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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圆满完整，不用牺牲众人供一人成神，它们也能得到许多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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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打还是甜爽文，没有什么绝对的反派，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后面剧情也没什么太大的虐点，不想写那么沉重）
（目前所有CP都已出场，除了楚慕白晏这两对主CP，原先计划只有两对副CP的，结果自己写嗨了，磕爽了，副CP有点多了）
（会根据呼声给一些副cp加戏，快来为你喜欢的打call吧！）
晏衿×顾云延
宁沅×风倜尧
楚寻舟×叶问清
小作×小龙（嗯，如果可以的话……）
噢，差点忘了还有个主角攻六号上官昭禹没出场，不过也快了。
第127章 我自会献祭
殿内的烛火明明灭灭，摇曳不停，跳跃的光影映在主位那张鬼面上，平添几分诡谲。
“你确信他们是这么说的？”
低哑的嗓音将晏时霖的思绪拉回。
他抬眼望向另一个自己，反问：“骗你作甚？我们不是一伙的么？”
鬼面沉声不语，修长苍白的指节轻叩着座椅扶手，发出缓慢而清脆的笃笃声。
晏时霖眸光变得略有几分幽深，脑海中闪过许多阴谋论，冷声问道：“我若是成神，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会被你融合……此事，你可知？”
鬼面的目光落在晏时霖身上，听到这句质问，他不用猜就知晓晏时霖脑海中在猜想什么。
毕竟，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自己”自私多疑的本性。
“我不知。”鬼面冷声回道，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收起你那些阴谋揣测。你融合于我，于我无半分益处。”
话虽如此，晏时霖心中疑虑未消：“关键在于，有你在，我便成不了神。”
“那时，我自会献祭。”鬼面答得斩钉截铁，毫无迟疑。
这决绝之言让晏时霖心神剧震，暗红的瞳孔微张，望向鬼面的目光充满了惊诧与难以置信。
“你？为他人牺牲？”晏时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虽然说，你是你，我是我，但我并不觉得你是那种会为别人牺牲的人，尽管我算半个你。”
鬼面忽而低笑一声，不似惯常的冰冷讥诮，倒像一声悠长的叹息：“不尽然为你。只是……倦了。”
时隔几十万年、亦或是百万年之久，他终于明白当初慕子笙为何要扭转时空，来成全他。
如今便由他成全另一个自己。
不得不承认，这个位面的晏时霖，远比他幸运。
若那所谓的“系统”所言非虚，那么晏时霖成神之后，不必如他与慕子笙一般，面对永恒的虚无与无垠的孤寂。
当初慕子笙笑调侃这个位面的晏时霖与白奕的感情，他嗤之以鼻，认定“自己”这般冷心冷肺之人，注定与爱无缘。
然而他冷眼旁观，尤其目睹晏时霖眉宇间日益鲜活的神采，终究摒弃了那源于自身的偏见。
管它是情爱、是挚友、还是师徒羁绊。他只看见，这个位面的晏时霖，身后不再是空无一人。
成神之后，尚有白奕相伴左右，不必如他这般，独享这无边寂寥。
这便足够了。
曾经慕子笙问他：“如果世界上只剩你一人，你会如何？”
他那时笑得不以为意，“那可再好不过了。”
但成神后，真到了慕子笙口中所说的境地，他孤身面对无尽荒芜与黑暗，一眼望不到头。
身后空空如也，心也彻底空了。
直到那时，他才终于明白，慕子笙轻声告诉他的那句：“晏时霖，人不是孤岛。”
倘若没了执念，没了爱恨，生命也没了尽头，那么一切终将毫无意义。
“若无他事，便去吧。”鬼面下了逐客令，“系统之事，我已知晓，日后……不会再有干涉。”
晏时霖目光复杂地凝视鬼面片刻，终是转身离去。
殿内重归寂静，唯有烛火摇曳。
鬼面仍然静坐在主位上，半晌，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与晏时霖一模一样却更为成熟的脸。
他眼里再无半分与晏时霖一致的少年意气，只剩看尽世间百态的沧桑与寒凉。
第128章 好一个叶问清
浓稠如墨的魔气在魔宫殿内无声流淌，将本就幽暗的空间衬得愈发压抑。
魔尊重炼高大的身影隐在阴影里，他手中捏着一封由灵玉雕刻、边缘流转着锐利剑气的玉简——正是叶问清以无上剑意镌刻的挑战书。
“叶问清……好一个叶问清！”低沉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意。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骤然从王座上爆发。
整个殿内剧烈震颤，支撑殿宇的魔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殿内侍奉的魔将、魔卫们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胸口，修为稍弱者瞬间口喷鲜血，萎顿在地，面如白纸。
空气粘稠得如同实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肺腑的痛楚，殿内落针可闻，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废物！一群废物！”重炼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刮过每一个人的耳膜。他猛地将挑战书拍在玄铁王座的扶手上，“砰”一声闷响，扶手竟硬生生被拍出一个深陷的手印。
“重渊冥！给本座滚出来！”
声音如同魔雷炸响，直接穿透层层空间。
片刻，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自殿侧阴影中步出。
重渊冥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袍，冷峻的脸上神情平静，仿佛那能压塌殿宇的威压对他毫无影响。
他步履从容，走到王座下首，微微躬身：“父亲，您找我？”
“找你？”重炼霍然起身，他一步踏下王座，瞬间出现在重渊冥面前，巨大的压迫感让空间都发出细密的碎裂声。
“本座问你！那慕子笙身上，是不是你留下的‘魔魂印’？！”重炼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直刺重渊冥。
重渊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坦然承认：“是儿臣所留。”
“你——！”重炼怒极反笑，周身魔焰暴涨，“好！好的很！本座派精锐追杀那两个长清宗的小崽子，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你那该死的印记生生吓退！让他们逃出生天！”
“如今倒好，叶问清那个疯子直接打上门来，下了战书，要本座堂堂魔尊去跟他决斗！你告诉本座，这是不是拜你所赐？！”
他的怒火如同实质的岩浆，几乎要喷涌出来将眼前这个儿子焚烧殆尽。
若非重渊冥是他唯一的血脉，且天赋卓绝，此刻他恐怕早已一掌将其拍死。
面对父亲滔天的怒火，重渊冥却异常冷静，他抬起头，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直视着暴怒的重炼：“父尊息怒。儿臣留下印记，并非坏事，恰恰是在救您，救魔宫。”
“救本座？笑话！”重炼嗤笑一声，魔爪几乎要扼住重渊冥的咽喉，“坏本座好事，引来叶问清这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