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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沙发上没云善坐的地方,他爬到兜明腿上坐着。

热乎乎的一团靠在兜明怀里,兜明就像抱了个火炉子。他嫌热,让云善去外面搬个板凳自己坐。

云善跑出去,搬了个小凳子回来,还坐在兜明前面。

电视剧放完了,云善也靠着兜明睡着了。兜明把他抱回屋,妖怪们该睡觉了。

第64章

早晨,坨坨、兜明和李爱波三人出去摊煎饼。

花旗煮奶茶,西觉在院子外面砍竹子。小丛在院门口采缝纫机,云善在葡萄架下练画符。

昨天西觉和云善带回来的荷花、荷叶满满地插在一只水桶中,放在葡萄架下。

霍言觉得荷花和荷叶很漂亮,她拿了本书坐在荷花边上看。

小丛把布从缝纫机上拿下来,用小剪刀剪了线头。看看东边天上,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跑进屋看钟,还有几分钟到7点。

他喊花旗一起出去,去昨天约定好的墙头等寸头男人。

他们只等了几分钟,就见寸头男人骑车过来。

“衣服什么时候能做好?”寸头男人抹着脸上的汗问。

早上还算凉快,不应该满头大汗,看来寸头男人骑车骑得很快。

“急着要的话,两天能好。”小丛说。

寸头男人说,“倒是不急。”

“这样吧,三天后还这个时间,我还在这等你。”

小丛点头。

寸头男人走后,早起出来溜达的姜泽从巷子里走出来,“你们怎么还认识王潮?”

“不认识。”花旗说。

“就刚刚那个人。”姜泽说,“那个就是王潮,不安好心的王八蛋。”

“他在我们这做衣服。”小丛说。

姜泽看到小丛怀里抱着的布料了,纳闷道,“他哪来的消息找你们做衣服?”

“他自己找过来的。”小丛说。

姜泽跟着他们一起走回霍然家,他爸妈已经在霍然家等着了。

“今早怎么样?”姜泽妈问,“身上还难受不?”

姜泽说,“不难受了。昨晚没做梦被拧了,夜里睡得好。”

“我看你今天气色是比昨天好多了。”姜泽妈放心道,“终于是好了。”

有的事姜泽妈昨晚没敢问,现在白天她不怕,好奇地问云善,“小师傅,你瞧着那老太太坐着小轿子走的?”

“嗯。”云善点头。他吃着姜泽妈送来的米糕,米糕还热乎着。

云善把大枣先抠下来吃掉,然后小口小口地吃米糕。

“姜泽是在哪被鬼扑到的?”姜泽妈问。

“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姜泽说,“没问这事。”

“怎么没问?”姜泽妈说,“问了下回也防着点。”

姜泽心想,不是不想问,也不是没问。昨天下午,云善刚开始传话有点费劲,后来就把这事给忘了。

霍言招呼姜泽爸妈坐下来一起吃饭。

姜泽爸摆摆手,“我们吃过了来的。”

米糕切的块头大,云善早上吃饱了,他只啃了小半块米糕,把剩余的米糕放回碟子里。

姜泽妈让云善多吃点,云善摇摇头说,“吃饱了。”

姜泽妈看云善拿笔写东西,看着像是画符。她按捺下好奇心,不打扰云善。

等了好一会儿,等云善放下笔,姜泽妈好奇地继续向云善打听鬼老太太的事。

霍然昨晚睡得早,今天也起得早。

姜泽在霍然刷牙时把王潮找小丛他们做衣服的事说了。

霍然先是没说话,姜泽猜测道,“我们人里是不是有叛徒,给黑胖子他们传消息了?”

“不然这事他们怎么知道的?”

“都找到家门口了。”

小丛听着话音不对,赶紧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霍然听完,把擦脸的毛巾往绳子上一甩,骂道,“妈的,这死黑胖子。”

姜泽妈顾不得再打听那些事,赶紧跟着劝,“什么事好好商量,别打架。”

霍然脸色不好地走到葡萄架下吃早饭。云善站在桌边把米糕上的大枣都抠下来放在碟子里。他也不吃,就是不让大枣粘在米糕上。

“又撬不走坨坨他们。”霍言劝道,“你就别生气了。”

“坨坨多厉害,坚守了阵线,还做了笔生意。回来后,我得表扬他。”

霍然听到这儿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了点,“坨坨那小子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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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又说,“再说,咱们不是要开饮品店嘛,城里独一家呢。他跟不上我们。”

姜泽没劝,反而在一旁火上加油,“这黑胖子整天惦记咱们。”

“我们开舞厅,他也学着开舞厅。我们开录像店,他也学着开录像店。这人就是个学人精,不是什么好鸟。”

“还起绰号叫黑旋风。明明就是个死黑胖子,他哪点能赶得上李逵,不要脸的东西。”

“你别说话了。”姜泽爸说,“你咋还拱火了。”

“你就怕霍然脾气点不爆。”

霍言拿着书打在姜泽瘦削的肩膀上,“就是。你往上浇什么油。”

“我们现在只要把饮品店做好,”霍言说。

姜泽被他们两个人说了,赶紧道,“我看小言说的对。”

“我们把饮品店做好,就让黑胖子看着咱们挣钱。他也没处学,让他干着急。”

西觉拿了竹杯回来,和花旗一起把竹杯洗干净。云善跟在旁边拿小手帕擦竹杯,把擦干净的竹杯放到背篓里。

今天他们要跟着霍言去参观大学。

等坨坨他们回来,花旗已经准备好了四个背篓。两个背篓里装两桶奶茶,另外两个背篓里装了竹杯子和勺、量杯。

大杯奶茶不好卖,大家只买5毛一杯的。西觉今早没削粗竹子,只削了些小竹杯。只带了10个昨天没用完的大竹杯。

今天他们专门问霍言借了照相机。霍言带着他们去借了三辆自行车,先骑车去百货商场买了胶卷,然后才去学校。

大学校园的门敞开着,没有门禁。

他们在校门口停下自行车,推着车进去。李爱波在大学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仰头看上面的学校名字。

“霍言,帮我照张相呗。”李爱波兴奋地说。他准是他们家里第一个“进入”大学校园的人。

霍言笑着给李爱波单独在校门口拍了一张。坨坨他们也要照,霍言给他们也拍了一张。

暑假的大学校园里,除了有看起来像学生的人,还有些小朋友、中年人和老年人。他们显然和妖怪们一样,是来学校里玩的。

校园里路两旁栽得最多的是梧桐树,个个都枝繁叶茂。在这个季节里,宽大的梧桐叶在地上投下了严密的阴影,为树下行走的人提供了短暂的阴凉。

坨坨想起以前和小飞哥一起参观的大学校园。那个学校也是这样,种了很多梧桐树。

那会儿他们在冬天x参观学校。学校里梧桐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光秃秃的就剩下大树杈。

云善仰头往上看,伸手指着梧桐树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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