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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美貌,又周旋在先帝、皇帝、王爷之间,如今更是把两位殿下迷得神魂颠倒,说不定玉玺都已落入他手中。莫不是祸世妖精转世,要亡我王朝?”
一番感慨后,众人叹息着各自散去。
顺安曾跟随沈砚去过泠州,听了文官们的议论,便猜出沈砚近日高兴的缘由,于是问道:“干爹,要不要去见见那个姓苏的?”
沈砚笑道:“见他做什么?如今想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看重他的老家伙也不少,在这洛都他自然不会受委屈。”
顺安顿了顿,仔细观察沈砚的神色,才继续道:“我瞧那人……对干爹您似乎十分牵挂。”
毕竟先前那“白月光”的手段,的确容易让书生心生情愫,倒也不足为奇。沈砚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要的,就是让他在大殿上一眼看见我,这样效果才最明显。”
顺安虽不解其意,却也不再多问,安静地候在一旁。
这些时日,沈砚的喜悦连李昭睿和李玄翊都能明显察觉。尽管不知他为何高兴,但见他心情好,两人也跟着开心,甚至还想借着这股高兴劲儿,多与他亲近。
李玄翊更是厚着脸皮撒娇:“再来一次,好不好?”说着便将脑袋埋进沈砚肩颈处,因撒娇左右晃动的动作,让体内的某物来回磨蹭,惹得沈砚难耐,出声制止:“别动。”
李玄翊停下动作,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沈砚没好气:“你刚才不是说最后一次?”
李玄翊耍赖:“我说过吗?你肯定听错了!”
沈砚虽不生气,却也浑身酸软,实在不愿再继续。李玄翊身强体壮,怎么折腾都不累,可他却吃不消,只怕明日又要浑身无力,于是一把推开李玄翊:“我真不做了,要睡觉。”
这般,李玄翊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不过能有此番亲近,他已然满足——平日里,沈砚可未必会答应他这般请求。
沈砚对如今的生活满意至极,甚至不想离开这个世界。李昭睿和李玄翊容貌帅气,不仅将他伺候得周到,还总能变着花样取悦他,既能满足他旺盛的需求,又懂得如何保持新鲜感。
再加上他位高权重,几乎到了万万人之上的地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若不是还要复活的,他真想永远留在这里享受。
热气氤氲的浴池内,沈砚浑身酥软地倚在池边。
此前他刚与李昭睿缠绵过几次,对方特意在宁瑞宫后建造了这座浴池,方便他事后泡澡放松。此刻,他手臂搭在浴池边缘,脑袋枕着手,微微阖目,任由思绪飘飞。
纤瘦白皙的脊背露在水面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有些鲜红如新,有些则已陈旧,从形状和位置便能看出,这些印记并非出自同一人。池内花瓣漂浮,香气四溢,细密的水雾洒在脊背上,更添朦胧美感,青丝垂入水中,宛如出水芙蓉。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沈砚顺势倒向对方怀中,还以为是李玄翊——此前因急事,两人尚未尽兴便分开,或许李玄翊得知他意犹未尽,特意赶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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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没有多想,只是软绵绵地靠在对方怀里,任由温热的吻落在后颈。可对方的手突然揉上他最为敏感脆弱之处,他便立即气喘不止,情/欲如海。这手法甚为熟练,虽然他时常和李玄翊、李昭睿厮混在一起,但他们二人更喜欢用他们的工具来伺候他,手上的功夫可没有这般厉害,他立即发现有些不对劲。
沈砚想要转头查看,却被人从后握住了脖子,这个别扭而又猛烈的吻落了下来。他扭着头被吻,这个姿势自然是不舒服的,连张嘴也不舒服,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从他美丽的下颌不断流淌,沾湿了对方的手。
那人却毫不在意,手下动作愈发肆意。
沈砚这才惊觉,对方的手极为粗糙,与李昭睿、李玄翊截然不同。他强撑着睁眼,想要看清来人模样,却因水雾朦胧,只能隐约瞧见乌黑的头发、耳畔的轮廓,以及耳根处一道骇人的伤疤——如此深可见骨的伤痕,若不是命大,恐怕早已丧命。
在对方高超的手法下,沈砚很快便出了。紧接着,那人抬起他的腿,将他抵在浴池边缘,水声四起,水花不断砸在他白玉般的肌肤上。不知过了多久,沈砚早已数不清出了几次,只觉疲惫不堪,先前的意犹未尽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人将他抱在怀中,强壮有力的手臂穿过他的膝盖,面对面将他托起。
沈砚的双腿缠绕在对方腰上,两人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摩擦。对方肤色略深、肌肤粗糙,磨得他皮肤发红。那人身材高大健硕,胸口的肌肉几乎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池水只到对方腰间,完全遮掩住水下的景象。不知何时,对方戴上了一张鬼面具,遮住整张脸,只露出壮硕的身躯、深色的肌肤,以及纵横交错的伤疤,这一切显得沈砚更加纤瘦美丽,洁净羸弱。
沈砚被弄得呜咽:“够了……真的够了……”那人终于将他放入水中,汩汩热流涌出,比池水更烫、更浓稠。沈砚趴在对方怀里,累得连眼睫都抬不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李昭睿的声音:“总算把事情处理完了。”那人如惊弓之鸟,瞬间消失不见。
沈砚只能攀着浴池边缘,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
李昭睿在浴池边蹲下,见沈砚双颊通红,浑身被水汽浸透,眼睫上挂着水珠,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微颤动,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便轻轻摸了摸他滚烫的脸:“是我太不知轻重了,怎么累成这样?”
沈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还在微微痉挛。李昭睿见状,疑惑道:“可我们明明没折腾太久,怎么会这么疲惫?莫不是最近身子虚了?得让太医开些药膳补补,或是我们二人索求得太频繁,伤了气血?看来往后得节制些。”
李昭睿自顾自地琢磨着,压根没往有外人闯入这方面想……而沈砚早已疲惫不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沈砚躺在床上久久未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屋檐。他在心中思索:既然禾生没死,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又为何时隔多年才现身?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回想起浴池中的那一幕,尽管对方戴着面具,但仅凭高大的身形,便能想象不出其现在的模样……
沈砚思绪万千,身体却绵软无力,平日里还能坐起,今日连起身都艰难,那处更是灼热难耐,昨夜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太医诊断他气虚肾亏,叮嘱要节制房事,李昭睿便让人准备了药膳为他进补,李玄翊也不再纠缠,只是握着他的手心疼道:“都怪我,把心肝折腾坏了。”
沈砚懒得搭理他们,吃完东西便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沈砚恢复了不少,加上药膳滋补,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