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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身体素质。)]

齐承明:“……”

意思很简单。

——他原来有血条啊?!

这基建系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绑定了他,跟着在这篇夺嫡文里发光发热。但系统对他的定位开口闭口都是“玩家”,他一个玩家,有血条也很正常吧?

有身体不好这种前提的话,搞基建也很费力吧?

所以以后他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只要血条不会一口气清零,他就还能救回来?而且会保持平时的最大战斗力,根本不痛也不痒。

这种状态有利处也有弊端。

齐承明在短短几秒里已经飞快想过了好几种情况。他决定先不熬药,密切观察研究一下自己的健康值到底是怎么变化的。

“殿下,怎么了吗?”车辕上的小成子看到这一幕,有些紧张的问。

“没事。”齐承明打定了主意,摆摆手与外祖父一家告别,回到了马车内,并不声张了。

时间来到了晚上。

赶路是枯燥的,齐承明一边在背书,一边在心不在焉的关注着自己的个人状态值,每过一个时辰就看一遍。他的血条一直波动在“6”和“7”之间,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似乎人体是可以自己轻微恢复的,发热在和身体作斗争啊。

齐承明思考着。

但是小成子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从上午那会儿就看到殿下脸色怪怪的,但是殿下若无其事的样子迷惑了他,到了这会儿,殿下脸上已经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不少,又飘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殿下好像生病了,但是又不许我多事……我们得去把随行太医找来啊。”小成子抓住小德子焦急商量着。

他们殿下,真是太不懂得照顾身体了!

小德子在马车旁随行,他心里一惊,掀开帘子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我去!殿下要是责罚,就说是我坚持的。”

小德子平时喜欢霸着殿下当最亲近的大太监,现在也到了他该扛着责任的时候了。对事情的轻重缓急,他很拎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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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成子跳下马车,拔腿就跑。

“怎么了?”坐在后面骡车上的宋故也被外面的嘈杂声惊动了。

待到听清楚是殿下疑似病了又不放在心上不愿医治,他火烧火燎的站了起来,噌的就下了车,一路疾行过去,自然无比的跟着太医就上中央马车了。

“殿下,请勿讳疾忌医啊!”小宋总管进去就是恭敬的伏地行礼,苦口婆心的说着。

“……知道了。”齐承明看着被人塞得满满当当的马车,大家脸上都是焦急的神情,太医都不容置疑的过来给他把脉了。

他深深的悟了。

这血条虽然可以让他无碍,但是表征全都还在。

……那这以后可以当做出其不意的奇招来用了啊!

关键时刻的示弱:比如他遇刺了,遇险了,或者需要什么场合装病了(齐承明想到了原剧情里新帝派人来弄死原身的那一段),这些时候都用得上啊!

妙啊妙啊。

这叫什么基建系统,这明明是他的夺嫡妙用系统啊!

齐承明想的心花怒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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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阵兵荒马乱后。

“殿下,药熬好了。”碧菽不假人手的亲自盯好捧了过来,稳稳的端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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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故一转头,看到里外一堆人挤得满满当当,这里再宽敞也不过是个马车,没见马的步子都吃力放缓了许多。

“都散了吧,让殿下透透气。”宋故打发着大家离开,只让马车里留下了捧药的碧菽,自己也先一步躬身退了出去。

天色暗了以后,车队的前行速度放的越来越慢,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要扎营做饭了。齐承明的马车里四角都挂着盏青铜小提灯,把车厢里照的很亮,比如他现在就看清楚了碧菽脸上的疲惫。

“太烫了,放一会儿我再喝。”齐承明接过冒热气的碗,没有立刻喝药,而是准备和碧菽聊聊家常话,他关心的问,“走了一天,那些跟随的人有没有掉队的?有累狠的吗?”

“殿下在后面安置了许多驴车骡车,受不住的人会轮流歇歇。大多人是赶路不适应,但是不打紧。”碧菽一脸认真的回答,也没有隐瞒或者委婉说话,“不过,从明日开始……越往后越会有人受不住的。”

她是个很单纯的性子,齐承明问什么她会答中什么,却又不是愚鲁的人,心里面很有分寸。

“你是管后勤的,这些天多盯着大家,小毛小病的就把准备好的药包拿出来,给他们熬药喝。”齐承明多叮嘱了一句碧菽,“要是谁遇上急病或者药包解决不了的,也直接报上来,不用顾虑,太医和我外祖家帮着契的一户大夫都在,不怕花银子治病。”

那年轻太医自知被排挤,现在不得不跟齐承明是一条心的人了。

将来的几个月他们是要长途旅行的,齐承明做不到眼看着谁病了或者一群人病了,那边大夫救得忙不过来,他这边的太医还清闲无事。现代人的三观或许无法与这个时代抗衡,但齐承明起码想潜移默化的影响他手下的这批人:

他不愿看到长途旅行的一路上死几个人,哪怕这是司空见惯的事。

所以,给他治!

“是。”碧菽直接低头应下,根本不问太医怎么也被劳动了,也不忧心忡忡的劝上两句。

齐承明心满意足的捧起碗,一口气把药喝了。

要说去就藩的好处,他现在就已经开始尝到甜头了——

这一天下来,空气中的氛围微妙感他是品的出来的。在所有人眼里,他最大,他说的话就是这群人的天,不会有人像在宫里那样明里暗里瞧不起他。就算是他的自己人,平时在宫里也是夹着尾巴,恭谨而低调的行事的。

现在大家都像是松了一根弦似的。

自由这种奢侈品啊……以后他就翻身当老大了。

“殿下,快压压苦味。”碧菽从旁边的小几上捡起那包甜甜的菊花糕,想赶紧伺候殿下喝完药吃一块,现在毕竟没有买蜜饯的条件。

“不用了。”齐承明却摆摆手,没有解释的意思。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甜苦辣混在一起的中药味一起涌进喉咙,他不觉得难喝,反而有些欢喜的半阖上眼睛。味觉当然没出问题,但他很喜欢闻草药的清淡苦味——喝药只会难受一会儿,染上的草药味却能让他回味许久。

这个癖好听起来太怪了,所以齐承明没对外说过。

“殿下——”碧菽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手僵在了半空中。

眼前,脸色苍白的少年面不改色的仰头喝完了苦药,竟然没有半点不适和勉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甚至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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