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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拌麸子的铁铲把鸡打了一通,追得鸡到处飞。
可还有鸡见吃不记打,往云善那钻。
云善也不让鸡吃食,鸡一过来,他就用手背推开鸡。
李爱平打完了旁边一群鸡回来来帮云善,拿着铁铲挨个敲鸡脑袋。
他俩在院子里把鸡打得到处跑。
李爱和也不管他俩,自顾自地和坨坨说话,“我今天就能写完作业了。”
“你还差多少?”
“我不写了。”坨坨得意地说,“我得了一种毛病,不能写作业。”
李爱和好奇地问,“你得了什么毛病?”
“我一写作业就头晕。”坨坨喜气洋洋地说。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有毛病的样子。
李爱和笑起来,“你骗人的吧?我写作业也头晕。”
“以前我们班同学用过这招,不管用。老师肯定还会让你蹲马步。”
“我没骗人。”坨坨说,“我是真头晕。”
“西觉开学的时候会去学校告诉林老师。”
家长都要去学校了,那就是大事。根据李爱和的经验,家长都不会为了这种毛病去找老师,他们一般都是先把小孩骂一顿。
李爱和还是不信,“真的假的?西觉去帮你和老师说?”
“真的。”坨坨说,“不信你问云善。西觉昨天答应了。”
云善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根小棍来,和李爱平一起守在盆边。看到有鸡吃食,他俩就用木棍、铁铲敲鸡脑袋,就是不让鸡吃食。
坨坨奇怪地问,“你俩不是喂鸡的吗?怎么还不让鸡吃食?”
“就不让吃!”李爱平气哼哼地说,“我都还没拌好鸡食,它们就抢。不给他们吃了!”
云善当然和李爱平一头。
“云善。”李爱和问,“开学后,西觉真去学校和老师说坨坨写作业头晕?以后坨坨就不用写作业了?”
“嗯。”云善边敲鸡脑袋边回,“坨坨不能写作业,会头晕。”
“西西去和林老师说。”
“那你以后平时的作业也不用写了?”李爱和满脸羡慕地看向坨坨。
“对啊。”坨坨得意地晃脑袋。
“我一看到作业也头晕。”李爱和说,“等我妈回来我告诉她。让她也和老师说去。”
“我是真头晕。”坨坨立马道。
“我也真头晕。看见作业就烦。”李爱和正和坨坨吐槽着,听到云善和李爱平在那边鬼叫。
刚刚大公鸡奋起反抗,跳起来一口叨在李爱平棉袄上。
李爱x平一看就不干了,一铁铲精准地敲在鸡脑袋上。他一点力气没收,大公鸡当即倒地不起。
云善还去补了两下,拿小棍子敲在鸡身上。
坨坨一看公鸡不起来,赶紧跑过去看,惊起盆边吃食的鸡到处乱跑。
倒在地上的大公鸡眼皮都闭起来了。
李爱和见状大叫,“是不是死了?”
“李爱平,你把家里的大公鸡打死了!”
坨坨晃晃大公鸡,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死了还是晕了。“说不定是晕了。”
“先放这等等吧。”坨坨说。
李爱和家就这一只大公鸡留作种鸡,还有一只小公鸡还没长成。
李爱平害怕家里人回来打他,他抱起鸡说,“坨坨,去你家等吧。”
“一会儿鸡要是醒了,我再把它赶回来。”
李爱和一点都不为李爱平担心,反而落井下石,“我妈他们知道了你肯定要挨打。”
“你先别告诉他们。”李爱平央求道。
“先去我家吧。说不定鸡没死呢。”坨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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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爱和把院子门挂上锁,四人带着大公鸡抄了近路跑去妖怪们家。
兜明一看鸡就说,“死了。”
“兜明哥你怎么知道?”李爱平还心存侥幸。
“兜明说死了就是死了。”在这一点上,坨坨还是很相信兜明。
李爱平眼泪当即就出来了,“我妈会打我的。”一顿打跑不了了。
李爱和这时候倒是有做哥哥的样子,拍拍李爱平给他出主意,“我们就说鸡是自己死的。”
“反正只有我、坨坨和云善看见。只要我们不说,别人就不知道。”
李爱波好笑地插嘴,“我也知道了。”
“鸡是你们打死的?”
“你们怎么把鸡给打死了?”
坨坨把事情简单地说了遍,李爱波也说,“你们赶紧回去,把鸡放回去。”
“说鸡是自己死的,不仅能少一顿打,还能吃顿肉。”
四人慌慌张张地抱了鸡往回跑,刚跑出院子又被李爱波叫住了,“你们拿个口袋装鸡。”
“别给人看见了,再讲给你妈听。”
李爱平哭丧着脸说,“我们来的时候已经给人看见了。”
“还是坦白从宽吧。”李爱波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小孩子谁没经历过这种事呢?为了逃避挨打而撒谎,互相背锅。
看到李爱平急得又要哭,李爱和又急中生智,“要不我们说是云善打死的。”
云善站在一旁眨巴眨巴眼,坨坨先不乐意了,“那也不是云善打死的。云善打的时候鸡都已经倒了。”
“我知道。”李爱和说,“如果说鸡是云善打死的,我妈肯定不会打云善。”
他看向西觉解释,“鸡是李爱平打死的,不关云善的事。你不会打云善吧?”
西觉还没说话,李爱波先说,“他打云善?太阳从西边出来,西哥也不会打云善。”
李爱波到现在都没见过云善挨骂,更别说挨打了。西觉和花旗疼他跟疼眼珠子似的。
李爱和放心了,接下来游说坨坨和云善。
李爱平也可怜巴巴地求云善。
“那好吧。”云善说,“我帮你。”
商量好了后,李爱平抱上鸡,四人回去了,齐秀才也跟着一起去玩。
李爱和家的院门敞开着,他家里人已经回来了。
李爱和妈和两个村里人坐在院子里勾毛线。看到李爱和先进院子,她问,“你作业写完了?”
“没。”李爱和说,“妈,跟你说件事。云善不小心把家里的大公鸡打死了。”
云善跟在后面进来,“我打死的。”
李爱平把公鸡放下地,紧张地说,“鸡啄我,云善才打鸡的。”
李爱和妈妈嗨呀了一声,大方地说,“多大事。不就死了只大公鸡吗?”
“云善中午留下来吃鸡?”
云善摇摇头,“要回家吃饭。”
“妈,我写作业头晕。”李爱和说,“这是一种毛病。”
“是毛病。”他妈板着脸说,“皮痒痒的病!”
李爱和一见他妈妈脸色不好,赶紧说,“坨坨也这样。西觉还要去学校帮他和老师说不写寒假作业,平时作业也不写。”
“真的假的?”李爱和妈妈诧异地看向坨坨。在她心里,小孩有这种毛病得按着改。不然几岁开始就连作业都不做,以后学习咋办?
坨坨点头,“真的。我晕了两天。”
另外两个村里人笑道,“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