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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坐坐。”霍然说,“我去劝劝姜泽。”
齐名和霍然一起把姜泽爸妈劝走,回头就瞧见姜泽站在屋门口看他们。“然哥,齐名。小言。”
“进屋里说。”霍然说这话,却没带头进去。现在知道姜泽身上有鬼,他心里有点怵。
齐名也不敢动,站在那看云善。
坨坨转头看看,问身后的齐名,“你怎么不进屋?”
“让云善掌门先进去吧。”齐名说。
花旗先带头进屋。
姜泽没见过花旗,好奇地问,“这谁?”
“朋友。”霍然道。
等花旗他们都进屋了,霍然让姜泽也进屋,他也跟进屋。
姜泽站在桌边,看着进来的一屋子人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其他人都看向云善,只有花旗、西觉和兜明盯着姜泽。姜泽被这三个人盯得莫名其妙,“然哥。”
“你站那别动。”霍然说。
别人都站在北边,只有姜泽一人站在南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霍然说话了,他就一个人站在桌边。
“云善,你看看那人身上有什么。”坨坨问。
云善从一把符里挑了一张,夹在两指之间,口中默念咒语。
符咒无火自焚。
符纸烧完,云善两根手指在额间一抹。
这操作把屋里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符纸咋烧的?”李爱波站在兜明身边问。
“云善有法力。”兜明说。
“法力。”霍然说着点点头。法力是什么他们也不懂。
云善抹完额头瞧见姜泽身边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正斜眼看着他。
老太太眼神不善,云善有点害怕,跑到西觉身边站着,坨坨追过去问,“看见什么了?”
“老太太。”云善指着姜泽左边说。
云善突然摆手,冲着姜泽的方向说,“不骂人,不骂人。骂人不好。”
“骂你了?”花旗问。
姜泽莫名其妙地说,“我没骂你。”
西觉突然感觉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云善身上闪过一道光。
“她是不是打你?”花旗急着走到云善身边,看一眼他手腕上的黑镯子。黑镯子还像以前一样黑,说明抵挡鬼时没用多少法力。这鬼实力不怎么样。
花旗现在看不见那鬼在哪,走到云善身边骂道,“什么东西也敢来碰云善?”
“再敢碰第二下,叫你灰飞烟灭。”
鬼也怕恶人恶妖。花旗接连骂了好几句,才停下。
霍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只看到云善身上闪了下光。
霍言捂住嘴,在屋里到处看,没看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李爱波忙问,“什么情况?云善能不能打得过她?”
“能。”小丛十分肯定。他也看过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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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善,她现在哪?”坨坨问。
云善指着屋子中间地上说,“在那躺着。”
“受伤了吗?”坨坨问。
云善不知道,他实诚地摇了摇头。
花旗有些气,要是他们现在有法力,能让这鬼这么嚣张?他转头对小丛说,“找张威力小的符纸,让云善打到鬼身上。”
“鬼应该受伤了。”小丛说,“我们现在看不见她受伤情况。要是再打,把它打死怎么办?”
“打死也是她活该!”花旗冲着屋子中央骂道,“再不安分,休要怪我们手重,叫你投胎都没机会。”
姜泽皱着眉头看向花旗。这些人在干什么?他看向霍然,“然哥。”
“你别先别说话。”霍然说,“先看。”
“云善,她说没说话?”坨坨问。
“说了。”云善。
“说什么了?”坨坨问。
云善叫道,“饶命啊,饶命啊。”
坨坨说,“你问问她,为什么跟着姜泽?想要什么?”
云善张嘴说了几句话,霍然他们只见云善张了张嘴巴,却听不见他说什么话。
云善说完话就站在那。
坨坨等了好一会儿,又问,“她说什么了?”
“她骂人。”云善说。
花旗脸更冷了,对小丛说,“找一张符。”
“她喊饶命啊。”云善说。
“喊饶命怎么还骂人?”坨坨说,“你和她说要讲礼貌,不然我们就打她。”
“打人不好。”云善说。
“是她先欺负姜泽。”坨坨说,“她先欺负人,我们才要打她。”
云善把话转给鬼老太太。
坨坨又问,“你问问她,怎么才能走?”
云善对着屋子中间的空地张张嘴。
坨坨又等了好一会,云善极其简单地说了一句,“烧给她。”
“烧什么?”坨坨问。
云善又去问鬼老太太,刚刚听到的他记不得了。
又问了一遍后,云善然后告诉坨坨,“好多。”
“都有什么?”小丛说,“你让她慢慢讲。”显然云善在传话时高度概括了这鬼的要求。
“她讲一句,你就和我们说一句。慢慢来”
云善点点头,叫鬼老太太说慢点,他好告诉小丛。
“金元宝。”云善说,“哎,没钱,在地下穷。”
“子女不给烧钱了。”
“我有八个孩子。我死后都不给我烧钱了。我在下面穷得叮当响啊。”
花旗对云善说,“你让她别多说话。只说要什么。”这只鬼显然是只能唠叨的鬼。
云善转达了花旗的意思,又说,“要轿子、要仆人,要仆人抬着我。”
“要仆人给我做饭。”
云善在中间一句一句翻译,瞅瞅屋子中间,又看花旗他们,两头传话。
“要大房子。住得舒坦啊。”
“一辈子没住过大房子。”
小丛打断云善,“你问问她是不是就要这些。”
云善问过后说,“就这些。”
坨坨说,“你和她说,让她不许再找姜泽。”
云善把话说了,鬼老太太一叠气地应下来。
云善告诉坨坨,“她说不找姜泽了。”
“晚上在院子里烧东西,叫她晚上来拿。”坨坨道。
云善说完,坨坨对霍然说,“刚刚的那些准备好,晚上烧了就没事了。”
“姜泽有点虚。”小丛说,“鬼跟着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喝点符水吧。”
“符水?”霍然问,“真有这种东西?”
小丛点点头,“他现在阳气低。”
齐名出屋倒来一碗水。
云善按照小丛说的,把符纸丢进碗里,两只手“啪啪”拍了两下,就见落在水里的符纸也烧起来了。
齐名把水递给姜泽,“喝吧。”
姜泽眼神疑惑地问,“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搞封建迷信。”
“这你们也信?”
“先喝吧。不会害你。”齐名说,“你还不懂。”他指着云善说,“这位是云善掌门。”
姜泽把水喝完,齐名问他,“什么味道?”
“有一点点草灰味。”姜泽说完又道,“我后背发热了。我喝得不是冷水吗?”
“肯定是符起作用了呗。”姜泽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