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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觉也不在。”李爱诚往这边走了两步问,“怎么了?”

“抓鸡。”坨坨指指对面田埂上的母鸡,“鸡飞到对面去了。”

李爱诚走到沟边,看到沟里的水不多,他觉得能跳过去。

“我过去抓。”他往后退了十几步,往前加速冲去,跑到沟边猛地一跳。

云善和坨坨紧张地看着李爱诚,生怕他掉沟里。

好在李爱诚落安全地落到了对面,只是身子往左边轻轻崴了一下。

“哇。”坨坨惊讶道,“爱诚大哥你跳过去了!”

“跳过去了!”云善也兴奋地喊。

小丛看到李爱诚进了旁边人家的麦地里抓鸡。那母鸡在人家地里左刨刨,右刨刨地找东西吃。

李爱诚倒是没费劲就抓到了母鸡,他走到沟边说,“我把鸡丢过去。”

手一扬,李爱诚用力把母鸡往对岸丢。

母鸡在半空中扇开翅膀,扑腾了两下,落到了地上。

坨坨和云善在原地,看着李爱诚跳回来。

“西觉去哪了?”坨坨问。

“跟我奶叫去拿菜种了。”李爱诚边弯腰拍拍裤腿。

妖怪们家里还有一大片空地。兜明说都要种上菜。过完年,春天就要来了,到种菜的时候了。

在云灵山上,妖怪们种了个大菜园。除了自己吃菜,还会分给山里的小妖怪们、小动物们吃。有些小动物就很爱吃黄瓜。

小丛把小白喊走吃鸡蛋,李爱诚回去继续割平菇,坨坨忙着把母鸡赶回鸡圈里。

就这么一小下的功夫,云善学着李爱诚的样子,助跑了几步往对岸跳。

坨坨的余光瞥见了,吓得立马大叫,“云善!”

云善已经落到对岸沟的斜面上。因为跳得不远,他只能落在很陡的坡面上。

一下子没立住脚,云善身子往后晃了晃,栽进了沟里。

坨坨撵到鸡圈门口的鸡也不管了,快速往沟边跑。

小丛和李爱诚听到声音也都往沟边跑。

云善刚从水里爬起来,裤子全湿了,红棉袄也湿了一大半,颜色明显深了好多。

李爱诚急忙喊,“云善快爬上来。”

早晨的冷风一吹,云善抖起来,缩着往沟边走,牙齿打颤地说,“坨~坨~,我~冷~”

“你快上来,我们去屋里。”坨坨伸出手,“屋里暖和。”

云善缩在一起,慢慢地往坡上爬。

李爱诚往下跨一步,右手拽着云善的棉袄,把他拖上岸。 w?a?n?g?址?F?a?b?u?y?e??????ū???e?n???????②?5?????ō??

“冷~”云善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坨坨和小丛一左一右地拉着云善往家里跑。

坨坨先撞开门,一进屋就把云善的红帽子摘下来丢到了地上。

花旗正干着活,一抬头就见坨坨和小丛正在扒云善衣服。

云善哭着喊,“好冷啊——”声音里还打着颤。

花旗听到云善声音不对劲,赶紧走过去看。

小丛已经解开了云善的棉袄撇在一边地上。棉袄前面沾了不少泥,都是李爱诚把云善拖上岸的时候沾的。

云善已经光屁股了,坨坨把他的裤子全拉到脚脖子那。

花旗拍开小丛,把云善上身的衣服往上一掀,连毛衣带内衣一下子全都拽下来,着急地问,“怎么弄的?”

坨坨,“云善跳沟里了!”

花旗蹲下来把云善抱在腿上,三两下把他裤子都拽了下来,两只袜子也扯下来丢到地上。那袜子湿得透透的。

云善搂着花旗哭,“花花,我冷。”

花旗身上也不热,没法帮他捂,就把云善拎在灶台边让他蹲着烤火。

云善缩成一小团,可怜兮兮地拉着花旗的手哭。平时看他胖乎乎的,肚子鼓鼓的,很敦实的样子。可云善还是个小孩,一缩起来就是小小的一团,搂着花旗的手抽抽噎噎地哭。

花旗一直皱着眉头,心疼地厉害,脸上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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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善现在哭跟他平时哭不一样。平时磕疼了,碰疼了,摔疼了,他都是扯着嗓子嚎啕大哭。现在就搂着人小声哭,倒是更让妖怪们心疼。

小丛把墙边挂着的棉袄披在云善身上,又赶紧兑了热水给他喝下去。坨坨找来了云善的衣服。

李爱诚开门进来问,“云善怎么样?”

花旗声音僵硬地说,“还不知道。”那天李爱平也是后来才发烧的。花旗挺担心云善生病。

他抽了挂在旁边的毛巾给云善擦头发,“现在还冷不冷了?”

云善抹掉眼泪抬起头,刚哭过的眼睛边缘红红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可怜,“喝水暖和。”他裹着大人的棉袄站起来。

花旗的大棉袄把他全都包住了,小小的孩子在大人的衣服里更显小,他搂住花旗的腿,声音软软地说,“花花,抱。”

小丛又给云善倒了一杯水,花旗拿着水杯慢慢地给他喂水。

坨坨抱着衣服走过来问,“你跳什么呀?”

“不是说了跳不过去了吗?”

“爱诚大哥跳过去了。”云善搂着花旗,还有些委屈。

“他跳过去,我们俩又跳不过去。”坨坨懊恼地想,自己去赶鸡的时候应该把云善也一块拉去的。

谁知道就一个错眼的功夫,云善就能跳沟里去了。

李爱诚温声说,“你们小孩个头小,大人能跳得过去,小孩不一定能跳过去。”

“嗯。”云善软软地应了一声。

花旗手伸进棉袄里,摸着云善身上已经暖和了。他开始给云善穿衣服,然后让云善在屋里打拳,又让小丛煮生姜水。

李久福过来看了看,云善已经很精神了。

“云善,天冷不能往水边去。”李久福也挺心疼他。云善和坨坨两人到哪都是一副笑模样,很讨人喜欢。

“嗯。”云善一边出拳,一边乖乖地应了一声。

西觉和兜明到家时,看到院子的盆里泡着云善的红棉袄。

兜明进屋把菜种随手放在茶几上,看到云善正好走完一套拳,他叮嘱道,“别拿桌上的菜种。今天我就要种下去。”

“哦。”云善身上现在一点都不冷了。运动过后,有热意从他身体里往外发。

“你早上起来洗头了”兜明看他头发还有些湿,有些好奇,“你怎么在屋里穿棉袄打拳?”

“什么洗头?”坨坨瞥一眼兜明,懊恼地说,“云善掉小沟里去了!”

“你怎么掉沟里去了?”兜明紧张地问,“你会不会感冒?”

“不知道。”云善摇头,自己把事情讲了。

西觉摸摸云善的手。因为刚打过拳,云善的手掌心热乎乎的。

云善冲着西觉笑笑,“西西,你拿菜种的呀?”

西觉,“嗯。”

妖怪们听了遍云善的心路历程,他瞧着李爱诚能跳过去,觉得自己也能跳过去。也不看看李爱诚的个头比他大多少。

坨坨跑过来学着花旗的样子捏云善耳朵,“我说不能跳,你怎么不听我的?”

云善捂着耳朵嘿嘿笑,也知道自己不听话,什么也不说,就冲着坨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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