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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白鸟泽也没什么厉害的,每年就差那么一点而已,你看我下次不打穿他!”

黑子将太通过这句话,得出了北川第一仅次于白鸟泽的结论。

如此想,黑子将太就在这个时候,很巧的收到了及川前辈的讯息。

“刚入学怎么样?”

“还不错。”黑子将太实话实说,因为至少从现在,周围所有的感觉都让他挺舒服的。

“那就行,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还有很多认识的学弟,到时候你问问他们就行。”及川彻关心道。

这话来的很及时了,黑子将太还真有想问,“及川前辈认识一个叫影山的吗?”

.

及川彻刚去社团报道回来。

教练的意思是,让他这一年就直接当副队长,说是副队长,实则是想让他担任的职责是队长。

刚结束,他就想起来今天应该是黑子将太去北川第一报道的时间。

掏出手机,就去关心了一下自己未来的小学弟,没想到岩泉一就在旁边给他泼冷水,“人家只是进了北川第一,又不是来了青叶城西,你积极个毛线。”

“这有什么的,能去北川第一,未来就会来青叶城西,不差这么点微妙的差距。更何况小黑子,就是被我的魅力所倾倒了,不然怎么选择北川第一呢。”及川彻边说边嘚瑟。

“这么说,你自己信吗?”岩泉一懒得戳穿他。

说是这么说,及川彻确实没真的这么想。

不过能最后选择北川第一,及川彻自然是高兴的。

给自己曾经的母校招揽了一名很优秀的人才,也算是对得起母校对他的栽培了。

如此满足的想完,就收到了黑子将太的回信。

“及川前辈认识一个叫影山的吗?”

及川彻:……

下意识的,及川彻都差点把手机给摔地上了!

不是,及川彻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万一只是同名呢。

但他自己其实是知道的,他们学校就没几个姓影山的。

“叫影山什么?”

黑子将太也不好问对方具体全名,想着要不等会吧,但是想着是他先问及川前辈,万一忽视了对方也不好。

黑子将太趴在桌子上,伸出手戳了戳离他一个课桌距离的影山,小声问了一句。

“你叫什么?”

.

影山飞雄最近在社团过得并不顺利,在班级里原本也没什么朋友。

他不太说话,也不太合群,所以没多少人愿意和他说话。

最重要的是他不太会笑,整个人看上去凶巴巴的,不少人对他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社团的事情传到了班主任的耳朵了,开学第一天就被约谈了,影山飞雄原本是有点不开心的。

他窝在最后一排,也没人在意他。

听说班级要转来一个新同学,只是听说,班级就热闹的不行。

看的出来,这个未知的新同学都比他受欢迎。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别人喜不喜欢他不是很在乎。

只要能摸上排球就很开心了。

可是现在和队友配合的不好,排球打得也不开心,让他一度陷入了迷茫。

他没有错,明明只要跳的更高,跳的越快,得分越多他们就能拿到胜利,他们就能去全国大赛。

可是那些人就是不愿意。

他的能力没有问题,为什么就是越打越不顺心呢。

他想不通。

他的思绪不在讲台上的老师身上,越是不想要这负面的情绪,越是没办法消散。

他像是一团的黑色毛线,又乱又看不清。最终自己团成一团,不想解,也解不开。

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拍了拍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抬眸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你叫什么?”

影山飞雄第一反应是,这双眼睛,真的好漂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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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影山飞雄。”影山飞雄呆呆的说。

黑子将太对着他笑,“谢谢了。”

影山飞雄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他的名字,嘴巴比脑子快,先说了出去。

黑子将太在嘴巴里念了念,然后把名字告诉了及川彻。

手机那头的及川彻就差把手机摔了。

“不是,小飞雄阴魂不散是吧。我看中的主攻手给他捡便宜了?”

“黑子也没说要打排球吧,你现在就迫不及待,万一人家根本不想打排球,你是不是期待过早了?”岩泉一总觉得及川彻的想法非常不靠谱。

但又不想从成熟的角度打击他的积极性。

如此说,及川彻噘着嘴不愿意面对可能会出现的这个结果,“不行,我不允许。”

岩泉一被气笑了,“你还能绑着他,让他打排球?他打篮球的,你确定他不会在想通了之后,还打回篮球?”岩泉一都没说,黑子将太既然以前是打篮球的,要想突然换到别的项目才奇怪呢。

虽说他们只是社团活动,但也要看什么样的社团活动,如果只是打着玩的,换着来那也是很正常的。

显然黑子将太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混混日子的。

岩泉一只是见过黑子将太一面,但是那小孩儿一看就是做什么都很认真的类型。

他并不想戳破及川彻的希望,但是把期待寄托于完全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可能性上。

实在有些冒险了。

青叶城西需要一个爆发力强的主攻手,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但一个压根没怎么打过排球的人,即使条件再优秀,也要考虑实际情况。

岩泉一知道,为了打败白鸟泽,及川彻有多着急。

也正是因为着急,岩泉一怕他钻进了牛角尖。

“如果青叶城西依旧进不了全国大赛,你不是考虑去阿根廷?”岩泉一只能换个话题,告诉及川彻,他并不是无路可走。

哪怕这剩余的无可奈何的一条路,很是艰难。

“岩酱,你是不是嫌我烦了。”及川彻突然说,一副要哭的样子给岩泉一给整迷糊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太在意黑子将太了。”岩泉一叹了口气补充道,“我只是怕你希望落空。”

黑子将太到底打不打排球,就算打了,以后会打成什么样,也没人知道。

岩泉一知道连续四年输给白鸟泽,让他们所有人都像是有口气憋在胸口没办法呼出去。

更何况还是被同一个人打败,这样的窒息和恐惧无异于被一张没空缝隙的大山压在胸口。

除了疼,就是憋得绝望,有时候会想,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自救的本能,会让人在陷入情绪的低谷随便抓个稻草就往上爬,也不管到底管不管用。

现在黑子将太好似就成了这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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