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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还挺信任十七的……”
那他有没有可能把十七也拉到他们这边呢?昨天看着十七和大侄子关系不错啊,拉过来应该不是很难吧?
允?点了点头,为自己加油打气,很好,定下两个小目标,把年羹尧和十七都拉到大侄子这边!
被允?看着一路向前走的允礼也思绪颇多,说起来十哥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啊。且不说被皇上忌惮的八哥、九哥,就是钮祜禄一族,也很不错啊。
想着昨天在养心殿,十哥看向弘历并没有遮掩住的喜爱的眼神。不管是因为什么,但是不是也证明了,把他拉拢到弘历这边问题不大?
不错,允礼笑得不羁,为了弘历,就这么决定了,年羹尧和十哥,一个也不能放过!
……
“你这次去川蜀,一路上可还好吗?”
养心殿内,雍正和允礼二人,一边下棋,一边闲聊。
听见雍正的问话,允礼心念一转,回答道:“风光虽好,人情却冷,臣弟一头向西,尤其到了陕甘一带都以年大将军为尊,无有违逆。偶尔有一二不服之人,也很快被压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异议。不过……”
“不过什么?”
雍正听得心头不愉,见允礼迟疑,连忙追问。
“不过,年大将军威名甚远,却也少不了其他人推波助澜,臣弟冷眼看着,真正归属年将军的门下不足一二,剩余七八全然是打着年将军的名头,行一己之私……”
说到这,允礼摇了摇头,“年将军也是进士出身,不想如今却是……”
允礼欲言又止,雍正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其实也知晓不少人确实是从众捧着年羹尧,不过听闻十之七八都是假意跟随的,到底是放松了许多。
但还是觉得是年羹尧居功自傲,才会连手下的人都管束不住。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不外如是。”雍正淡淡点评了两句,没有再多说。
允礼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指望就此打消皇上对年羹尧的忌惮,再说了皇上不忌惮,他怎么替弘历拉拢年羹尧?不过是想稍微拖延些皇上对年羹尧下手的时间罢了。
棋局结束,允礼告退,一出殿门就遇见了大刀阔马坐在门中央位置的年羹尧。
“年大将军。”允礼含笑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臣给果郡王请安,臣在西北多年,天冷之时足疾便会发作,不能起身给王爷请安,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年羹尧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蔑视的意味十足。
“无妨,年将军是皇兄的肱股之臣,深受皇兄信赖,只要不在御前失仪即可。”
允礼笑容如此,仿佛丝毫不在意年羹尧的冒犯。心中却想着年羹尧确实傲慢,还是要磨一磨他的性子,不着急收揽,等他什么时候能听懂这句话了,就到了正式收揽他的时候了。
“怎么了?”
离开的宫道上,允礼见阿晋面色有异,忍不住问道。
“王爷是好脾气,可奴才的心是肉长的,见不得王爷这么受委屈。”
允礼摇了摇头,笑得意味深长,“无妨,天欲取之,必先予之,也不知道我们的年大将军什么时候能看透这个道理?”
第37章 上眼药
“臣上次奏报直隶巡抚赵之垣无能昏庸,乃是早信了他人的妄言,致使赵之垣被革职查办,此次臣又细查了赵之垣的底细,发现其确是忠君爱国的可用之人……”
年羹尧来到养心殿,当着雍正的面,假意请罪,推翻了先前自己的话,又开始为赵之垣求官。
说起来,这赵之垣之前被罢免了直隶巡抚一职,托人辗转求到了华妃的面前,说是愿意花重金求华妃替他向年大将军说个好话,重新求个官职。
原本因为宫中例行节俭,又赶上要为太后送礼,华妃是心动的。但因为温宜和华妃死死绑定在一起的曹琴默,却不得不大胆进言,告诉她买官卖官是重罪,年将军盛宠优渥,难免招惹小人嫉妒,不能给其他人攻讦他的机会。
本就清醒了不少,知晓皇上大半是因为她背后的年府宠爱她,而哥哥如今的处境确实也是危机四伏,华妃自然是听了曹琴默的话,拒绝了赵之垣。
但不想赵之垣又走了其他的路子,还是找到了年羹尧的面前,年羹尧还是顶着雍正不愉的面容,硬是给他要了个工部通政史一职。
自觉自己没有白费赵之垣的孝敬,心情不错的年大将军离开养心殿时,正巧遇上了弘历。
“年将军。”
“是四阿哥啊?”
年羹尧没有行礼,他自认为四阿哥既然接受了华妃的优待,那就是他的小辈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四阿哥近来可好?”
“弘历一切都好,有劳年将军挂心了。”
弘历态度温和,长得好,一举一动便更具风采,落在年羹尧眼中,就是对他的恭敬和亲近,更是满意了三分。
“不知华妃娘娘可还安好?”
“华娘娘自然是安好,将军放心。”
“娘娘安好,本将军才能安好,”满意弘历言语中对华妃的熟络,又不满这个称呼,“臣不在宫内,也听闻华妃娘娘对四阿哥的关照,要臣说,阿哥合该叫的再亲近些……”
“宫中规矩如此,不过一个称呼,只要心意在,称呼是什么又何妨?年将军称一声娘娘,难道就影响你们的兄妹情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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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巧妙的回应了这个问题,年羹尧有些不愉。但也不好反驳,面上瞧着依旧爽朗,手下的动作却不轻。
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强硬的吩咐的语气说道:“说得不错,臣与娘娘兄妹情深,但却不能常常入宫见她。四阿哥既然有心,娘娘又喜欢你,那你便多去给娘娘请安,莫要辜负了娘娘的喜爱。”
“年将军说得是。”
“四阿哥既然明白,那臣便告退了。”
年羹尧最后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膀,和他擦肩而过。
而这一幕幕都落到了养心殿门口的苏培盛眼中。
“苏公公,弘历来给皇阿玛请安。”
“阿哥里面请,皇上早就盼着您来了。”苏培盛含笑的看着他,只是视线落在弘历的肩膀上,总掩饰不住一丝心疼。
……
“到底是年岁小,用功是好事,但伤了身子就不好了,苏培盛,叫章弥去给四阿哥看看,练字伤到胳膊……”
等待弘历告退后,雍正一脸骄傲又心疼的吩咐苏培盛。
苏培盛闻言,先是毫不犹豫的应下,随即故意流露出了一些迟疑,“皇上……”
“怎么了?”雍正睨了一眼他,眼神里满是威严。
“皇上,非是奴才多嘴,四阿哥不愿皇上担忧隐瞒不报。但奴才想着皇上一片慈父心肠,总该知晓真相。”
“真相?”雍正眼睛一眯,瞬间接收到苏培盛的意思,“弘历的手是怎么弄的?难不成这宫中还有人敢欺辱他?”
见雍正发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