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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欲。

只一瞬间,他就从宁沅那狂热又扭曲的眼神里,读懂了他此刻疯狂的想法!

“你……”风倜尧脸上的震惊瞬间化为极致的惊恐和荒谬,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想甩开宁沅的手,却被束灵环限制,动作迟滞。

“风倜尧,”宁沅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目光依旧死死锁在风倜尧身上。

“你看,慕子笙那个炉鼎都能给楚泗乔生孩子……你也是水灵根,体质比他强了不知多少……”

他凑近一步,几乎是贴着风倜尧的耳朵,用一种混杂着威胁和诱哄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让风倜尧魂飞魄散的话:

“你也给我生一个。”

平地惊雷!

风倜尧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他活了这么多年,风流债无数,向来只有他调戏别人、掌控别人的份儿!

何曾想过有一天,会被人用如此理所当然地要求他去生孩子?!对象还是这个把他强上了、又像拴狗一样拴着他的风云宗疯狗?!

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比在溶洞被压还要屈辱百倍!

“滚——!!!”风倜尧再也无法抑制,所有的理智、风度、算计瞬间被滔天的怒火和恶心感烧成了灰烬。

他几乎是咆哮出声,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极致的愤怒、惊恐和崩溃,瞬间盖过了万珍楼内的嘈杂人声。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吸引了万珍楼内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远处抱着冥雪,正拿着一串灵玉小铃铛逗弄的叶问清。

叶问清微微蹙眉,清冷的目光扫过那两人。

他怀里的冥雪似乎被那声怒吼惊了一下,小嘴瘪了瘪。 W?a?n?g?阯?F?a?布?页?ⅰ????ū???e?n????????????????????

叶问清立刻收回目光,低头轻拍安抚冥雪,柔声道:“不怕不怕,师祖在。”

他抱着孩子,仿佛对那边的闹剧毫无兴趣,转身便走向更清净的角落。

而另一边的风倜尧猛地爆发出被束灵环限制后所能调动的最大力量,狠狠甩开宁沅抓着他手腕的手,力道之大,让手腕上的束灵环都勒出一道深痕。

他像避瘟疫一样,踉跄着连连后退数步,胸口剧烈起伏,恼到了极点,“宁沅你个没脑子的疯狗,想要孩子自己生去,老子没空陪你闹!”

话落,风倜尧几乎燃尽所有仅存的灵力,在束灵环的限制下,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在原地留下了个残影。

宁沅的脸色比锅底还黑,眼神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

风倜尧当众的羞辱和崩溃的逃离,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激起了他骨子里的执拗和掌控欲。

他认定了风倜尧是他的,那么“生孩子”这个在他看来无比“合理”的、能将两人彻底绑死的提议,就势在必行!

水灵根能生,慕子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风倜尧凭什么不行?他必须行!

宁沅压下翻涌的情绪,没着急去追风倜尧,而是直接找到了万珍楼管事。

他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

“少主有何吩咐?”管事恭恭敬敬地朝宁沅拱手行了一礼。

“我要我父母留下的那块阴阳玉。”

管事愣了愣,派人前往九层,将一块质地温润的玉佩取了出来。

宁沅接过后,连忙顺着风倜尧逃离的方向追去。

尽管束灵环的灵力波动能清晰地传来风倜尧的踪迹,但拖得越久,人就跑得越远,他越不好追。

风倜尧修为被束灵环压制,最多只能使出筑基前期的实力,他像一头困兽,在灵宝仙坊错综复杂的街道间狼狈穿行。

看着自己手腕处的束灵环,风倜尧暗骂一声,却无可奈何。

这些天他尝试过各种方法破坏束灵环,最终都无果。

鬼知道宁沅这个疯狗竟用玄阶上品的灵器来束缚他!

暴殄天物!他可真是抬举他!

第174章 不是炉鼎,是道侣

就在风倜尧拐入一条更深的死胡同时,一股强横的气息如同陨石般轰然砸落在他面前,激荡起一圈尘土。

宁沅追来了!

他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巷口,脸色阴沉如铁,眼神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在风倜尧身上。

风倜尧猛地刹住脚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墙上,退无可退。

连日来的屈辱、身体的不适、修为被制的憋屈,以及此刻宁沅那如同看猎物般的眼神,瞬间点燃了风倜尧心中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他猛地挺直了背脊,那双惯常含情的狐狸眼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和破罐子破摔的尖锐。

“宁沅!”风倜尧的声音因愤怒和脱力而嘶哑,“你要找炉鼎,风云宗里、这修真界里,有的是人哭着喊着想爬上你这位天才少主的床,自愿为你献身!你何必一直纠缠着我不放?!”

他猛地扯开自己本就有些凌乱的衣襟,露出锁骨和胸膛上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痕迹,指着那些印记,眼中是赤裸裸的讥诮:

“你要报复我?报复我调戏你?好!这么多天了!日日夜夜!你压也压了,上也上了!这报复,还不够吗?!你还要怎么样?!把我当炉鼎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才甘心吗?!”

“炉鼎”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风倜尧自己心上,也清晰地剖开了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和耻辱。

他风倜尧,最恨的就是被人当作修炼的炉鼎!那是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的身份!

巷子里死寂一片,只有风倜尧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他死死瞪着宁沅,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了这番控诉。

然而,出乎风倜尧意料的是,宁沅愣住了。

他脸上的阴沉和强势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晰的错愕。

他显然没料到风倜尧会爆发,更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把自己置于如此……卑微又绝望的境地。

巷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宁沅看着风倜尧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屈辱、自嘲和深处掩藏的脆弱,看着他敞开的衣襟下刺眼的痕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强硬的行为,在对方眼里意味着什么。

不是占有,不是负责,是……报复和利用?把他当成了……炉鼎?

这个认知让宁沅心头莫名地烦躁,甚至……有些刺痛。

他静默了足足有数息,巷子里压抑的空气仿佛要凝固。

风倜尧几乎以为宁沅默认了,嘴角勾起一抹惨淡又嘲讽的弧度,准备迎接更深的羞辱。

就在这时,宁沅开口了。

“不是炉鼎。”

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风倜尧嘴角的嘲讽弧度僵住,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宁沅的目光紧紧锁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那两个字:

“是道侣。”

轰——

这两个字,如同九天惊雷,毫无预兆地在风倜尧的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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