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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多看几秒,就又被厄瑞诺克盖得严严实实——不管沈砚在里面怎么滚,都被遮得毫无缝隙。

菲尔彻底明白厄瑞诺克的意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沈砚也大概摸清了厄瑞诺克的心思——反正就是处处管着他,像个老古板、老封建。

而巴尔德从不会这样,他似乎愿意让沈砚做任何事,只要沈砚开心就好。

即便厄瑞诺克讨厌巴尔德,也不会阻止沈砚去找他,于是沈砚总往巴尔德那里跑。

此刻他正在巴尔德准备的浅水池里打滚,翅膀扬起冰凉的水珠,在空中折射出五彩的光,伴着他清脆的笑声一同飞舞。

这么胡乱玩水,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布料紧紧贴着肌肤,隐约勾勒出玉般的躯体。

他的身形已愈发纤长美丽,完全不像孩童,可淘气的性子半点没改,成了他身上最鲜活亮眼的色彩。

大概是玩够了,沈砚飞了过来,翅膀沾着水珠,与亮色的金粉一同在空中散落。

巴尔德伸手轻轻抚过他淡金色的湿发,瞧见他浅色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光。巴尔德轻声说:“又把自己玩成这样。”

沈砚满不在乎:“反正有你收拾。”

巴尔德轻笑:“你总是这样。”他伸手将沈砚抱起,这轻飘飘的重量落在臂弯里。如今的沈砚已有正常人类少年的体型,可在非人的巴尔德怀里,仍显得娇小,坐在臂弯里像个孩子。

沈砚好心情地晃着腿,转头看见巴尔德望过来的目光,问道:“我什么时候还能再长大?”

巴尔德抱着他往室内走,反问:“你为什么这么着急长大?”

沈砚没说自己是觉得精灵皇的原始形态很威武,只说:“我还想长得更大些。”

巴尔德说:“抱歉,雅尼,我这几天快把神力用完了。”他让沈砚光脚踩在地毯上,留下几个湿乎乎的脚印。

沈砚嗔道:“你真讨厌。”

“是吗?我真讨厌?”巴尔德笑着重复,似乎毫不在意。高大的神明在他面前蹲下,帮他脱去湿透的衣物。

莹润的肌肤、匀称纤细的身躯展露出来,巴尔德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轻柔地擦拭他身上的水珠。

沈砚被弄得发痒,扭着身子想逃:“哎呀,别乱碰。”

巴尔德按住他的腰:“这么扭来扭去,你想光着身子跑去哪里?别人不能看见你这模样。”

沈砚说:“你真霸道。”即便柔软的巾帕擦拭,也带着轻微的粗糙感,忽然被摩挲到时,沈砚的腰一下就软了,从鼻腔里发出软软的哼声,整个人几乎倒进巴尔德怀里。

这下他总算明白过来,盯着巴尔德说:“你是故意的?”

巴尔德装傻:“什么?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是我太粗鲁了吗?”

沈砚仰着头看他这副装傻的模样,觉得好笑,便在巴尔德脸颊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他当然知道巴尔德在暗示什么,也清楚这个吻之后会发生什么——这也是他期待的。

巴尔德深邃的眼眸盯着他,忽然用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纤细的后颈,像野兽叼住猎物后颈般防止他逃跑,随后吻了下来。

依旧像以往那般猛烈、急切。

沈砚的身体很快软在他怀里,巴尔德的另一只手熟练地在他身上游走。

沈砚的喉咙里溢出小声的轻哼,像是在求饶,可长期压抑的巴尔德显然不会轻易松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吻渐渐往下移,另一只手稳稳托住沈砚纤薄的脊背。

沈砚微微仰着头,几乎站不稳地靠在他掌心,胸膛也微微拱起,像是主动靠近。巴尔德像孩子般不断吮咬,力道单纯却带着执着。

仅仅这样,沈砚的身体就已开始小幅度颤抖。

巴尔德原本托着他后腰的手也有了动作,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摩挲。沈砚的呼吸慢了半拍——太久没经历过这些,他变得异常敏感,肌肤上泛起的粉红,像落在身上的花瓣般轻轻颤动。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可当看清巴尔德此刻的模样时,沈砚突然感到害怕,想要退缩。

“不……”他想逃,太可怕了。

这就是神明巴尔德的样子吗?

他知道塞缪尔本就不简单,可本体竟如此骇人。是因为复生成功,巴尔德的身高变得更高,也更可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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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德攥住沈砚的脚踝,他的肌肤发烫,在巴尔德掌心里又潮又热。

巴尔德带着宠溺的笑说:“要逃走吗,雅尼?”随后轻声补充,“不行哦。”他稍稍用力,把沈砚一点点拖了回来。

沈砚可怜巴巴地抓住床沿,被泪水濡湿的睫毛耷拉着:“不行的,你知道的,我现在的身体才刚长大,承受不住你……我会……我会死的——”

巴尔德轻轻掰开他纤细粉嫩的指尖,诱哄道:“不会的,雅尼。你是精灵皇,至高无上、威武伟大的精灵皇,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可我现在不是!”

沈砚被巴尔德托着后腰,坐在他怀里。

巴尔德亲了亲沈砚通红的脸颊,轻声说:“可你就是。你不知道精灵皇的实力有多强悍?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好不好?”他按着沈砚的腰,要让他坐下。

沈砚摇着头说“不”,却被巴尔德宽大的掌心牢牢禁锢,开始恐惧地哭起来,模样可怜又委屈。

巴尔德吻去他的眼泪,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沈砚一边哭一边哼叫,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微微下沉。等他哭哭啼啼地再睁眼时,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巴尔德说:“你看,你做到了,不是吗?”

可沈砚仍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爆了。

巴尔德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腹部,揉了揉那个弧度,沈砚立刻又哀叫起来,双手抓住巴尔德的手腕,求他别揉。

“真可怜,宝宝。”巴尔德说,“但你真的很厉害。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能做到的。”他由衷地夸赞着。

“不。”沈砚说。他还在哭,只是比刚才好了些,眼泪一颗颗砸落,鼻头和眼尾都哭得通红,模样可怜巴巴的。巴尔德又爱怜地想去亲吻他,却被沈砚伸手抵在胸膛上推开。

于是巴尔德转移了方向,把吻落在他满是红痕的胸口。沈砚立刻又发出小小的叫声——因为此刻巴尔德已经开始尝试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慌忙抱住巴尔德的脑袋,手指紧紧缠着巴尔德金色的发丝,带着哭腔求他慢一点。

这一切实在难以适应,毕竟巴尔德的体型那样庞大,几乎把他整个人都嵌在了怀里。

沈砚只好用手隔着两人的身体,试图把自己微微抬起来,可这点小动作在巴尔德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的身躯轻轻颤了颤,又低低哼唧两声,通红的脸颊贴在巴尔德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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