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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勾花边说,“最近好忙啊,都没空给霍然写信。”
“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盖好了房子。”
“买了相机也没和他说。”
“勾完段宝剑要的卡子,就写信给霍然。”
云善在一旁应着话。
兜明嘴里轻轻哼着歌。
坨坨转头问兜明,“你的曲子写好了吗?”
“快了。”兜明回完他,又继续哼歌。
云善擦完脚,西觉拎着他的鞋子,把他背到卧室。
云善上了炕就往花旗身边爬。坐在花旗脸边看看他。
他也不吵花旗睡觉,看够了就爬过去找坨坨玩。
坨坨还在想着给霍然写信,“云善,要不我们明天照新房子的照片。到时候寄给霍然,他就知道我们家是什么样了。”
云善说,“照不照我们?”
“照呗。”坨坨说,“肯定要多照点人。”花钱洗胶卷呢。不把人照进去感觉亏了。
夜里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停。
云善早上是在堂屋练的功。堂屋地方够大,足够他和兜明一起走拳。
坨坨吃完饭,站在堂屋门口惆怅地说,“下雨天还要去上学。”
尤其是温度低的时候,他下雨天根本不想出门。
衣服被雨淋到,除了潮湿会让人难受,还会冷。
“穿雨衣去。”西觉说。
穿了雨衣,云善还要打伞。扛着小雨伞跟着坨坨离开家。
坨坨念叨着,“今天不能照房子了。等晴x天光线好的时候再照。”
西觉看云善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心里发出和坨坨一样的抱怨,下雨天怎么还要去上学。
下雨天不是该躲雨吗?偏偏还得冒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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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变大,哗啦啦地下。
西觉找了闹钟看,7点50。不知道云善和坨坨有没有到教室。
下雨天光线不好,正好家里装了电灯,可以白天开灯,不耽误干活。
秀枝打着伞过来时,裤子都已经湿了。
赵秀英催她进屋烤火,“下这么大雨,你还来干什么,在家歇着就是。”
堂屋边上有个小灶台。灶台下面烧着火,灶上一直温着水。
就因为有这个灶台,屋里比外面暖和。
秀枝笑笑道,“不是怕耽误事么。”
“下回你该多拿些布回去。要是下雨天就别来了,缝缝品牌标。”赵秀英说,“今天多凉呀,衣服湿了再给冻病了。”
秀枝拿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台边烤裤子。小丛给给她倒了杯热水。
秀枝喝完一杯热水,感觉后背热乎乎的,好像要冒汗,身上的凉气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兜明坐在窗边穿皮筋。
雨敲打着玻璃窗,听着听着他就有些犯迷糊,靠在椅背上打盹。
西觉今天没做木工,他在沙发上勾毛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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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声哗哗,屋里是哒哒哒的缝纫机声。
李爱波和李久福两人打着伞快步走进屋。
他俩才把平菇浇完。
李久福坐到灶台前,“天冷,我看今天就能把炉子点起来了。”
“屋里平菇最近长得慢。”李爱波给自己和李久福倒了水,“冬天还是有炉子方便,时时刻刻都有热水喝。”
上午,雨停了一会儿,西觉扛了煤去南边屋子,和李爱波一起把四个炉子点起来。
等火烧得旺了,李爱波把炉子封起来。和西觉两人拎了几桶水放在屋里。
不等他俩把活干完,外面又开始下雨。
西觉和李爱波冒着雨跑回屋,兜明已经睡了一觉,继续在屋里穿皮筋。
西觉要去接云善,赵秀英对秀枝说,“顺道叫西觉把秀才接来。”
“下雨天,你俩也别回家吃饭了。就在我家吃。”
“不用了大娘。”秀枝站起身道,“我带些布回家。”
她转头对小丛说,“下午要是再下雨,我就在家绣标,下午就不来了。”
小丛点头。
秀枝站起身和西觉一起打伞出去。
一路上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哗哗的大雨。
秀枝和西觉一起去了学校,刚好赶上放学。
坨坨在屋里帮云善穿雨衣。
邹冬冬打着伞先出门,看到西觉在门口。
邹冬冬冲屋里喊,“云善,坨坨,西觉叔来了。”
云善转头看,西觉打着伞站在外面看他。
他穿好衣服,拿着雨伞跑出去。
“早上衣服湿没湿?”西觉问。
“没有呀。”云善说,“我穿雨衣。”
“邹冬冬鞋子湿了。”
路上到处积着水,路面十分泥泞。云善的雨衣后面甩了很多泥点子。
雨停一会儿下一会儿地,断断续续地有些恼人。
云善他们下午上学又赶上下雨。西觉把他们送去学校,决定明天去镇上买辆三轮车。
秀枝下午没来。
李久福放心不下平菇,来来回回地跑了好多趟。
四点多,外面天色已经十分昏暗。
西觉烧起了火墙,屋里愈发暖和。
兜明傍晚去学校接人。他在家里窝了一天,睡了好几觉了。
家里火墙烧得热,花旗身体暖和,从卧室里走出来。“云善还没回来?”
小丛看了眼旁边的闹钟说,“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花旗听到外面有动静。
兜明抱着云善撞开门冲进屋。
进屋就把云善的雨衣、上衣、裤子给扒了。
云善看到花旗有些惊讶,“花花没睡觉啊?”
“温度高,不想睡。”花旗皱着眉头问,“你摔跤了?”
“嗯。”云善乖乖地被兜明拎到灶台前站着,“水坑里有石头。”
“我踩在石头上就摔了。”
兜明说,“你没站稳。”
西觉倒了热水让云善喝。
云善咕嘟咕嘟一碗水热水下去,身上直接冒出了汗。
花旗重新拿了一身衣服给云善。
坨坨也跑回来了,他推开门喊云善。
“哎。”云善穿着衣服应了一声。
“你现在冷不冷了?”坨坨问。
“不冷。”云善说,“暖和。”
屋里很暖和,云善都不用穿外套,穿着小毛衣都嫌热。
花旗又给他换了毛衣背心。
云善好些天没和花旗好好说话了,亲亲热热地跟在花旗身边说话。
花旗看云善的手指甲。那个坏指甲翘得更厉害了,云善还晃给花旗看,“一点都不疼。”
下面长出了新指甲。
花旗估摸,再有几天,云善的坏指甲就该掉了。
吃完饭,云善要挨着花旗坐在一起勾毛线。给花旗讲学校里的事,家里的鸡鸭、鹅、猪、羊,南边房子里的平菇,最近看的故事书......
他有好多话和花旗说。
兜明的歌终于写好了。他把写曲子的纸放在面前,拨动吉他,开始哼歌。
一直都哼哼哼地。坨坨不见他唱词,好奇地看了眼兜明的纸。
上面是他看不懂的谱子,一个字也没有。
“你没编词?”坨坨并不惊讶。兜明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