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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玩了?”霍然问。

“小石头不好看。”云善说。

“石头还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霍然问他,“你想要什么样的?”

“圆的。”云善说,“小溪里的石头好看。”

他喜欢去小溪里捡被水冲得圆溜溜的小石头。

霍然要去看姜泽,他见云善没什么玩的,说带云善去串门。

云善高高兴兴地跟着霍然,“去谁家玩?”

“兄弟家里。”霍然说。

巷口里竖着电线杆,云善跑过去搂着,仰头看电线杠上缠绕的电线。那些黑黑的电线通到附近的房子上。

等霍然走远了几步,云善撒开手,跑上前追霍然。

“姨。”霍然喊人。

站在房子边正和人大吐苦水的姜泽妈转头看过来,“小然。”

霍然走过去说,“我来看看姜泽。”

姜泽妈点点头,“他在屋里,你去吧。”

霍然领着云善他们经过,听见姜泽妈继续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我们家姜泽以前脾气多好啊,现在整天在家这看不顺眼,那看不顺眼的。”

“他脾气好。”和姜泽妈说话的邻居说,“咱们这一片的孩子,姜泽脾气算是最好的。”

“还是生病生的。我刚刚看见他,都瘦成啥样了?以前多壮实一个小伙。就没查出来到底什么病?”

“查了好些个医院也找不出是什么毛病。”姜泽妈道。

霍然拎东西进院子,看到姜泽安静地坐在屋里。

西觉往那边看了一眼,小声告诉霍然说,“他身上带东西。”

“什么东西?”霍然奇怪地问。西觉这话说的没头没脑。

西觉摇摇头。他现在失去法力,看不出姜泽身上带的是什么东西。一瞬间的感觉应该是鬼,阴气重。

霍然扭头看一眼西觉,西觉是个沉稳、可靠的人,怎么没头没脑地说这话。

“然哥。”姜泽站起身,不过没往外走。

“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瘦成这样?”霍然拎着东西走进屋,“平时没好好吃饭?”

云善也跟进屋,西觉就也跟进去了。

姜泽眼皮往下凹,腮帮子瘦得都没肉了,整个人看起来很干瘪。

云善站在那瞅着姜泽。

姜泽说,“吃不下。”

霍然把东西放到桌上,问起姜泽这两天生活。

姜泽叹气道,“身上天天没力气,有时候还疼,被人拧了似的。”

姜泽把胳膊撸起来给霍然看,细瘦的胳膊上有些青青紫紫的淤青。

“这怎么弄得?”霍然皱着眉头问。

“不知道。”姜泽说,“夜里总疼,第二天身上就会有青紫。”

“大腿上也有。”

“去首都的医院看看?听说那边的医院好。”霍然说。

姜泽突然莫名其妙地转头,恶狠狠地看着云善说了一句,“哪家小孩,怎么一直盯着人看?!”

云善有点害怕,转身跑去西觉身边,搂住西觉的腿。

西觉顿时沉下脸,抱起云善沉声说,“什么东西这么嚣张?”

霍然啧了一声,拍了姜泽一巴掌,“你怎么回事?”

“云善站在那碍你什么事了?你让他看看怎么了?小孩盯着人看不是很正常?”

姜泽耷拉着眼皮看着西觉和云善,一副不高兴的刻薄样。

霍然皱起眉头,站起身看着姜泽问,“你怎么回事?”

“怎么现在还不懂事了?”

“他身上有东西。”西觉说,“不是他。”

霍然没听懂,刚刚西觉就说有东西。“有什么东西?”

西觉见他不明白,说得明白了些,“有鬼。”

“鬼在他身上。”

霍然震惊,“什么?!”

“有鬼?”

他看向姜泽,姜泽现在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霍然下意识一巴掌打在姜泽肩膀上,“怎么个事?”

“死了还来祸害人?”

云善搂着西觉脖子看着霍然和姜泽。

霍然被西觉说得心里有点毛,他打完姜泽走到西觉身边,问云善,“能不能收了?”

云善转过头看向霍然,天真地问,“收什么?”

“你不是......”霍然看了一眼姜泽,拉西觉出去。

姜泽妈还在房子边和邻居说话,见霍然这么快就出来了,忙说,“再呆一会儿?这么快就走了?”

“有点事。”霍然拉着西觉急匆匆离开。

都快走到自家门口,霍然才小声问云善,“你不是道士吗?不会捉鬼?”

他怕留在那,让姜泽身上的东西听见,特意拉了西觉走远点说话。

云善没正儿八经地见过鬼。他现在法力低,得用符纸才能看见鬼。之前处理鬼的事是坨坨做的。

云善摇摇头,“我不会呀。”

霍然立马问,“你那些符纸呢?能贴人身上的符纸呢?没有把鬼一下子拍出去的那种?”

西觉说,“先看看鬼要什么吧。能送走就先送走。”

“什么意思?”霍然问,“不能直接灭了?”

“鬼也是要等着投胎的。”西觉说,“现在把他灭了,他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遇到这种,先礼后兵。”

“云善兵行不行?”霍然问。

云善目前的法力画符驱鬼应该没问题,更何况他身上有花旗之前给的黑镯护身,不是修行高深的恶鬼就没事。

西觉回忆了一下,那鬼的法力不算强。

“能处理。”西觉说,“最好用黄纸、朱砂画符。”

霍然摸摸头,“这些东西去哪弄?”

“朱砂是一味中药,可以去中药铺子找。”西觉说。

“中药铺子?”霍然苦恼道,“我还真不知道哪有中药铺。”

“黄纸呢?”霍然又问。

西觉摇摇头,“以前我们都是自己造的。”

“现在没有。”

“白纸朱砂行吗?”霍然说,“朱砂我应该能找到,黄纸应该找不到。”

西觉点点头。

坨坨蹲在院子地上煮奶茶,见人都回来了,他招呼道,“奶茶马上就好。”

霍言问,“哥你不是去看姜泽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有点事。”霍然问她,“你认不认识家里以前是中医的同学?”

“怎么了?”霍言问,“西医治不了?”

“西觉说他身上跟了鬼。”霍然说,“现在要找朱砂和黄纸让云善画符。”

“啊?”霍言问,“世上真有鬼?”

“你没看见姜泽,真变了一个人。”霍然把今天的事说了。“要说是被鬼上身,我信。人不能这么短时间就变,他身上又没发生什么事。”

霍言说,“我找人问问去。”

“是什么鬼?”坨坨问。

“看不见。”西觉说。

霍然问他们早上摊煎饼卖得怎么样。

花旗说,“还行。今早快挣了4块钱。”

“还不错。”霍然说。摊鸡蛋饼的利润薄,第一天开张就能卖出去几十张饼确实不错了。

霍然、霍言兄妹两个推了自行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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