,他接到谢明镜的电话。
“老贺,我们都到南城了。”
……
半个多小时后。
贺庭州在南城购置的别墅里。
谢明镜找出他珍藏的好酒,喝了两杯才平复好自己受到惊吓的心情。
时间回到几天前。
那天,谢明镜在电话里劝贺庭州联姻。
他那样积极主动,完全是希望好友能早点走出上一段感情。
说起这事,谢明镜也是感慨万千。
当初,贺庭州去了一趟母校给学校捐款,回来突然告诉他们,他看上了一个小师妹。
这种事他们都心照不宣,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玩玩而已嘛。
事实也证明贺庭州确实只是玩玩,他甚至没把小师妹带入他们的圈子。
直到贺庭州出了车祸。
那次车祸他昏迷了四天才醒过来,并且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他丢了一部分记忆。
暂时失忆而已,对身体影响不大。
然而八个月后的某天,贺庭州突然开始发疯似的满世界找人。
谢家和贺家是世交,两家关系向来极好。
谢明镜和贺庭州从小一起长,两人更是至交好友。
他认识的贺庭州温和儒雅,性子沉稳,处事向来把控全局。
那是谢明镜过去三十年里,第一次见贺庭州失控。
他从没想过,疯狂、颓废这样的情绪,会出现在贺庭州身上。
也是那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贺庭州彻底栽在初雪身上了。
…
“老贺,你不是说找到初雪小师妹了吗?哪呢?嫂子在哪呢?嫂子呢?”
赵霄嚷嚷着起哄。
何安博也是一脸八卦的神情。
谢明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直到现在,他想起那天贺庭州在电话里说他的妻子是初雪,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因为这句话,他加班加点提前忙完工作,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城。
谢明镜抿了一口酒,好奇地问:“老贺,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万一你找到嫂子时她已经结婚有老公了呢?”
贺庭州晃动着杯中的酒,轻描淡写道:“那又怎样?”
第19章
贺庭州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
在过去五年里, 他预设过无数次和初雪重逢时会遇到的情况。
其中,就有她可能已经嫁为人妻。
贺庭州浅浅喝了一口酒。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看上的人最终只会是他的。
谢明镜三人一听他这话, 再看他的神情,顿时什么都懂了。
好吧,他们亲自过来南城这一趟的目的得到了验证。 w?a?n?g?址?f?a?b?u?y?e?ì??????????n???????????????????
五年过去贺庭州的决定依然没变, 他是真的要娶初雪。
三人原本还有些轻佻的态度立即收了起来。
谢明镜道:“老贺, 什么时候正式把嫂子介绍给我们认识?”
赵霄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完全没了,高兴道,“你结婚时我肯定得当伴郎。”
“我也要当伴郎,”何安博兴奋道, “老贺, 你可要抓紧时间把嫂子娶回家。”
贺庭州眸中浸着笑意,“不急。”
他还没把人哄好。
想到什么后, 贺庭州说:“我有儿子了。”
谢明镜三人瞬间坐直了身体, 瞪着眼。
贺庭州心情愉悦,不紧不慢道:“初雪给我生的。”
三人立即哀嚎起来。
赵霄:“不是, 说好的坚定独身未婚主义呢?结果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不行不行,我要当孩子的干爸。”
“我我我, ”何安博激动道, “老贺啊, 我可是早早就给你的孩子准备了见面礼, 上海那栋别墅终于有机会送出去了。”
谢明镜拍了拍贺庭州的肩膀。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赵霄笑嘻嘻的,“哎呀,早知道带几个女人过来了。”
何安博笑骂道:“滚滚滚。”
…
酒过半巡。
谢明镜谈起这两年异军突起的赵家。
“对了, 赵家最近签了个新的代言人,”他说,“那小白脸在国内外的名气都挺大。这不,赵家官博刚官宣他们家珠宝的新代言人就得到了巨大的反馈,流量和讨论度火速增长。我让人查过了不是水军,都是实打实的粉丝和路人网友参加讨论。”
“那小白脸叫什么来着?哦,叫庄周。”
贺庭州晃动酒杯的手顿了下。
……
沪市。
初父双腿的病情突然发作,初欣第一时间把他送到了医院。
一通忙碌下来,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十点。
她办理完父亲的住院手续,拖着疲惫的身体往病房走。
在拐角处,初欣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脚步放慢。
回到病房。
初父躺在病出来上,脸色苍白。
初母在碎碎念地埋怨他不听劝非得逞强,等到女儿回来她又换了念叨对象:“你去办个手续怎么那么久?”
初欣没理会她的话。
她把手中的热水壶放下,说:“爸,妈,我刚刚在医院里看见庄周了。”
初父和初母一听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