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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地看着他:沈砚面颊红润,嘴唇潮湿,媚眼如丝,那笑意却像在嘲笑他的幼稚。

李昭睿顿时羞赧极了,仿佛自己在沈砚面前,还是那个只会暗搞小动作的稚子。

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实则全被沈砚看在眼里,并用上位者的怜悯宽容着。

这一刻,他几乎不敢动弹,只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望着床榻间的沈砚。

沈砚微微用手撑起脑袋,泛红的眼尾虽染着几分情动,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藏在帐幔阴影里,只一双眸子亮得发凉,莫名带着几分凉薄。

“都长这么大了,怎么占有欲还是这么强。”沈砚微微挑眉,语气里多是调侃。

可李昭睿只被他看了一眼,便觉寒了心。

他像小狗般俯下身,亲昵地贴在沈砚怀里:“我没有。”这位在朝臣民众面前尊贵无比的帝王,在名义上的义父怀里乖巧回话,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我没有那样。”

沈砚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问:“你没有怎么样?”

李昭睿亲吻了沈砚的脸颊,轻声道:“我没有不听话。”

“我没有说你什么。”

李昭睿乖乖地闭了嘴。

沈砚忍了片刻,问:“你就这么埋在里面?”

李昭睿得了沈砚的暗示,又继续动作起来。他看起来收敛了些,却依旧将沈砚伺候得舒舒服服。

之后两人相拥而卧,李昭睿的眼睛还紧紧盯着沈砚。

沈砚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问:“那你要怎么样?”思索了一下,又慢慢道:“你要我杀掉苏怀瑾吗?”

李昭睿摇了摇头。

沈砚拍了拍他的脸:“再这么小肚鸡肠,你会把自己气死。嗯?你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别总偷偷琢磨事情。过几天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怎么样?”

“又有人啊……”李昭睿嘟囔着,在沈砚的目光下渐渐没了声音,却还是碎碎念了一句,“你到底要找多少人。”

沈砚心情愉快地笑起来,逗他道:“不少。”见他表情生动,又补了一句,“但也不多。”有时候,小狗般的占有欲确实是调情的情趣,而李昭睿恰好将这份占有欲拿捏得极好——不多不少,不会让沈砚觉得厌烦,这般程度,当个乐子刚好。李昭睿方才还纠结沈砚又要找别人,此刻却忍不住问:“是谁?我认识吗?”

沈砚点点头:“算认识吧。”

“算认识?”

“之后你就知道了。”

“好吧。”李昭睿乖乖应道。

两人正温存着说话,床帷被猛地拉开,外界的凉意瞬间涌入,搅乱了帐内暖腻的气息。

李玄翊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新奇地打量着两人,又瞥了眼满床狼藉,便知晓方才发生了什么,挑着眉道:“怎么不等我?”说着一步跨上床,挤到两人中间,“我们三个一起,不是其乐融融吗?”

李昭睿用不满的眼神瞪着他。

李玄翊压根不在乎,只厚着脸皮在沈砚身旁挤坐下,还把沈砚捞进自己怀里,脑袋埋下去深深嗅了一口,陶醉地叹道:“真香。可惜我来得不巧,沾染了些别人的味道。”说罢又蹭了蹭,一条腿挤入沈砚的膝盖间,看样子是真要留下。

沈砚踹了他一脚,早已知晓李玄翊的来意,便开口道:“要问什么就问。”

李玄翊总算老实了些,眨了眨眼睛看向李昭睿。可李昭睿还因方才的事闹别扭,半点没搭理他。李玄翊只好问沈砚:“你怎么又不杀苏怀瑾了?”

果然还是问这件事。表面上装得和睦,可若沈砚真要杀苏怀瑾,他们怕是都要举双手双脚赞成。

第344章 九千岁后续(三)

沈砚早就摸透了这几个人的秉性,无论到哪个世界都是如此。他躺在他们中间,轻轻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也懒得回答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却在心想:不过是没除掉一个苏怀瑾,他们就这般模样,要是让他们知道,其实还有一个禾生,岂不是早该炸开锅了?

但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知晓禾生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罢了。

沈砚不禁又琢磨:用什么方式让他们知道禾生的身份,才足够有意思?

可最后还是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单是一个李玄翊,就有说不完的话,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聊了会儿天,语气不冷不热,没过多久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日子过得可真舒坦。

他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连皇帝都被他蛊惑,事事都听他的;要是有人敢妄议他半句,那便是不想要命了。

虽说前些年,到处都在骂宦官祸国殃民,可骂着骂着,人们却发现:这国家,好像也没怎么祸啊?天下清明祥和,百姓安居乐业,哪里有半点祸国的样子?

思来想去,众人终究还是不甘心,嘴上依旧不饶人,又开始议论后宫空无一人、储位悬空、民心不安的事。

甚至还流传出好几个“沈砚以色侍君”的版本,更有甚者,编了不少这类香艳话本,四处传播售卖。

李昭睿知道后,把那些话本、春宫图全都搜罗过来烧掉,还下旨禁止售卖这类淫/秽之物。

可要说李昭睿自己私藏了多少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过沈砚倒也私藏了几本,是让禾生给他找来的。此时,禾生正站在他身边,脸上还戴着那青面獠牙的鬼面具。

屋内的侍从早已被屏退,只剩他们两人。

殿内的烛火跳动着,暖黄的光映在满榻的香艳话本上,书页边缘泛着柔润的光泽。

沈砚青丝披散在锦榻上,半靠在榻上翻看手中的话本,墨色发丝与雪白的寝衣交缠,露出半截削肩,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白。

这些大多写得乱七八糟,倒反天罡地把他写成是被皇帝当作娈宠的角色。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冷笑,暗忖:这上面怎么写的,下次就怎么对付李昭睿。

又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几本略微满意的,里面的他基本都是上位者的姿态,看得沈砚津津有味。

其中有几本写得格外好,让他双眼发亮,恨不得立刻给写书人打赏一番。

不得不说,这写书人实在有文采,不仅情节跌宕起伏,还写得香艳至极;即便他夜夜笙歌,早就没什么精力,心里还是被勾得瘙痒难耐、欲火焚身。

看得上头了,沈砚便让禾生过来,跪伏在榻前为他舔舐。

这般生活,当真是美哉快哉。

他发现这些文人,书读得多,玩的花样也着实新奇,就算他已是老司机,有些东西瞧着还是觉得新鲜,便让禾生把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都找来,要一一试过。

禾生如今已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势力遍布江湖,无论什么新奇玩意儿,都能很快寻来。

这一次,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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