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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会被打到崩溃的。”
“所以,就必须想着赢是吗?”
“不然呢?付出那么多,说不想赢,几乎不可能。”
听着他坚定的口吻,季舒像是得到了认同,在这件事上,她反复被指责着功利心重,她难免不怀疑自己,“但输的时候,确实挺难受的。”
“挫折和失败,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也要相信,只要在努力,就一定会有进步。由一项运动早点学会这些事,是好事。”方恺听出了她的犹疑,这与她的行动相反,“对于你想做的事,你就是对的,不会有错,知道吗?”
“你这话说的,听着都像嘲讽。”
“没有,我很认真。”方恺凑到她脖颈旁,感受着她的温度与气息,“你就是对的,不会有错。”
他就像助纣为虐的奸佞小人,谁会不喜欢满口支持与奉承的人,半躺在他的身上,季舒都觉得舒服到飘飘然,“感觉你在给我下套。”
“觉得你今天有点累,是有什么事情吗?”
季舒不知他怎么察觉到的,她只是显得有点累。她不会跟他讲这件事,毫无必要,“没什么,就是事情太多了。”
感受到她的迟疑,方恺不会再追问,“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来给你解决,节省你一点时间。”
季舒知道,当站在一个更高维度时,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但她不想多谈,“你今天做的饭很好吃,但做法不是本地习惯的口味。”
“嗯?不是更好吃吗?你还吃了那么多。”
“我的意思是,你从哪里学的?从哪一任女朋友那里学到的?”
季舒真不在乎他的过去,但听着他不吭声,她莫名不舒服了。知道她没有立场,但就是会不开心,转过头看他,“是数不清了吗?”
原来她也会吃醋,方恺表现得淡定,“的确需要想想。”
看着他还在认真思考,季舒恼了,起身就想离开,可又被他轻易地制服,拉回他身上时,她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幼稚。她更生气了,“你放开。”
即使想看她生气,方恺也不想真引火烧身了,“自己学的,读书时去同学家吃饭,觉得这种做法很好吃,就买了各种酱料回来自己做。后来工作,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吃,就很享受在家自己做饭的时候。”
季舒也不想跟他计较什么,“那我岂不是很荣幸,能吃上你做的饭。”
唇擦过她的脖颈,手掌滑过她的小腹,方恺认同了她,“你的确该感到荣幸,要不要考虑给我付费?我每周都给你做饭。”
“多少钱?”
“你看着给就行。”
当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季舒拦住了他的手,可他却贴在她的耳旁跟她说,乖,别动。在她犹豫时,就已经感受到他的指腹。
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在偌大的客厅里,两人坐在沙发上,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无一丝皮肤的裸露,她宽松的毛衣遮住了他的手。只是在亲密相拥,无任何越距的行为。
落地灯的光照在身上,眼前是光亮的,在如此不私密的场合,即使家中只有两人,季舒也会有一点不安,可一切又是毫无痕迹,除了垂下眼眸时,只见他露在外的手臂。
他无一丝着急,也像是根本没想过下一步,只是在抚摸着她。宽阔的肩将整个的她都拢在怀中,她无需用力,任由自己全然依赖他、靠在他身上,体会着他的温柔。如此缓慢而温存,舒服与愉悦并存,她对自己都没有如此耐心过。
可他却非得用极低的声音问着她,有没有自己这么做过,跟他相比,是哪一种更舒服。她是不是很笨,一点都没他聪明,笨得不会让自己舒服。
季舒闭上了眼,听着他在自己耳旁的细语,有时让她觉得羞耻,有时又让她深刻地体会着被爱。 w?a?n?g?址?发?b?u?页?ì??????w?ē?n????〇??????????????
她不会回答他,她当然有自己试过。当被激素掌控之时,她有亲密的欲望,但缺乏幻想对象,几分钟便能结束。
此时是漫长的温存时刻,她看不见他,却无比踏实地知道,他就在自己身后,他会保护自己。她甚至想一直这样下去,他能一直陪着她就好了。
当欢愉来临时,她抱住了他的手臂,死死地抓住,直至颤栗一点点地消失,她瘫软在他身上。
彻底回过神时,季舒觉得她已经够了,但他只是抽了纸巾在帮她擦拭着,没有下一步,她虽然累了,但臀下早已感受到异样,“要不要去房间?”
“不用了,你累了。”方恺丢掉了纸巾,又抽过湿纸巾擦了手指,“多陪我一会儿,行吗?”
季舒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主动抱住了他。她听着他的心跳,忽然说了句,“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方恺看着她,这次他不会逼她,只伸手揉了她不聪明的脑袋,“我们的个人时间总是很少,如果在有限的个人时间里,能有确定的放松和快乐,很珍贵的。”
季舒抱着他,只能珍惜着这有限的时间。可沙发上传来联系的震动,这次是他的手机,他当着她的面接了电话,拉着她,并未让她离开。
她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他没有讲话,只是在接通后认真听着,边听边皱了眉,问了句,谁告诉你的。对方给了回答,但从他的微表情来看,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也没有再问。那话那头还在说着,他就打断了对方,说行,我知道了,我明天找你。
季舒正端着水在小口喝着,见他打完电话,有些不悦的样子,就将水杯递给了他,“喝口水。”
方恺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知不知道谁给我打的电话?”
季舒敏锐察觉到他不复方才的温柔,她不想知道,但他这么问,她还是问了他,“谁啊?”
“方禹,之前他在搞一个新项目,审批人是曹文韬。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审批人又干了临时加价威胁的事。方禹是个急脾气,不知他从哪里拿到了点关于曹文韬的小道消息。”方恺看着她,“你想知道吗?”
季舒知道,此时的他,头脑是彻底清醒的,这么问,都像是在算计着她,她反问了他,“你觉得,知道这件事,是对我有好处吗?”
方恺喜欢这样机敏的她,想将选择权交给他。可是,她知不知道,他们的利益并不一致,她怎么能轻易相信他,觉得他一定会做出对她好的决定?
“只是知道而已,你怕什么?他那种人,无非也就那点事儿,吃喝嫖赌里沾几样。”方恺反问了她,“你这是一点好奇都没有?”
季舒拿过他手中的水杯,放到了茶几上,“有好奇又怎样?那点丑事,有什么好知道的?”
“其实真正致命的,都不是方禹查到的这点事。”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